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养娃记(三)_穿成男主他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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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养娃记(三)

  秦年年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说给你听听,你哥哥我每日卯时起,爹爹掀我被子叫我起来,尾尾,现在是夏天,你知道冬天的时候掀被子有多冷吗,凉风一下子就窜进来,我一下子就被凉醒了”

  秦尾尾吞了吞口水,“那好冷的哦”

  “那不是冷不冷的问题,是卯时啊哥哥的傻尾尾,你知道卯时的天空是什么颜色的吗卯时的天空”

  秦年年看着秦尾尾的眼睛,秦尾尾又啃了口蛋黄酥并诚实地摇摇头,“不知道啊,可能是黑色的”

  秦年年道,“哥哥告诉你,冬日里卯时的天空是乌漆嘛黑的,夏日卯时的天空是白色的,灰蒙蒙的那种,没有太阳,但是是亮的。”

  秦尾尾点点头,“原来是这种颜色的啊”

  秦年年道,“哥哥不是告诉你天空是什么颜色,尾尾你知道我起来之后要做什么吗”

  “吃点心”

  “是扎马步就在院子里,跟着爹爹一起扎马步,扎完马步还要练剑,练完剑还要打拳,哥哥好难啊。要好长好长时间才可以弄完早晨练完功就去吃饭,吃过饭就要去上课,上午上完下午就练功,晚上还要读书,爹爹看着读妹妹啊,你这过的就是神仙日子啊,哪像哥哥我,好惨啊。”

  秦尾尾点头附和,“是好惨哦,可是,也没办法呀,只能去上课了,爹爹说了,你不能逃课啦,你也保证过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小狗狗才说话不算话。”

  秦年年生无可恋道,“是哦,可我这么多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哥哥的心好痛。”

  秦尾尾的蛋黄酥已经啃完了,她吧嘴角的渣渣舔完,从罗汉床上跳下去,用小油手拉拉秦年年的手,“哥哥不痛,尾尾给你呼呼。”

  “尾尾啊,哥哥是心痛,不是手痛,你呼手没用的,还有啊,尾尾啊,你手上都是油,你还摸哥哥”秦年年痛心疾首,把剩下的蛋黄酥几口吃掉,“走,哥哥带你去洗手。”

  秦年年根本想不到,这么多年以来他过的都是这种日子。以前更没觉得难以忍受,可是跟秦尾尾比过之后,他觉得他真的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太难了

  秦年年一想他被他爹大清早无情地叫起,就能想到他娘温声细语地喊妹妹起床,他卯时起,妹妹辰时起,他上一天的课晚上还要写大字看书,妹妹可能窝在娘亲的怀里听故事,也许不是听故事秦年年心怀期冀地问道,“尾尾,你晚上的时候都做什么呀”

  “晚上呀,听娘亲讲门捷列夫的故事,听完故事之后听娘亲就唱虫儿飞哄我睡觉啦”秦尾尾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她,她咽了咽口水,道,“哦,以前还讲别的故事,最近听的是门捷列夫,嗯,还会唱小星星蜗牛与黄鹂鸟”

  亲妹插刀,尤为致命。

  秦年年点点头,“好的哦,尾尾你不要说了,哥哥现在就带你去洗脏爪子。”

  秦尾尾道,“才不脏呢,哥哥你要再说我手手脏,我就抹到你的衣服上。”

  秦年年,“”

  到了晚上,秦年年本应该写半个多时辰的大字,然后再看半个时辰的书。父子俩在书房里个看个的,互不干扰,看完书,把书房收拾好,然后秦御带秦年年去睡觉。

  秦御大概不知道还有哄人睡觉这一步,看着秦年年自己铺好床,乖乖躺上去闭上眼睛,秦御便把灯给熄了,只留外间的一盏,关上门,去外面等顾宁舒。以前的时候还会说几个字,现在连字都不说了。

  以前说的字也极其简单,大概就是“闭眼,睡觉”“闭眼”这种,虽然秦御话少,但无论春夏秋冬,都会习惯性地给秦年年掖被子。

  秦年年躺在床上还没有睡着,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我爹面冷心热,虽然话不多,但心里始终记挂着我这个儿子,怕我冷,怕我冻着,一直给我掖被子。”

  秦年年恨自己的年少无知。

  写过字,秦年年心不在焉地翻着书,书上一堆方块字,秦年年看都懒得看,凳子上就像长了钉子,他心里想,“尾尾现在在做什么啊,是在听故事呢,还是在听歌呢,好想听蜗与黄鹂鸟啊,我已经好长好长时间没听过这首歌啦,调调是什么样来着,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的”

  “秦曜宁。”

  秦年年止住思绪,回神道,“爹,什么事”

  秦御问道,“你唱歌做什么”

  秦年年觉得可能是自己一不小心把歌给唱出来了,他暗道了一声不好,“爹,我是高兴,高兴才唱的,儿子昨天犯了错,但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儿子了,您消气了,所以我特别地高兴。”

  秦御面不改色地翻过一页书,“认真看书。”

  秦年年道,“嗯,我认真看书。”秦年年嘴上说着,可心思根本就回不去,他心道,“尾尾是不是真的在听蜗牛与黄鹂鸟啊,还是在听虫儿飞啊,虫儿飞怎么唱来着”有了前车之鉴,秦年年这回把嘴抿地紧紧的,“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我真的好惨哦”

  “秦曜宁。”秦御喊了一声,秦年年没回神,秦御把书放下,走过去敲了敲书案,“秦曜宁”

  秦年年,“”

  秦年年一脸惊恐道,“爹,您怎么过来啦您要坐吗”秦年年这回是真的坐不住了,哆哆嗦嗦站起来,要给秦御让座。

  秦御道,“在想什么,一直出神。”

  秦年年听秦御这么问觉得可委屈了,尾尾在屋里听故事,他在这儿听训。秦年年道,“那爹,我说了您可不许生气啊。”

  秦御道,“在跟我讲条件”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哪儿敢啊,我就是爹,不然我还是别说了”秦年年觉得说过了可能心里爽快了,但是更可能带来很多身心上的不爽快,很多到底有多多他也不知道,还是别贪图一时爽快而以后都不爽了。

  秦御道,“说吧,爹听着。”

  秦年年还在纠结他爹会不会生气的问题上,“那您会不会生气啊,不然把娘请过来,您们一起听”

  “讲。”

  “哦,爹,我今天和妹妹吃点心,中途发现了好多问题”秦年年呜哇呜哇说了一大串,总结起来大概就是,我起的早,睡得晚,没人哄睡觉,还听不了故事和儿歌,规矩一箩筐,好惨哦。

  秦御,“”

  秦年年试探着问,“爹,您不会生气了吧”他可不知道一个人抱大腿管不管用啊,秦尾尾也不在啊。娘亲也没说过一个人能不能抱大腿,万一被掀飞的话,娘亲还来得及救他吗

  秦御没生气,若是秦年年说不想说上课,课业太多,秦御可能会生气。他会气秦年年不知上进,只想着玩,但是秦年年只说起得早,睡得晚,听不到故事和儿歌,秦御就不生气,相反,还有些愧疚心虚。

  盖因当初决定让两个孩子单独去住的时候两人说好,每晚给孩子讲故事,顾宁舒想着让秦御唱歌有些为难,也没强制性要求他唱,讲故事就好了,男孩子,大约是喜欢那些征战沙场的热血故事的。

  如今孩子四岁多了,也自己住了快三年了。

  想当初,让两个孩子自己睡还经历了一番波折。那时孩子刚满周岁,嘴里咿咿呀呀地,十分闹腾黏人。

  两个团子在床上到处爬,后来床上不够爬,又在地上铺了厚毯子,让他们在毯子上爬,都是皮子做的,摸起来软软的,爬起来也舒服。秦御回家之后便一手捞起一只,两个孩子咯咯直笑,恨不得让秦御带着他们玩飞飞。

  飞飞,顾名思义,就是在天上飞一飞,秦御把孩子往上一抛,然后稳稳接住,这个游戏两个孩子百玩不厌。

  还有一个游戏玩不厌的就是躲猫猫,在床上把枕头放高一点,然后躲在枕头后面,慢慢探出头,两个孩子就会笑地像大白鹅一样。

  孩子大了,也不爱哭了,一身的精力用也不完,白天睡两个多时辰,然后一闹就闹到大晚上,若是一个孩子闹,两个人看也还好说。两个孩子闹,那就不是简单地看两个孩子的事儿了。

  哥哥做什么,妹妹必定跟着做什么,如果哥哥被秦御抱着,抱的恨开心,就算在顾宁舒怀里,秦尾尾也会朝着秦御伸手,“爹爹”

  顾宁舒道,“你抱尾尾,把年年给我。”

  交换之后顾宁舒觉得这下该消停了吧,然后秦年年在顾宁舒怀里待得好欢乐,然后笑得好开心,秦尾尾又朝顾宁舒伸手,“娘亲”

  面对这样可爱的孩子,顾宁舒觉得什么都拒绝不了,后来这种事儿多了,顾宁舒觉得什么都可以拒绝。

  顾宁舒把秦年年放到床上,“被抱着还不好好待着,自己去床上玩好不好,年年乖,要知道带妹妹玩好吗”

  把两个孩子放好,秦年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他不明白为什么被娘亲抱的好好的,现在又突然被放了下来。秦年年吸吸鼻子,嗷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秦尾尾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呢,听见哥哥哭也嗷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顾宁舒道,“算了,不要了。”

  秦御道,“嗯,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秦年年我恨啊

  秦尾尾好惨哦

  顾宁舒不要了

  秦御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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