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2_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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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12

  r/就在他补充氧气的时候,贺君渊几下就解开他的腰带,然后裤子像剥皮一样被扯了下来。

  下身一凉,关智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都到这个地步了,你难道看不出来?”比起他来,贺君渊完全是一派“主导”的轻松。把关智的裤子扔到地上,他一边一只手扳着关智的腿向两边分开,视线直直地盯着后者的腿间。

  关智还真看不出来,前一秒还要杀人,后一秒怎么就改强奸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连两次贺君渊好像都对他的腿特别感兴趣,但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几秒之后,贺君渊微微皱了一下眉,然后抬起头看着关智,表情让人很难懂。

  关智皮笑肉不笑地说:“贺老大,玩笑可以到此结束了吧?我知道那天打了你我有不对,可你总得给我点反抗的权利吧?”他对贺君渊的服从可不包括上床这一条。

  没说话,贺君渊沉默地看着他。

  关智赶紧接着拍马屁,“还有光头也挺好的,你很适合这个发型,又帅又酷!”

  片刻之后,贺君渊嘴角微微扬起,“是吗?”有点好笑地打量了关智两眼,然后伸出手开始在后者大腿根上缓缓抚摸着。

  手指滑过肌肤的那种感觉很微妙,关智沉而缓地喘息着,垂下眼皮看着那只形状较好的手在他大腿上反复游走。虽然没有摸他的重要部位,但是远远比那样更让人觉得色情。

  这是在调情么?

  而这时贺君渊给了他答案。

  大腿内侧被狠狠咬了一口,关智嗷地叫了一声,敢肯定出血了。这肯定不是调情,贺君渊这一口差点咬掉他一块肉啊!

  他明白了为什么外面的人那么怕贺君渊了,这人就是个虐待狂啊!

  “嘶……”疼得直咬牙,关智挣扎着双臂撑起上半身往下看,贺君渊正趴在他两腿间,两只手扳着他的大腿,正在舔嘴唇,一副吃了什么好东西的样子。刚才被咬的地方赫然一个清晰的牙印,仔细看还泛着血丝。

  关智有种“这简直像是给牲口盖个印”的感觉。

  贺君渊是性感的,但是此时趴在男人腿间舔着舌头,再配上一个光头的造型是有点变态的。

  关智现在怀疑是不是那天自己一花瓶把贺君渊给打得精神错乱了!

  “贺老大,我的肉不好吃的------”撑着身体,他想往后退。

  贺君渊冲他露齿一笑,说了句:“很好吃。”

  关智心顿时凉了半截。这、这不仅是被虐待狂,还有吃人的毛病吧!这位还真他妈的是荤素不忌!

  “我记得你说过我离你的床伴要求还差了七八分------”说话不能像放屁一样啊!

  “的确如此。”贺君渊点点头,然后又一脸“得逞”看着他,“但我并没有说过差了七八分就不能将就着用啊!”

  “操!”关智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

  一阵低笑,贺君渊不理会关智要抓狂的表情,手一伸,熟练地把他的内裤也扯了下来。

  屁股底下突然一片冰凉,关智忍不住吸了口气。

  贺君渊看着此刻关智两腿中间缩成一团的东西,跟它的主人现在一样“萎靡”。问了一句:“没感觉?”

  靠!这种情况他能有感觉么?虽然男人的那里是没什么节操的,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硬起来,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关智咬了咬牙。

  “我没有被虐待狂的毛病!”

  贺君渊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移到关智那毫无反应的性器上。关智突然想到了什么,手一伸飞快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遮住了。

  咬哪里也不能咬他那里啊!

  两腿分开像青蛙一样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还死死挡在那里,这副样子让贺君渊忍不住笑出声来。

  平时只见过他悄无声息的“阴笑”,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种爽朗的笑法,关智只觉得是自己的蠢相惹得。

  笑够了,贺君渊说了一句:“你还真是------可爱。”

  鸡皮疙瘩一抖,关智完全高兴不起来。

  “贺老大,我知道你对我没兴趣,就是想吓吓我。可你能不能用正常点的方式,放血还是剁手指你说一声就行了!”

  笑了笑,贺君渊说:“本来,的确如此。不过------”他看着关智,伸手把后者的手拿起来,缓缓放到自己腿间。

  “刚才那一下子,我又突然有兴趣了。”

  手掌传来坚硬和微微的灼热感,仔细点似乎还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那是什么,关智就是没有脑子也能知道。

  如果说关智那里是“寂静无声”的话,那贺君渊绝对是“生龙活虎”。

  给了他足够的时间感觉自己的欲望,贺君渊用手指轻轻刮了刮关智的脸颊,亲昵地问:“给你两个选择,用嘴还是用后面?”

  关智一生中还没碰到过这么难回答的问题。怔怔地看着自己那只被贺君渊抓住的手,一时间没了语言。

  贺君渊这次把主动权交给了关智,也不急着催他,松开了手,直起上半身一条腿半跪在沙发,俯视着关智。答案迟早会有,早点还是晚点,他都不在乎。而且这过程也十分让人享受。

  “贺老大------”关智呵呵笑了一声,眉头却忍不住拧了起来,一张脸变得扭曲异常。

  “这是不是过了点?”

  轻笑一声,贺君渊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手指有意的滑过关智颈间,仿佛在提醒着前不久才发生过的事。

  “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是不可能或者不应该的。你只要在我给你的选择里选一个,相信我,这对你来说已经是非常有利的了。”

  也许贺君渊说的没错。比起直接按在地上奸了,给关智一个选择已经是他的“恩赐”。

  缓缓抬起头看着贺君渊,后者脸上虽然在笑,却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味在笑容里。贺君渊的笑容绝对是种“欺骗”。关智在心里计算着到底是贞操重要,还是命重要?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与贺群渊互瞪了十几秒,最终确定不会有什么转机,关智妥协了。

  点点头,他说:“用嘴。”

  似乎是稍稍有点惊讶,贺君渊看着关智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说什么。

  关智稍微向后退了一点,坐在沙发上。贺君渊半跪在沙发上的角度正好方便了接下来他们要做的事。最后抬起眼皮瞅了一眼贺君渊,关智硬着头皮,伸出手放在了后者的腰带上。

  “第一次做这个?”头顶上,贺君渊突然问。

  抬起头看着他,关智没说话,只露出一个“这不是屁话么”的表情。引得贺君渊又笑了起来。

  越是这样,他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兴趣越是浓厚。也许只说是因为性欲并不准确,他对关智身体的确有欲望,却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大。真正让他感兴趣的,或许是这个男人本身。撇开其他的不说,关智的存在,给他的无聊生活中添加了一丝乐趣。

  这点,就足够了。

  最终,还是把贺君渊的腰带解开了。看着男人那简直可以称为“罪恶”的东西,关智抿紧的嘴唇动了动。

  “开始吧!”贺君渊轻轻推了推他的头。

  没马上开动,毕竟还是要点心理准备的。

  “我做完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关智突然问。

  知道先把后路谈好,不得不说关键时候人还是有点脑子的。

  贺君渊先是笑而不语,然后等关智眼睛里浮出要反悔不干的眼神之后,才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关智看了看他,低下头。好,要他表现是吧?那他今天就好好表现给他看!吸掉他一层皮为止!

  房间里,喘息声都显得湿润起来--

  关智的确是第一次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心理上的感觉不必多说,而生理上的感觉也不好受。贺君渊一直很安静,偶尔的喘息和轻哼也是点到即止。

  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贺君渊扯着关智的头发一把将他扯开。后者嘴角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无比涩情的场面。

  关智喘息着,头发还被抓着,他被迫抬起头。

  贺君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

  “想咬我?”

  用舌头舔了舔口腔内部,关智缓缓合上发酸的嘴,冷笑一声,讽刺地看着贺君渊。

  “还差一点就成功了。”

  还是被发现了哪!

  只是还没来得及继续笑,贺君渊突然手上一用力,关智一下子被甩到了沙发上。

  半张侧擦过皮制的沙发,发出短暂的、刺耳的摩擦声,整张皮都有被磨掉的感觉。关智脑子里一片轰鸣。然后,整个头都被按进了沙发里。

  而贺君渊似乎还在用力,关智觉得连自己的头几乎要被挤进沙发里,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球都受到压迫一阵发疼,那种感觉------真的很难受,好像明明只要张开嘴就能呼吸到空气,他却怎么也办不到。

  关智第一次,有种连脑壳都要被挤碎的感觉。只不过在他想自己是不是就要被贺君渊个王八蛋弄死的时候,窒息般的疼痛持续了几秒,便消失了。

  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能动了,关智第一件事就是从沙发里把头拔出来。贺君渊为什么松手了他不知道,他现在只知道这男人真的不是人!

  “咳咳!”一阵猛咳加猛喘,关智先急忙翻过身。

  贺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沙发站在一旁,正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搞不懂这男人在想什么,关智一点也不敢松懈地看着贺君渊,生怕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发疯。裸着下身的姿势虽然不雅,但是比起命,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相视数秒之后,贺君渊终于有行动了。不过不是扑上来,而是伸手扯开了他头上的纱布。

  白色的纱布被缓缓解开,一圈一圈、一点一点地垂到地上,直到完全拆下来之后,露出底下的伤口。

  关智怔住了。贺君渊头上,一道被缝上的伤口在埋进皮肤的线头的衬托下,格外狰狞。线头四周是突起来的深粉色的肉芽,给人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这么多年,他曾经经历过的“腥风血雨”,有比这更血腥的,却没有一个比这更让他感觉到害怕的了。

  贺君渊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手上的绷带随着他的缓缓松开而掉到地上。

  “这是你的杰作,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动声色地吞了吞口水,关智抿紧嘴唇不说话。

  又是一笑,贺君渊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靠近关智。

  “如果有人在你头上弄出这样的伤,你会怎么做?嗯?”

  “如果错是在我,那我无话可说。”关智开口,虽然听着不像是在为自己辩护,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潜意识里有这个意思。

  “呵!”贺君渊扬起嘴角,似乎有点亲昵地说了一句:“说谎。”

  而未等关智接着为自己辩解什么,他伸出一只手把关智的头按到自己胸前。贺君渊的动作里几乎掺杂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温柔的东西。

  关智怔住了,这是什么姿势?

  趴在贺君渊胸口,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贺君渊这算干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被自己打得精神错乱了?一会儿不正常,一会儿更加不正常。

  鼻间是贺君渊的气息,耳边是贺君渊的呼吸,亲热的仿佛恋人一般的姿势,关智“如坐针毡”。身体僵得像条冻上的鱼,笔挺笔挺的,一动也不敢动。

  片刻之后,贺君渊终于松开他了。只是关智还没来得及放松紧绷的身体,贺君渊下一个动作让他全身都软了。

  贺君渊先抓住了关智一只手,把他轻轻向后一推,然后低下头,准确无误地把关智的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关智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身上一下子得跟打了麻药似得。

  贺君渊可能会杀了他或者上了他,但他做梦都没想到他------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天堂,变化实在太快,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仅仅几分钟,两人的位置就颠倒了。

  这种事,贺君渊明显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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