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十指相扣_请妃入瓮:纨绔王爷神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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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十指相扣

  事已至此,唯有一计。

  偷!

  夜半,温晗潜入寝宫内院。

  寝宫窗内的烛光还亮着,映下窗边的两个人影。

  温晗狐疑,这么晚了,圣上寝宫的灯还亮着?

  温晗趴在窗下等着。

  寝宫内,圣上坐着,秦澈站着。

  圣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只开口道:“你真的要玉佩?”

  秦澈颔首:“是。”

  圣上的手掌捏紧了手中的玉珠,瞧着眼前的秦澈,眸中的东西隐隐约约看不真切。

  秦澈的身子站得直,眼眸垂着,却掩不去他眸中的坚决。

  圣上拉了床榻边的绳子,秦澈身后的帘子被缓缓拉开,露出里面的火炉来。

  火炉上的炭发出啪啪的响声,火光一闪一闪,夺了蜡烛的光亮。

  火炉之上,放着温晗的玉佩。

  玉佩躺在火炉的中央,莹绿的玉被火光萦绕。

  圣上瞧着玉佩,开口道:“朕可以给你,但你要自己拿。”

  圣上知道,秦澈的伤好的比别人要慢一些,这样的挑战,对于秦澈来说是更加困难的。

  秦澈转身,也看着玉佩:“是不是只要儿臣拿到了,这枚玉佩就是儿臣的?”

  “君无戏言。”

  “好!”

  话音落,秦澈转身,手掌直接向着火光中伸了过去,不带一丝的犹豫。

  圣上的脸上难得的慌了神,手掌却依旧紧紧攥着压在床榻上。

  秦澈将玉佩从火炉中拿起,手落又抬起,恍若只是从桌上将玉佩拿了起来。

  他的手上起了火,他也只是将手掌放在旁边地水盆之中,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的手中紧紧攥着那枚玉佩,手心微凉,秦澈看着圣上:“父皇。”

  圣上的喉间一动,怔怔看着眼前的秦澈,这个儿子和他太过相似,连带着这一份执拗也传了过去。

  圣上想开口,想要关心他的伤势,话到了嘴边却咽了下去,只剩下四个字格外清晰:“君无戏言。”

  秦澈垂首:“多谢父皇。”

  说罢,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圣上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开口:“你这般,朕只会更加怀疑她。”

  “父皇多虑了,儿臣爱玉,见不得用火烤这等暴殄天物的事,还请父皇见谅。”

  儿子的心,做父亲的怎能不了解,更何况是这个和他最相近的儿子。

  “秦澈。”

  秦澈的步子停住,父皇已经很少叫他的名字了。

  这是父皇给他起的名字,澄澈如水,一路无难。

  可惜,他所遭遇的的一切,都是身后的这个男人造成的。

  “朕说过,为帝王者,需断情绝爱。”

  “儿臣不敢有谋权篡位之心。”

  话音落,秦澈走出寝宫,门关上了,只剩下啪啪作响的火炉和坐在床榻上的圣上。

  圣上的鬓间带了白发,眸间沧桑,似是个再平常不过的老人。

  他的手抬起,按下墙上的机关,墙板露出一个盒子来,盒中空空如也,只剩下盒盖上刻得很深的字——为帝王者,需断情绝爱。

  有时候,不知道是骗了自己,还是骗了别人。

  秦澈从寝宫出来,本准备向着温晗的寝宫而去。

  却是旁边一个黑影扑了出来,直接将秦澈拉到了一边蹲着。

  秦澈没有任何的反抗,任由黑影的手环住了他的身子防止他挣扎。

  黑影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又左右瞧了瞧,最后对着秦澈做了一个“是我”的嘴型。

  月光下秦澈的眉眼含笑,温晗的表情一僵,早就知道秦澈是个老狐狸,从刚才自己的身子扑出来开始,秦澈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故意让她这么禁锢着,也算是占了一份便宜。

  温晗尴尬地松开了秦澈,秦澈的身子却未动,轻声笑道:“晗晗。”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温晗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秦澈将玉佩塞在温晗的手中,他的手借机握住她的。

  十指相扣,温晗的掌心微湿。

  十指是热的,手心却是玉的冰凉。

  他笑,瞧着她笑:“晗晗,我说过,玉佩要随身带着。”

  温晗咬了牙,明明是正常的话,偏让这厮说的十分肉麻。

  她伸手,将温晗的另一只手拽了出来,天色太黑,温晗看不清楚上面的伤势,却也可以想象是怎样的触目惊心。

  秦澈明明是个工于算计的人,怎就一次两次地做了呆子!

  “傻子,还不快去包扎,拿着玉佩乱逛做什么?”

  秦澈笑,笑着看着她,他的手握着她的手,虽是隔着一枚玉佩的距离,却就这般握着。

  温晗的手攥的紧了些,却不知是在握着玉佩,还是在握着秦澈的手。

  温晗拽着秦澈向外走,眸中坚定:“快去看太医。”

  秦澈笑:“你穿着这样去?”

  温晗蹙眉:“我藏起来就是了,你耽搁不得。“

  温晗拽着秦澈向前走,秦澈却站在原地不动了。

  温晗回头,见秦澈松了手将玉佩取出,又认真的系在了温晗的腰上。

  果然,是个烧迷糊的傻子。

  秦澈又拽住了温晗的手笑道:“这次可以走了。”

  温晗略显无奈,手掌挣扎了两下,这样牵着实在不像样子。

  秦澈抬眸瞧着温晗,眸中又多了几分可怜。

  温晗吁了口气,罢了,秦澈的手都已经受伤了。

  温晗嫌弃开口道:“登徒子,你为了牵妹子的手直接烧了自己的手,齐国的美人那么多,若是再这么下去,你岂不是要直接烧成灰了。”

  “我只对晗晗如此。”

  温晗撇了嘴:“你又来!”

  她若是信了他的话才有鬼。

  秦澈笑:“既然晗晗已经习惯了,多说两句又何妨。”

  温晗怔住,被秦澈拽着向前走,手掌摸着腰间的玉佩,是呀,秦澈若是哪天不这么油嘴滑舌了,她才真的不习惯。

  太医院连夜起来为秦澈包扎好手掌,秦澈出门的时候温晗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秦澈怀中的字条和玉佩。

  玉佩的做工和温晗身上的十分相似,完全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作用。

  字条上只写了三个字:“带在身上,圣上要是问起来也有个交代。”

  秦澈拿着玉佩瞧了三天,菖蒲从门外走进来的时候,秦澈依旧在仔细的端详着玉佩,似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菖蒲,本王记得,你们民间曾有习俗,夫妻总爱穿一样的衣裳,带一样的东西,那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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