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15_窒息游戏
笔趣阁 > 窒息游戏 > 分节阅读_15
字体:      护眼 关灯

分节阅读_15

  气”憋习惯了,关智这个晚上好像终于找回了点平等的感觉,就算明天他们还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那也是明天的事了。

  “嗯------”眼皮很重,头也很疼,酒喝过多了的明显症状,关智轻轻哼了一声,觉得天旋地转。但是随着意识渐渐恢复,他发现天好像真的在转,但是天是不可能转的,那说明转的只有他自己

  感觉到身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浑身的汗也黏糊糊的,关智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一条手臂横在他胸口,难怪会觉得呼吸困难,只是那条手臂,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自己的。而且身边不断传来的热度和呼吸声,让他知道这床上,躺得不只是他一个人。

  皱起眉,关智僵硬地微微侧过头,看到的是男人一张熟睡的脸--贺君渊!

  贺君渊只盖了一半被子,大部分被子都在关智身上缠着,露在外面的赤裸上身让人很容易就有肯定被子下面也什么都没穿,而关智自己则看都不用看,感觉一下行了。

  房间里充斥着淡淡的酒味,还有更浓的特殊气息,更何况酸痛的四脚和身体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时时提醒着他昨天晚上的原因与结果。

  此时此刻,关智只想抱头仰天大吼一声: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了?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睡着之前发生什么了!

  虽然身上很疼,但是关智还是靠毅力扯开压在自己胸口的手臂,爬起来抬起腿狠狠踹了贺君渊一脚。

  “滚开!”

  虽然是用力了,但是贺君渊根本就没怎么动,关智发现自己两条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完全使不出力气。他还没缓过劲来,你等他恢复的---

  不过贺君渊还是醒了,缓缓睁开眼,看到关智咬牙切齿地龌着他,笑了笑。

  这反应倒是没错。

  关智还没来得及说话,贺君渊突然坐了起来,伸手摸上他的脚。

  “操!你还要干吗?”急忙抽回自己的脚,关智骂了一句。

  贺君渊无辜一笑,“我只是想看看你后面肿了没有?”

  “滚你的!”上都上过了才说这屁话!

  关智无力地用眼神剜了贺君渊一眼,翻过身向后爬了两下,刚才他一直觉得自己好像没醒酒,现在大概是被吓醒了,身体上感觉什么的都回来,屁股向后挪动的时候,一股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气。感觉就像是小时候不小心弄破了手上的血泡一样,那疼只有自己最清楚。

  扶着腰,关智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贺君渊正伸手拿起挂在床边的衬衫,从口袋里掏出烟,拿出一根低下头放进嘴里,点烟的动作熟练而又有魅力。突然发现他还一丝不挂,盘着腿的动作让男人全身一览无遗,特别是男人早上还处在反应期的深红色巨物仍然狰狞。

  关智嘴角一抽,扯过床单乱七八糟的就往自己身上盖。

  这场面,怎么看都有点良家妇女被侮辱的意思。再加上关智一脸的伤,活生生的“强暴”现场。双方倒是异常的冷静,毕竟都是男人。不过要是关智现在放声大哭,可能也能稍稍吓到贺君渊一下。

  贺君渊被他的举动逗笑了,拿掉嘴里的烟看着关智,说:“现在才遮,不觉得太晚了么?”

  关智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条盯着猎物的蛇。过了一会儿,嘶哑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来,“贺君渊,我没想到你他妈的也是禽兽级别的!”

  扬起嘴角,贺君渊微笑着问:“我怎么禽兽了?”

  “你要上就上,就是用强的也算是个男人。用迷奸这一招算他妈的怎么回事?”咬紧牙关,关智对贺君渊对自己下药这件事最不能容忍。

  “下药?”贺君渊愣了愣,随后笑了出来,抽了口烟之后,仿佛看好戏一般看着关智,说:“关智,明明是你自己喝醉了之后拉我上床的。”

  这句话,威力堪比“原子弹”,关智只觉眼前一片黑暗。

  “你、你说什么?”

  关智绞尽脑汁,最后的一点记忆,是他坐着贺君渊旁边,一边大笑一边拍着贺君渊的肩膀,至于笑什么,他是死也想不起来了。至于贺君渊说的拉着他上床,那是他喝了“硫酸”才可能做的事吧!

  知道他不会信,贺君渊也不马上解释什么,从容地在烟盒里弹了两下烟灰。

  “你喝了很多,但是仍然一副冷静的样子,所以我以为你酒量很好。谁知道--”仰起头抽了口烟,贺君渊一副回味的样子。关智双手狠狠揪住床单,恨不得冲上去把烟屁股塞到他嘴里。

  关智酒量其实不算太好,但是酒品好。就是无论喝了多少,表面上就跟没醉一样,脸不红心不跳,别人问他什么也基本能答上来,除非倒地不醒,不然很少有人知道他其实已经醉了。

  再次想到脑浆疼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所以贺君渊的话是不是真的也无从考评。关智放弃了,瞪着贺君渊说:“好!就算是我拉着你的,那你妈的就不能反抗一下!”顺水推舟算什么意思?有便宜就占啊!

  “我有反抗啊!”贺君渊有点孩子气地嘟了一下嘴,难得一见的表情,笑着说:“你本来是想上我的,于是我反抗了。”

  到此为止,关智已经把所有的耐心、耐性、顾虑、害怕统统抛得一干二净了。他装“好人”装太久了,以至于连自己的本来面目都要忘记了。他不想跟贺君渊牵扯太深,就像所有人告诉过他的一样,除了那些,还有原因是因为他的直觉。

  喜欢或者讨厌,都会有这种感觉。对贺君渊,他不喜欢,也算不上讨厌,于是只能算是直觉。现在,看来结果似乎是一切都白费了。

  看着他脸色变了又变,贺君渊饶有兴趣地问:“怎么了?想要我负责么?”

  负责什么的,听在关智耳中很是刺。

  有时候,在床上“负责”这两个字就是句屁话!说了还不如不说。

  “负责--当然要负责了。”良久,关智哼哼一笑。

  他这种反应倒是让贺君渊有点奇怪,不过还没等他发出疑问,关智已经像只恶狼一样向了扑了过来,手上拿着被他拧成绳子的蓝色衬衫。

  关智什么时候拿的衬衫,贺君渊没发现,在他暗自稍稍有点佩服的时候,关智已经一把把他按在床上,整个人骑了上来。

  刚才休息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做的准备。忍着大幅度动作给身体上带来的疼痛,关智三五下把他两条手臂绑在背后,动作熟练且迅速,整个过程不过几秒,绝对不是一般人都能会的。

  确定绑紧了之后,关智四肢有点发软地从贺君渊身上下来,坐到一旁,类似精疲力竭的一般。

  真的好疼。他感觉了一下自己后面那个地方,除了贺君渊射进去的东西,还有种不自然的滑腻感,应该是抹了什么东西。

  贺君渊丝毫没有反抗,等关智绑完之后,他侧躺在床上动了动身体,感觉了一下手臂被绑得有多紧。

  “别挣了,好歹我也是警察,绑人这门‘手艺’也是经过训练的。”关智冷笑着,因为愤怒和全身的疼痛而显得有些狰狞。不绑贺君渊的脚,因为他不觉得自己打不过只有脚能动的人。

  贺君渊倒也真的不再动了,看着他皱了一下眉,问:“那,你现在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不废话么!“你刚才干什么我现在也要干什么!”

  关智无法预知以后的事,不然如果知道今天会有这么一遭,那天砸完贺君渊的时候就应该抢先一步!现在这“先后顺序”的亏他是吃定了,不过,“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世界上,还有种决定叫“破罐子破摔”。

  贺君渊看了看关智,然后又暧昧地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微笑着问:“你现在还有力气么?”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关智又是怪里怪气的一笑,上身向靠了靠,伸出手指戳了两下贺君渊的脸颊,“我不能上,也有东西能代替。放心!包您满意!”说完四处看了看,真让他上贺君渊,他还下不了那个决心。所以,他想找找有没有什么适合的东西。

  忍不住又笑了两声,贺君渊看着一脸认真的关智,“我真不知道说你傻好,还是--”还真难找出什么形容词。

  关智一回头,贺君渊腰部轻轻一用力就从床上坐起来了。

  “再乱动,我不敢保证会再在你头上砸一次!”他威胁。

  “我的确是怕你再砸我一次了。”贺君渊点点头,上次他一时的疏忽,后果是惨痛的,但是他在关智面前的确很放松,没来由的。

  “不过,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了。”

  关智一怔,只见贺君渊像电影里爆发的“机器人”一样,手臂一个用力,“刺啦”一声,衬衫就被撕了开了。

  布料撕裂的声音其实很好听,只是却同样让人心惊。

  动了两下肩膀,贺君渊抬起头看着一旁眼也不眨的关智,扬起嘴角。

  “第一回合结束了。现在,第二回合轮到我了。”

  这什么?什么叫第二回合?

  贺君渊用跟刚才关智同样的姿势朝后者扑了过去,关智叫了一声,翻身要下床,结果上半身刚落地,一条腿就被贺君渊抓住了。双手撑着地面,上身落在床外,姿势绝对是又难看又痛苦。

  偏偏这时贺君渊还来了一句:“好风景。”

  关智骂了一句,飞快翻了个身,腰一挺翻回了床。平时的话,这动作对来他来易如反掌,而且还能做得很美观,但是今天身体明显不在状况,一套逃跑的动作只能用摸爬滚打形容。

  刚回到床上,贺君渊就压上来了。男人强壮结实的身体让关智几乎动弹不得,明白他要干什么,关智一边揉着大腿一边问:“上一次算是我主动的,那这一次算什么?”

  贺君渊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看关智的眼神称得上温柔。

  “有点像,但是又不像--你还是你,再丑也是你。”

  关智知道他现在丑,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现在这张脸难道符合贺君渊的审美观?

  “这次是我主动。”贺君渊大方承认,又说:“但是你也并不排斥--”

  “什么?”

  “你不排斥我,就像--我也不排斥你一样--”

  关智微微皱起眉,贺君渊的话,他似懂非懂。

  房间里已经弥漫着浓浓的烟味,好在都是男人,没有人会介意。而且,另一人个目前也介意不了。

  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烟之后,贺君渊又低下头,看了一眼睡在他旁边的关智,从头到脚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脸上的伤、黑眼圈、身上的青红的印子,连嘴唇都破了。

  他并没有虐待的嗜好,在床上也是,相反,一向在性事中也很冷静的他很少把人折腾成这样。他承认,面对关智,他很兴奋。

  “死吧--”睡梦中的关智突然低声骂了一句,似乎想要翻身却又因为太累而中途放弃,动了动嘴唇,又睡过去了。

  看着他笑了笑,贺君渊喃喃自语,这次--给你什么好呢?

  钱、车子、房子--对以前上他床的人,他一向是很大方的。但这些马上又被贺君渊自己否定了。

  他对关智最开始的确是一时兴起,并没有什么不对,像是在路边看到一只喜欢的宠物一样,谁也不会为喜欢一只宠物找理由。当然,关智不是宠物,他很有个性,长得也不可爱,脾气也有些坏,对他表面的恭敬只是敷衍。想在夹缝中求生,夹着尾巴做人,却没有做的最好。

  想到这里,贺君渊不禁对关智接下来会怎么样感到好奇了。

  放轻动作下了床,地上一片狼籍,贺君渊套上裤子刚想打电话叫人过来打扫,一阵铃声突然不知从哪里响了起来。

  安静地听了一下,贺君渊从地上捡起了关智的裤子,从裤袋里掏了出正在响的手机。

  来电显示的是“母夜叉”。

  本不想接,但是对方似乎是不等到他接电话就不放弃,手机一直锲而不舍地响着,激烈的电子乐绝对不是“催眠”的节奏。床上的关智叫了一声:“要死啊!吵个鬼啊!”

  贺君渊回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响了快一分钟的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还没开口,电话里的人先吼了一声:“你小子死啦?”声音很低,怒气冲冲的。

  本文链接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uu.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uu.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