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是妖是佛
阿修罗界，大牢里。
哪吒全身发出红光，显化出三头六臂的神通，他的修为恢复了。
他施展隐身术，趁着妖怪进来提人的时候，溜了出去。
尽管他很小心，但还是半路被黑袍发现了。
黑袍带人追击，哪吒再次用隐身术躲避，谁知他一个不小心，身后开出一道门户，他落了下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刚要起身，就看到上面一块带有钢钉的木板砸了下来。
曹！他用力一滚，堪堪躲了过去。
起身后，他穿过一条很短的通道，来到了一个如密室般的洞府。
一个黑色僧衣光头老者迎了上来，微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能够躲过我的机关，真是了不起啊。”
“过奖了。”哪吒道：“使命问你是？”
“老衲阿依那法。”老者捋着小胡子说道。
“是你！”哪吒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见到此人。
阿依伐那也是如来的弟子，有佛界第一刀之称，擅长各种机关幻术。当年魔罗的化身乌金黑连扎根在孔雀大明王肚子里，被佛祖派去割掉。但是反而被黑莲逃脱，他也不知所踪，怎么会在这里呢？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衲，真是难得。”阿依那伐道。
“传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诈尸了？！”哪吒后退两步，摆了个手势，警惕的看着他。
“什么诈尸！？”
阿依纳伐解释道：“当年无天毁去我的肉身，把我的灵魂带到了这里，阿修罗界。”
“这里是阿修罗界？”哪吒没有到过这里，难怪如此陌生。
“没错。”阿依那伐道：“这里就是无天仿制各路仙佛的道场，我就是这的主人。”
哪吒指着他大骂：“你身为佛门弟子，怎么能够助纣为虐，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所受的痛苦，你又怎能明白。”
阿依那伐面露痛苦之色，道：“当年我被无天打入黑暗之渊，每天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懂了。”哪吒道。
“我是被逼的。”阿依那伐道：“所以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
“不不不。”哪吒摇头：“在我看来，你的灵魂已经和无天一样黑，比黑炭还黑。”
“你说什么？！”阿依那伐惊愕道，你为何如此诋毁我？！难道我欠你钱？
“事实就是如此。”哪吒问道：“你知道他用这个道场干了什么坏事吗？”
“无天说，要重塑黑暗之渊的妖怪，让他们改头向善，助人为乐。”阿依那伐道。
“哎，你太单纯了，你被无天欺骗了。”
哪吒道：“他用法力把三界诸神镇压，然后用你的道场把手下的妖怪变成诸神的样子，统治三界。就连你的老师如来佛祖，道被逼转世了。”
“不可能，不可能……”阿依那伐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他无天怎么有这么大能耐？！”
“现在的无天，早就不是当年的无天了。”
哪吒道：“我为何会在这？因为众神都被抓到这仿制，我也被抓到这，但我是莲花的化身，他镇压不了我多久，这才逃了出来。”
“啊~~佛祖！~~我的老师~~我都做了什么啊~~”阿依那伐跪下地下磕头，额头磕破了，“对不起，老师~我的灵魂不干净了，我该死啊~~”
他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几百年来靠这个信念活着，可是现在得知真相后，他几乎崩溃！
“你不要太自责了，不知者无罪嘛。”哪吒把他扶起，看到这个老人这样，他也很难过。
“为了减轻我的罪孽，我要帮你逃出去。”阿依那伐道。
随后，阿依那伐穿过几条密道，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密室，中央放有一个青铜鼎。
“我们只能一个人逃出去。”阿依那伐道：“当初设计的时候，只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那你怎么办，被无天知道，你会被打死的。”哪吒心里感动。
“你先走，我再向其他办法。”阿依那伐道：“快到鼎里面去。”
“好，那你多保重了。”哪吒一跃，上到鼎里。
阿依那伐来到岩壁某处，把像个是水闸一般的机关按了下去。
青铜鼎开始转动了，并发出特殊的时光符文，载着哪吒漂浮起来。
但同时，也把黑袍惊动了。他带人赶到。
看到这一幕，黑袍大声喝道：“阿依那伐，你这老秃驴，想干什么？！”
“赶紧关掉机关！”黑袍下令，身后的妖怪们冲了过去。
阿依那伐手中出现两把弯刀，砍到几名妖怪，杀到黑袍面前。
黑袍一脚把他踢倒，飞向开关。
但是就在他按到开关的瞬间，阿依那伐又到了，双臂环保住他，不准他靠近开关半步。
“赶紧放开，不然我一掌拍死你。”黑袍大吼，这人被无天佛祖器重，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我不放，你打死我我也不放！”阿依那伐也大吼着：‘你以为我是胆小鬼吗？我可不怕你这条大蟒蛇！要是换了平时，我一碗雄黄酒泼到你脸色……’
“那我就拍死你！”黑袍真的怒了，一掌拍到他头顶！
噗~~阿依那伐七窍流血而死，眼睛睁的大大的，无天都舍不得杀我，你居然杀我？！
“阿依那伐！”哪吒看到他死去，心中悲愤难过。这老人拼死救他出去，这份恩情，如何报答。
“我一定替你报仇！”哪吒眼睛流着泪，坚定的道。
黑袍终于把机关按了上去，但是还晚了一步，哪吒不见了。
灵山宝殿，黑袍的分身道：“佛祖，哪吒已经离开了阿修罗界。”
“做得好。”无天问道：“孙悟空在干什么？”
“我这就派人去打探。”黑袍道。
“算了，你那些手下没一个有用。”无天沉声道：“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去吧。”
“是。”黑袍道。
双塔寺，悟空已经用还魂珠把众人救活。
此刻他和姜星二人正在禅房里和双塔寺的老方丈喝茶。
“二位救了全镇的百姓，有人提议要为你们修建庙宇，供奉你们啊。”老方丈道。
“呵呵，其实救你们的是……如来佛祖。”姜星本想说是无天，但是谁知道那人有没有用天眼通之类的法术偷听呢，于是改了口。
“哦，看来佛祖正是大慈大悲啊。”老方丈对他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悟空问道：“方丈大师，你可知道双塔里面有上古大佛的舍利子吗？”
“古来相传，确实有这个说法。”
老方丈道：“我听师父说，舍利子就在双塔内。但是几代方丈把双塔翻了无数遍，也没找到啊。所以这些年，我们也不再找了。”
“这舍利子真的有吗？”孙悟空问道。
“依我看来，纯粹是以讹传讹罢了。”老方丈道：“没想到却因为这个传言，险些要了全镇人的性命，真是罪过。”
姜星从窗口看了一会双塔，道：“感觉就像是从外面搬来的，和本寺有些不融洽啊。”
“这塔是何时建造的？”姜星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恐怕本寺无人知道。”老方丈道：“只知道它是上古遗留下来的。”
告别方丈后，姜星和孙悟空来到院子，本想进双塔看看。
谁知道这时，姜星感到心中的那可舍利子发光了，暖暖的。
他一愣，眼前的双塔好像有些不同了。
姜星打出两道金光射向双塔，双塔向各自靠拢，突然金光大盛，合二为一，变成一尊金佛。
“找到了！”姜星伸手，把舍利子吸过来。
“太好了，老弟真是聪明啊，原来这双塔就是舍利子，哈哈。”孙悟空也很高兴。
谁知这时，一头金色大鸟飞过，把舍利子抓住，飞走了。
“你大爷！”姜星二人追了上去。
“什么鸟，胆敢虎口夺食！”姜星大喊，“信不信我把你烤了吃！”
这鸟好像哪里见过，孙悟空自语道。
这鸟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飞得起快，已姜星二人的修为，居然追不上。
半柱香后，绕过几个山头，居然跟丢了。
两人在一山顶落地，气得直跺脚！
就在这时，土地和山神出来了，正是风头山的两人。
“你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吧。”土地问道。
“你们就是这里的山神土地吧。”孙悟空问道：“可曾看到有妖怪飞过？”
“妖怪没有见到。”土地道：“但是佛祖的护法大鹏刚刚来过。”
孙悟空一愣，那厮一直在如来是身边，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几天前来到这里，加我们守护一具尸体，说是等你到来交给你。”土地道。
“就是就是，你既然来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山神把障眼法撤去，地上露出乔灵儿的尸体。
“狗屁护法，把一具尸体交给我，让我验尸吗？”孙悟空怒道。
“大圣，这可能不是个凡人啊。”土地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凡人？”孙悟空睁开火眼金睛，开始观察地上的尸体。
只见一颗舍利子在他咽喉处闪闪发光。
“他有何用意？”孙悟空思考着。
这时，姜星抓住尸体的衣服一掀，露出他的后背，只见一个【万】字印记闪闪发光。
“呵呵，看来真是的他。”姜星道。
孙悟空也露出微笑，接着把舍利子凌空吸到手里。
同时，乔灵儿也醒了。
乔灵儿穿好衣服，起身问道：“你们谁呀？”
“我叫孙悟空，你又是谁？”孙悟空问道。
“我是乔灵儿啊。”乔灵儿道：“乔家庄的乔灵儿。”
“不是。”孙悟空道：“你是……无天的转世妖童，必须跟我们走。”
他心里也有了猜测，但是以防隔墙有耳，只好这么说。
“你才像妖魔呢。”乔灵儿道：“多谢救了我，拜拜了。”
说完转身就走。
但是孙悟空一个瞬移就来到他面前，“你要跟我走。”
“好吧。”乔灵儿无奈，哀求道：“但是能不能等我完成一个心愿，再走。”
“行。”孙悟空道，“什么心愿，说吧。”
“我想到莲花山寨去看一个人。”乔灵儿道。
姜星和孙悟空带着他，很快来到寨里，推门进入大厅，但是里面布满灰尘，一个人都没有，显然已经人去楼空了。
乔灵儿心中有些失望，神色黯然。
“你还想去哪？”孙悟空看他默不作声，开口问道。
“我想回家看看爷爷他们。”乔灵儿道。
“好。”
两人又带着他，来到了街上，百姓看到他后，居然下跪，“活菩萨，你可回来了。”
之前他们以为乔灵儿死了，现在又突然出现，不是活菩萨是什么。
“大家快起来吧，我还活着。”乔灵儿道。
这时，一个乔家书童冲到他面前，跪下道：“少爷，真是是你呀，你可回来了，想死大家了。”
“小龙，我也想死你了。”乔灵儿把他扶起，紧紧抱住。
“我这就去告诉老太爷。”书童向乔家冲去。他现在可高兴坏了，得知少爷死后，这些天没少哭，简直茶饭不吃，人都哭瘦了。
乔灵儿才跑到门口，看到众人迎了出来，立刻跪倒在地，哭喊道：“爷爷，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的好孙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太爷抱着他，老泪纵横。
乔家的人个个落泪，这几天，真是太难过了。
一翻哭诉后，老太爷问道：“灵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灵儿简单说了一遍。
乔家的人又向姜星孙悟空跪下，连连磕头，“多谢你们救了灵儿。”
“大家请起。”姜星二人实不敢当。
进屋喝了杯茶后，孙悟空问道：“老人家，为什么百姓都向灵儿下跪呢？”
“是这样的，灵儿心地善良，经常救济乡里，所以百姓都称他为活菩萨。”老太爷脸上有自豪之色，道：“这次更是感化了那风头上的土匪白莲花，让她改邪归正了，投案自首啊。”
“哦。”孙悟空点头，心里几乎可以肯定，他不是什么妖童。
这时乔灵儿大惊失色，问道：“爷爷，白莲花投案自首了？”
“是啊，她马上就要问斩了。”老太爷道。
乔灵儿张着嘴吧，心里堵的慌，夜里，他来到了大牢，见到了白莲花。
“莲花。”乔灵儿喊道。
白莲花转过头，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冲了过去，紧紧握住他手，眼泪已流：“灵儿，真是是你，我不是做梦吧。”
这几日她经常梦到乔灵儿，甚至白天都出现了幻觉。
“这不是梦，我还活着。”乔灵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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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全身发出红光，显化出三头六臂的神通，他的修为恢复了。
他施展隐身术，趁着妖怪进来提人的时候，溜了出去。
尽管他很小心，但还是半路被黑袍发现了。
黑袍带人追击，哪吒再次用隐身术躲避，谁知他一个不小心，身后开出一道门户，他落了下去。
他重重的摔在地面上，刚要起身，就看到上面一块带有钢钉的木板砸了下来。
曹！他用力一滚，堪堪躲了过去。
起身后，他穿过一条很短的通道，来到了一个如密室般的洞府。
一个黑色僧衣光头老者迎了上来，微笑道：“阿弥陀佛，施主能够躲过我的机关，真是了不起啊。”
“过奖了。”哪吒道：“使命问你是？”
“老衲阿依那法。”老者捋着小胡子说道。
“是你！”哪吒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见到此人。
阿依伐那也是如来的弟子，有佛界第一刀之称，擅长各种机关幻术。当年魔罗的化身乌金黑连扎根在孔雀大明王肚子里，被佛祖派去割掉。但是反而被黑莲逃脱，他也不知所踪，怎么会在这里呢？
“没想到还有人记得老衲，真是难得。”阿依那伐道。
“传说你不是已经死了吗？难道诈尸了？！”哪吒后退两步，摆了个手势，警惕的看着他。
“什么诈尸！？”
阿依纳伐解释道：“当年无天毁去我的肉身，把我的灵魂带到了这里，阿修罗界。”
“这里是阿修罗界？”哪吒没有到过这里，难怪如此陌生。
“没错。”阿依那伐道：“这里就是无天仿制各路仙佛的道场，我就是这的主人。”
哪吒指着他大骂：“你身为佛门弟子，怎么能够助纣为虐，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所受的痛苦，你又怎能明白。”
阿依那伐面露痛苦之色，道：“当年我被无天打入黑暗之渊，每天受尽折磨，生不如死……”
“我懂了。”哪吒道。
“我是被逼的。”阿依那伐道：“所以我的灵魂还是纯洁的。”
“不不不。”哪吒摇头：“在我看来，你的灵魂已经和无天一样黑，比黑炭还黑。”
“你说什么？！”阿依那伐惊愕道，你为何如此诋毁我？！难道我欠你钱？
“事实就是如此。”哪吒问道：“你知道他用这个道场干了什么坏事吗？”
“无天说，要重塑黑暗之渊的妖怪，让他们改头向善，助人为乐。”阿依那伐道。
“哎，你太单纯了，你被无天欺骗了。”
哪吒道：“他用法力把三界诸神镇压，然后用你的道场把手下的妖怪变成诸神的样子，统治三界。就连你的老师如来佛祖，道被逼转世了。”
“不可能，不可能……”阿依那伐脸色惨白，连连后退，“他无天怎么有这么大能耐？！”
“现在的无天，早就不是当年的无天了。”
哪吒道：“我为何会在这？因为众神都被抓到这仿制，我也被抓到这，但我是莲花的化身，他镇压不了我多久，这才逃了出来。”
“啊~~佛祖！~~我的老师~~我都做了什么啊~~”阿依那伐跪下地下磕头，额头磕破了，“对不起，老师~我的灵魂不干净了，我该死啊~~”
他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起来，几百年来靠这个信念活着，可是现在得知真相后，他几乎崩溃！
“你不要太自责了，不知者无罪嘛。”哪吒把他扶起，看到这个老人这样，他也很难过。
“为了减轻我的罪孽，我要帮你逃出去。”阿依那伐道。
随后，阿依那伐穿过几条密道，把他带到了另一间密室，中央放有一个青铜鼎。
“我们只能一个人逃出去。”阿依那伐道：“当初设计的时候，只是为我一个人准备的。”
“那你怎么办，被无天知道，你会被打死的。”哪吒心里感动。
“你先走，我再向其他办法。”阿依那伐道：“快到鼎里面去。”
“好，那你多保重了。”哪吒一跃，上到鼎里。
阿依那伐来到岩壁某处，把像个是水闸一般的机关按了下去。
青铜鼎开始转动了，并发出特殊的时光符文，载着哪吒漂浮起来。
但同时，也把黑袍惊动了。他带人赶到。
看到这一幕，黑袍大声喝道：“阿依那伐，你这老秃驴，想干什么？！”
“赶紧关掉机关！”黑袍下令，身后的妖怪们冲了过去。
阿依那伐手中出现两把弯刀，砍到几名妖怪，杀到黑袍面前。
黑袍一脚把他踢倒，飞向开关。
但是就在他按到开关的瞬间，阿依那伐又到了，双臂环保住他，不准他靠近开关半步。
“赶紧放开，不然我一掌拍死你。”黑袍大吼，这人被无天佛祖器重，他还是有几分忌惮的。
“我不放，你打死我我也不放！”阿依那伐也大吼着：‘你以为我是胆小鬼吗？我可不怕你这条大蟒蛇！要是换了平时，我一碗雄黄酒泼到你脸色……’
“那我就拍死你！”黑袍真的怒了，一掌拍到他头顶！
噗~~阿依那伐七窍流血而死，眼睛睁的大大的，无天都舍不得杀我，你居然杀我？！
“阿依那伐！”哪吒看到他死去，心中悲愤难过。这老人拼死救他出去，这份恩情，如何报答。
“我一定替你报仇！”哪吒眼睛流着泪，坚定的道。
黑袍终于把机关按了上去，但是还晚了一步，哪吒不见了。
灵山宝殿，黑袍的分身道：“佛祖，哪吒已经离开了阿修罗界。”
“做得好。”无天问道：“孙悟空在干什么？”
“我这就派人去打探。”黑袍道。
“算了，你那些手下没一个有用。”无天沉声道：“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去吧。”
“是。”黑袍道。
双塔寺，悟空已经用还魂珠把众人救活。
此刻他和姜星二人正在禅房里和双塔寺的老方丈喝茶。
“二位救了全镇的百姓，有人提议要为你们修建庙宇，供奉你们啊。”老方丈道。
“呵呵，其实救你们的是……如来佛祖。”姜星本想说是无天，但是谁知道那人有没有用天眼通之类的法术偷听呢，于是改了口。
“哦，看来佛祖正是大慈大悲啊。”老方丈对他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悟空问道：“方丈大师，你可知道双塔里面有上古大佛的舍利子吗？”
“古来相传，确实有这个说法。”
老方丈道：“我听师父说，舍利子就在双塔内。但是几代方丈把双塔翻了无数遍，也没找到啊。所以这些年，我们也不再找了。”
“这舍利子真的有吗？”孙悟空问道。
“依我看来，纯粹是以讹传讹罢了。”老方丈道：“没想到却因为这个传言，险些要了全镇人的性命，真是罪过。”
姜星从窗口看了一会双塔，道：“感觉就像是从外面搬来的，和本寺有些不融洽啊。”
“这塔是何时建造的？”姜星问道。
“呵呵，这个问题，恐怕本寺无人知道。”老方丈道：“只知道它是上古遗留下来的。”
告别方丈后，姜星和孙悟空来到院子，本想进双塔看看。
谁知道这时，姜星感到心中的那可舍利子发光了，暖暖的。
他一愣，眼前的双塔好像有些不同了。
姜星打出两道金光射向双塔，双塔向各自靠拢，突然金光大盛，合二为一，变成一尊金佛。
“找到了！”姜星伸手，把舍利子吸过来。
“太好了，老弟真是聪明啊，原来这双塔就是舍利子，哈哈。”孙悟空也很高兴。
谁知这时，一头金色大鸟飞过，把舍利子抓住，飞走了。
“你大爷！”姜星二人追了上去。
“什么鸟，胆敢虎口夺食！”姜星大喊，“信不信我把你烤了吃！”
这鸟好像哪里见过，孙悟空自语道。
这鸟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飞得起快，已姜星二人的修为，居然追不上。
半柱香后，绕过几个山头，居然跟丢了。
两人在一山顶落地，气得直跺脚！
就在这时，土地和山神出来了，正是风头山的两人。
“你就是齐天大圣孙悟空吧。”土地问道。
“你们就是这里的山神土地吧。”孙悟空问道：“可曾看到有妖怪飞过？”
“妖怪没有见到。”土地道：“但是佛祖的护法大鹏刚刚来过。”
孙悟空一愣，那厮一直在如来是身边，怎么到这里来了？
“他几天前来到这里，加我们守护一具尸体，说是等你到来交给你。”土地道。
“就是就是，你既然来了，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山神把障眼法撤去，地上露出乔灵儿的尸体。
“狗屁护法，把一具尸体交给我，让我验尸吗？”孙悟空怒道。
“大圣，这可能不是个凡人啊。”土地小心翼翼的说道。
“不是凡人？”孙悟空睁开火眼金睛，开始观察地上的尸体。
只见一颗舍利子在他咽喉处闪闪发光。
“他有何用意？”孙悟空思考着。
这时，姜星抓住尸体的衣服一掀，露出他的后背，只见一个【万】字印记闪闪发光。
“呵呵，看来真是的他。”姜星道。
孙悟空也露出微笑，接着把舍利子凌空吸到手里。
同时，乔灵儿也醒了。
乔灵儿穿好衣服，起身问道：“你们谁呀？”
“我叫孙悟空，你又是谁？”孙悟空问道。
“我是乔灵儿啊。”乔灵儿道：“乔家庄的乔灵儿。”
“不是。”孙悟空道：“你是……无天的转世妖童，必须跟我们走。”
他心里也有了猜测，但是以防隔墙有耳，只好这么说。
“你才像妖魔呢。”乔灵儿道：“多谢救了我，拜拜了。”
说完转身就走。
但是孙悟空一个瞬移就来到他面前，“你要跟我走。”
“好吧。”乔灵儿无奈，哀求道：“但是能不能等我完成一个心愿，再走。”
“行。”孙悟空道，“什么心愿，说吧。”
“我想到莲花山寨去看一个人。”乔灵儿道。
姜星和孙悟空带着他，很快来到寨里，推门进入大厅，但是里面布满灰尘，一个人都没有，显然已经人去楼空了。
乔灵儿心中有些失望，神色黯然。
“你还想去哪？”孙悟空看他默不作声，开口问道。
“我想回家看看爷爷他们。”乔灵儿道。
“好。”
两人又带着他，来到了街上，百姓看到他后，居然下跪，“活菩萨，你可回来了。”
之前他们以为乔灵儿死了，现在又突然出现，不是活菩萨是什么。
“大家快起来吧，我还活着。”乔灵儿道。
这时，一个乔家书童冲到他面前，跪下道：“少爷，真是是你呀，你可回来了，想死大家了。”
“小龙，我也想死你了。”乔灵儿把他扶起，紧紧抱住。
“我这就去告诉老太爷。”书童向乔家冲去。他现在可高兴坏了，得知少爷死后，这些天没少哭，简直茶饭不吃，人都哭瘦了。
乔灵儿才跑到门口，看到众人迎了出来，立刻跪倒在地，哭喊道：“爷爷，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的好孙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太爷抱着他，老泪纵横。
乔家的人个个落泪，这几天，真是太难过了。
一翻哭诉后，老太爷问道：“灵儿，这到底怎么回事？”
灵儿简单说了一遍。
乔家的人又向姜星孙悟空跪下，连连磕头，“多谢你们救了灵儿。”
“大家请起。”姜星二人实不敢当。
进屋喝了杯茶后，孙悟空问道：“老人家，为什么百姓都向灵儿下跪呢？”
“是这样的，灵儿心地善良，经常救济乡里，所以百姓都称他为活菩萨。”老太爷脸上有自豪之色，道：“这次更是感化了那风头上的土匪白莲花，让她改邪归正了，投案自首啊。”
“哦。”孙悟空点头，心里几乎可以肯定，他不是什么妖童。
这时乔灵儿大惊失色，问道：“爷爷，白莲花投案自首了？”
“是啊，她马上就要问斩了。”老太爷道。
乔灵儿张着嘴吧，心里堵的慌，夜里，他来到了大牢，见到了白莲花。
“莲花。”乔灵儿喊道。
白莲花转过头，见到朝思暮想的人，冲了过去，紧紧握住他手，眼泪已流：“灵儿，真是是你，我不是做梦吧。”
这几日她经常梦到乔灵儿，甚至白天都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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