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0_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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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0

  直接多了,他像是要吃人。

  “眉来眼去?生死相许?”苏禾扬起嘴角,冷酷中带着一丝阴险,怎么看都跟平时中规中矩的校长相差堪远。

  “你倒告诉我,怎么个生死相许法?”

  关智“嘶”了一声,瞪着他大骂:“我告诉你爷爷!放开!”他的手腕还被苏禾按着。

  他现在肯定,姓苏的是失恋之后也顺便失心疯了!

  看来,今天他是注定要练练了!想好了,关智另一只手慢慢握成拳头

  关智是很久没有真正动过手了,他以前的工作,基本上不是吃就是睡,再就是跑个几百上千米抓个人锻炼一下身体什么的。昨天在贺君渊那里算是“破了戒”,现在又要“梅开二度”,下手的轻重还是需要掂量一下的。

  打贺君渊那叫自卫,再说伟大一点算是“为民除害”。但是打苏禾,那就是“以下犯上”,说难听点也能算“袭警”。怎么看两件事的后果都不是那么容易承担的。

  拳头缓缓握紧,又缓缓松开

  关智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眼神里的“杀气”也起伏了数次,全都看在苏禾眼里。

  看了他一会儿,苏禾轻声一笑,松开手放开关智,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关智稍有疑惑地看着他。

  “你倒是跟他挺像的------”苏禾突然说了一句,关智不太明白什么意思。

  “明明想打我,却又能在关键的时候忍住。看起来是很冲动类型,其实忍耐力却意外的强。”

  说完苏禾又看了一眼关智,只是与说的话不同,眼神里却没有多少佩服。透过关智去看另一个人的影子,其实是不明智的。

  而关智也终于想到了他口中的“他”是谁了。每次提到那个人,苏禾从头到脚都透出一阵悲凉。虽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但除却个人因素,关智还是挺同情苏禾的,这人的遭遇是正宗的“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关智问,“场面话就别说了,我们两个什么货色你我都清楚,说话还是做事都不用那么复杂。”

  苏禾看了他一眼,转身走回自己位子上坐了下来。桌上放着一杯茶,还缓缓冒着热气,苏禾坐在后面闭着眼,一张脸在薄薄的烟雾中透着一丝朦胧。

  这气氛让关智觉得诡异又茫然,直到苏禾睁开眼看着他说:“我本来不想把你跟聂风宇的关系拿出来讲。但是你既然自己说了,那我也没必要再掩饰什么。我现在跟聂风宇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跟他的关系对我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你现在的身份已经不仅仅是聂风宇的手下那么简单了。”

  话说到这里,所有人已经心知肚明。关智看了看苏禾,耸了一下肩。

  “你明白就好。”

  苏禾冷笑一声,“彼此彼此。”

  上司和下属的戏已经演得差不多,再也没有人愿意继续戴着假面具。关智讨厌,苏禾也不喜欢,从这点上来说,两人还是有共识的。可惜,也就这么多了。

  “那没事的话我就走了。”说清楚了,那也暂时也没他什么事了。关智捏着报纸,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研究一下。

  “你跟我暂时是没什么事了。”苏禾说:“不过,你跟贺君渊的事还没完。”

  关智眉一拧,“我跟他有什么事?”

  苏禾扬起嘴角,笑得阴森森的。

  “你不是跟他‘生死相许’了么?”

  这家伙是真孙子还是会装孙子?关智心里骂,这种时候了还拿这个寻开心!他要真跟贺君渊生死相许,那昨天晚上就应该直接一花瓶砸死贺君渊!

  看着关智一脸的阴郁,苏禾继续说:“不管怎么说,你昨天晚上编得那些故事骗取我的同情心------”说着笑了一声,“戏演得倒挺像的。不过既然穿帮了,这事就不能这样算了。”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那“声泪俱下”的表演,却还是功亏一篑,关智就心酸。双手一环胸,他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那你想怎么样?”

  “禁闭一星期。”苏禾公式化地说:“等这件事的风头过了再安排你上任。你现在出现在学生们面前,简直就是个笑话!除非你想在学校里出名。”

  “你------”关智伸出手指着苏禾,一肚子骂人的话都憋在嘴里呼之欲出,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现在跟苏禾吵,体验不出他宽大的胸怀。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在他面前苏禾是弱者,就是个被盯梢的,不用跟他多费口舌。

  动作有点僵硬地收回手,关智点点头。

  “行!”禁闭就禁闭,他就当放假了。这叫“苦中作乐”,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精神!

  “你现在是老大,你说得算。”我就当你是秋后的蚂蚱,让你再蹦跶几天。

  对于他的“服从”,苏禾似乎还算满意。在他来讲,强扭的瓜也是甜的。

  “还有,听我一句劝,少跟贺君渊接触。”算是最后的提醒,苏禾语气难得的诚恳。

  关智撇他一眼,“这话你不应该对我说。”说完转身刚要走,身后苏禾突然又叫了他一声。

  不耐烦地回过头,后者正双眼含笑地打量着他。

  “头发染得不错。不过衣服还是昨天晚上的好。”最后苏禾下了结论。

  关智只回了他一个字:“靠!”

  出了校长室,迎面吹来一阵冷风,关智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本来就不好的心情现在更是有“雪上加霜”的感觉。

  皱着眉,报纸夹在腋下,关智两手插在衣服口袋里,弓着背就往教职工宿舍走。

  又是临近上课的时间,校园里到处都是行色匆忙的学生。看到关智,虽然后者头发换了颜色,但那一身打扮还是有人认了出来。

  这不是昨天那位有个性的兄弟么?有人实在好奇,凑上来问:“喂!兄弟你到底哪个班的?还是新来的校工,干什么活的?”

  关智别过头冷冷看了一眼,“干什么的?问你们校长去!”

  回到自己宿舍,关智往没叠被子的床上一躺。被子里还有点余温,就着这点热乎气关智脱了外套和鞋子就钻进被子里,趴在床上把报纸拿出来摊在枕头上。刚才没来得及看仔细,现在一看,他发现自己报纸上的照片还挺上相的。

  不过现在不是得意这个的时候,盯着照片上的贺君渊,关智心里涌上一阵莫名的情绪。

  也不是害怕,但也并不是完全不害怕。

  反正自从出来之后,自己心里就没舒服过。叹了口气,关智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报纸上的贺君渊------啧!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正戳着,突然枕头低下响起一阵铃声。新买的手机铃声还不熟悉,关智被吓了一跳,手下一个用力,报纸上的贺君渊瞬间就被捅了个窟窿,整个头都没有了。

  看着那个洞,又看了看自己的食指,关智张了张嘴。

  这难道是不祥之兆?

  放下报纸,关智从枕头底下摸出新买的手机。显示的号码是陌生的,但总觉得有点眼熟,伴着疑惑,他按下了接听键。

  “喂?”

  电话里没什么声音,安静得像是夜深人静一样,关智又躲在被子里,四周黑漆漆的,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到。

  “喂?哪位?”突然想到了自己刚才把贺君渊戳了个窟窿,心里一阵发毛,关智又问了一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终于,又过了几秒,电话那头的人出声了。

  “你说呢?”

  不轻不重的语调,完全听不出情绪,不是贺君渊是谁?

  关智一颗还算坚强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又传来贺君渊的声音,这次他听得真真切切,千真万确是贺君渊。

  “怎么?你觉得,不应该是我么?”散漫的语气,这回终于带了一丝笑意,听上去似乎是在开玩笑,但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作祟,关智总觉得他声音很空洞,好像每一个字都透着“杀气”。而且听上去完全不着边的话,虽然只有几个字,却怎么都觉得让人浑身发冷,这时电话里又传来一阵轻笑,怎么听都是阴森的最佳代表。

  这不会是贺君渊的鬼魂来向他索命了吧?

  脚底瞬间一阵发凉,关智缓缓地把身体缩成一个球,暗自吞了口口水,对着电话问:“你到底是人是鬼?”目前他还能保持冷静的情绪,但是不敢保证在听了电话那头的人的答案之后,他是否还能坚持得住。

  “你觉得呢?”贺君渊又开始跟他玩“猜迷”游戏,仿佛在逗弄一只动物一样。

  “你认为那只花瓶,有没有可能打死我?”

  有那么一瞬间,关智觉得他昨天晚上再下手重点,真把贺君渊打砸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传出去他算也是个“英雄人物”了。

  知道这电话不是“地狱来电”,关智却也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算贺君渊要向他兴师问罪,这也只是个“前戏”而已。但肯定了贺君渊不可能从电话里爬出来,他胆子也大了点。

  “你------恢复的挺快的。”身体素质好就是不一样,普通人昨天晚上那一下,至少得卧床好几天。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太让人匪夷所思,贺君渊没了声音。

  关智自己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平静了。

  “你的态度跟我想象中不太一样,让我有点惊讶。”贺君渊又说。

  他何其荣幸,先让贺君渊放血,然后又让贺君渊惊讶。关智抽了抽嘴角。

  “那你觉得我应该什么样的态度?痛哭流涕?跪在你面前忏悔求你饶了我?”

  贺君渊笑了笑说听上去不错,“但是------”

  关智皱起眉,聚精会神地等着他后面的话。

  “即使如此,这些也无法让我觉得能饶了你。关智,你欠我的,可不仅仅是拿命就能还清的。”

  最后一个字说完,电话“咔”地一下切断了。那最后一声关智的暧昧语气此时却才开始慢慢的清晰明显起来。

  关智听着电话里空洞的忙音,久久不能回神。耳边全是贺君渊的那一声“关智”

  这家伙,不会要他“人情债肉尝”吧!

  手上一用劲,关智差点没把新买的手机给捏碎了。

  到现在为止,关智仍然不觉得贺君渊是对他有兴趣。虽然一个人,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会想换点萝卜咸菜什么的,但是就算是咸菜也分好几种档次吧?

  他不自恋,也很有自知之明。

  正在关智要起来去镜子里看看自己是不是染了头发之后就变得特别英俊的时候,手机又响了。

  以前的电话没坏的时候他都没这么忙过,关智心情欠佳地抓起手机,号码同样陌生,但接起电话下一秒,那声音他一下子就听出来了。

  在贺君渊那里的不满瞬间被暂时抛开,电话里的人问你这个死小子这两天是死了吗?

  几天没有听到对方的声音,关智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我死了肯定会给你托梦的,放心!”嬉笑着,又恢复成了平时的关智。往床上一坐,他盘起腿听着电话里的人唠叨。当问他怎么样的时候,关智愣了一下。

  “很好。”

  明明有更多的话要说,一开口,却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突然又想到贺君渊,又暗自咬牙加了一句:“简直,他妈的好透了!”

  然后又像心虚一样,关智开始汇报他现在的生活。从手机坏了弄丢了所有的号码,到新宿舍还算不错,校长是个很傻的男人,学生们很听话,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人才和未来国家的栋梁

  这些话,他都忘了是从哪里看来的。像是背书一样,声情并茂地描述着,尽管对方看不到他,也能从他的语气中也可以听出他有多兴奋。真正的表演者,其实自始至终都只有关智自己。

  为了让那个人觉得幸福,所以他只让她听到一切幸福的东西,无论出了什么事。

  嬉笑的语气和轻浮的态度,永远都是留给别人的。

  独自在宿舍呆了三天,吃喝拉撒睡全在一间房里解决,关智进入了快要发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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