第一百零二章“咬深一点会不会有小孩。”_心上人是眼中钉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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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咬深一点会不会有小孩。”

  陆以朝还在医院,高烧反复,各种药都用上了,脸色还是很差,后颈贴着止痛贴。他在电脑上和周简聊天。

  [周简:可以,不发相关内容,陆以朝的账号反正是僵尸状态,让他继续僵尸。]

  [贾伊:嗯,清神可以适当发一些训练的视频,不要发之前的,发新的才能让粉丝安心。]

  [周简:懂。但是这几天发不了,不过清神也不是特别在乎这事,先这样吧。]

  “咳咳咳咳

  [贾伊:清神最近在忙什么吗没有训练]

  [周简:是在训练,但都是基本功,疯狂补作业中,没什么拍的。]陆以朝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身体不舒服。又说了两句就跟周简结束了聊天。

  “嘶”他捂着腺体,这几天越来越严重了,腺体里仿佛有一块潮湿的海绵,不轻不重地压在中间,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腺体将每一根血管神经都隔蜥。陆以朝把电脑放到一边,被子里是祁砚清的衣服,一点香味都没有了,但是贴着布料都会觉得舒服很多。祁砚清的衣服捂着脸,只露出眼睛刷手机。他小号最近多关注了三个人。元淮、沈谭舟、文柏。他像个跟踪狂,每时每刻都想知道祁砚清的动态,隔几分钟就会看一眼手机,看祁砚清有没有发东西,看他点赞了什么,看他转发了什么。再从这里面去寻找关于祁砚清的蛛丝马迹,他没办法克制自己这种疯狂的行为。陆以朝微垂下眼眸,吻着这件白衬衣,呼吸潮湿绵长。在更多时候,他的身体他的心理都太想靠近祁砚清了。他的心里住了一头野兽,每分每秒都在渴望祁砚清的触碰。他想成为祁砚清的所有物,受他支配,臣服于他。

  “嗯”陆以朝的腺体又在发烫,干瘪的腺体又在释放高浓度的白兰地信息素。现在已经到了仅仅是想念就会发情的地步。

  他眼神迷离地看了沈谭舟和文柏的微博,什么都没有。

  又点开元淮的。脑袋里猛然发出“嗡”的一声,被什么东西狠狠敲撞!瞬间头晕眼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入目的是祁砚清跟元准的合照。两人坐在双人沙发上,元淮靠在后面,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祁砚清身体前倾,手肘撑在桌上正在喝酒,还在笑。

  [元淮:靠八块腹肌笼络的清神,你们让他走弄丢了谁赔得起祁砚清。陆以朝猛地坐起来,文柏和沈谭舟不在,周简刚才在和他聊天。所以现在是他们在单独吃饭!陆以朝看着周围的装潢,大概知道这是哪里了,他一把掀开被子,眼前一阵晕眩发黑,缓了几分钟后,他拿着车钥匙就出门。元准发的微博评论就干净很多。

  “浅嗑一下秦淮梦!就浅浅浅浅嗑一下!“

  “八块腹肌我不信,除非你给我看看。”

  “欢迎清神,我们淮老大的眼光不会错。”

  “我能不能蹲两位的双人舞呜呜呜呜呜呜呜呜757350422

  "猛男糙汉淮老大和他的娇软病弱冷美人对不起我无意的!“

  "!!没人注意到淮老大悄悄玩着清神一缕头发吗啊!"

  “完了完了他们要是有孩子了,孩子会的第一句话不会是你他妈滚吧!”元淮满意地看着评论,“你看,我这里就正常多了,不用觉得愧疚,我邀请你来参加节目,就肯定不怕这些。”祁砚清浅笑着,

  听周简说你一直在练基本功”元淮又问,走在路边停着没动了。

  “练别的没用,先让身体恢复到从前,当是复健了。’祁砚清靠着一棵树。两人说是去吃饭,最后去的是清吧,在里面吃吃喝喝到现在。

  “清神,消失这么久去哪儿了。”元淮靠近一些,似笑非笑地问,“现在咱们这关系,是不是能说了”祁砚清有了一点醉意,笑了笑说:“病了,差点交待过去了。”

  ”哟,生死线上走了一趟得亏好了,不然再见面我就得下去了。”祁砚清笑他有病,把头发掩到耳朵后面,“行了,这次我给节目添了点麻烦,但我以后不一定能吸取教训,该我请你

  行。”元淮插话,笑容欠兮兮的,那你欠我一顿饭。”祁砚清看了他一样,笑容浅淡地浮在眼里,"请你吃饭没问题,再摸我头发你就滚远点。”

  “哈哈哈哈哈”他在人行道上笑弯了腰,撑着树干捂着腰,笑得我腰疼!

  "清神你可不能怀疑我,我请你参加节目,绝对是从节目的角度考虑。”元淮声音带笑,然后不死心地碰着他的发尾,“我可没有一点私心想法啊

  “滚蛋。”祁砚清打了个哈欠,戴好口罩,“我走了。”

  他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进去冲元淮挥了挥手,就这样离开了。陆以朝就坐在不远处的车里,他死死盯着元淮的手,却又贪婪地看着祁砚清的笑容。祁砚清很久没对他这么笑过了。他总让祁砚清难过,结婚三年都没让祁砚清真的开心过。明明他对祁砚清来说是最亲密的人。他看到祁砚清推开了元淮的手,后退了两步,这是他下意识的躲避。面对不太熟悉的朋友,祁砚清就是这样子,他不会假模假样地跟人亲近,不喜欢的行为他向来不将就。tf他演了三年的戏,和他一起出席活动,接受各种采访。

  祁砚清说爱他。陆以朝按住发热酸涩的眼眶,看到祁砚清上了一辆出租车,他连忙跟上去。车停在电影院。他一路跟进去,看到祁砚清买了夜场,凌晨到七点,有四场电影。祁砚清很喜欢看电影,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事情,之前很多时候,明明参加比赛已经够累了,还是要去看电影。他戴好口罩买了票跟进去,看到祁砚清坐在最后一排,动作熟练地拢紧衣服压低帽檐盖住脸,歪斜着身体靠向一边,就这样睡了如果不是他一直注意着祁砚清,根本不会发现这里有人。他站在中间的位置定定地看着祁砚清,周围太黑了,只有屏幕上亮起的光,忽明忽暗的冷色调打在祁砚清身上。一米/\的身高缩在椅子上睡觉,太瘦了,身体显得格外单薄,肩膀微微耸起可能是冷了。夜场多是成上成对的情侣,甜蜜地坐在双人沙发上,说着悄悄话,温情地拥抱和接吻。陆以朝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上走,眼泪浮起模糊的水汽。

  祁砚清看起来好孤独。他之前嘲笑祁砚清怎么什么电影都看,动画片都不错过。原来没有他的时候,他失眠到只能在电影院睡觉吗。这里为什么能给你安全感。陆以朝动作很轻地坐在祁砚清旁边的双人沙发上,呼吸都放得很轻。

  角落的地方有风,祁砚清坐下后裤子短了一截,露出脚腕上的粉色袜子。他脱下外套,轻轻盖住他的脚腕,衣摆铺在地上。

  “我对你太不好了”他喃喃自语,目光失神。结婚三年从来没去想祁砚清为什么喜欢看电影,也没有想过为什么每次从电影院出来都很困。他的恨意蒙蔽了一切,他只想到报复伤害祁砚清。电影院的声音很大,尤其是后排,声音大到座位都在震动。陆以朝紧拧着眉头,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但祁砚清就是一直在睡觉,而且还能看出他越来越放松,拢着衣服的手慢慢松开,一点点地下滑,猛地一下垂落在身侧。了他的手,太凉了,一点暖意都没有。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不敢动,掌心这只令白的手逐渐被他的体温烘热。久违的触感,他眼底渐渐红了。紧接着,他身体忽然有些僵硬,脖子一点点地抬起,不意外地对上一双锐利冷漠的眼睛。祁砚清抬高帽檐,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惺忪不悦,就这样冷冷地看着陆以朝,唇角勾出一抹嘲笑。陆以朝动了动嘴,却实在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说什么。他拉下口罩,在隐蔽的角落放肆地看着祁砚清,在近距离看到这张脸的一瞬间,发情期毫无预兆地猛烈袭来,浑身燥热不安。z7

  “陆总,你可真有意思。”陆以朝用力滚动着喉结,几乎在一瞬间就握紧了祁砚清的手,看他冷傲的眼睛,听着他锋利的语调。在他自己大脑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就做出了最原始的反应,他扑过去和祁砚清坐在一张沙发上,一把扯下祁砚清的口罩狠狠吻上这张凉软的嘴唇。想念如同惊涛骇浪席卷全身,他用力按住祁砚清的腰腹,一边亲吻一边撕掉他的阻隔贴,嗅着寡淡的玫瑰香,空虚的感觉被急速填满。在这一刻,他想用自己的利爪和尖刺把祁砚清困在他身边,把人刺得鲜血淋漓也不放手,疼也好哭也好,恨他打他想杀了他也好两人在无人看到的角落疯狂亲吻,闷哼声被电影声盖过。祁砚清说不出话,猛地抽出一只手狠狠打向陆以朝的脸。陆以朝唇齿带血也不以为然,他只想贴近祁砚清,他把人用力在按在自己怀里。咬住祁砚清的腺体,声音压得很低,早就失去了理智,“不是说要我是你一个人的吗”

  “陆以唔!“陆以朝挡住他要说的话,用手指慢慢按着他的腺体,在他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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