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_22_窒息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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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22

  感,关智总觉得今天的贺君渊跟平时不一样,阴阳怪气的。

  “是不是昨天玩太累了?没休息好啊?”他比贺君渊更阴阳怪气地问。他还没跟他算内裤的账呢!

  这回贺君渊笑了出来,好像关智的“幽默”终于让他们又找回了平时的感觉。

  “我发现,你最近可没以前听话了。”

  贺君渊话中有话,不过他不说关智还没发现,自己好像是挺长时间没有“狗腿”了。可他现在实在是没那个性质。

  “贺老大,我今天有事,没空当笑料给你寻开心了。”

  “去哪里?我送你。”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好心愿意送他?关智疑惑地看着贺君渊,后者一脸的“纯良”,也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搂着他的肩就往停在路旁的车里带。

  “喂!贺老大,大街上的注意影响!”关智有点挣扎。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对,他哪能比得过你贺君渊有名。坐进车里,关智在心里嘀咕。

  车里一股淡淡的香气,像是香水,只是等车开了之后味道好像渐渐浓了起来。关智有点闻不习惯,但也不是不能忍受。贺君渊坐在他旁边,上了车之后就不再说话,一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

  “我去酒店找我姐姐。”关智说,同时想打电话给关尹,却突然发现身上好像使不出力气。不是不舒服,相反,就是觉得很舒服,所以动都懒得动一下,最后甚至到了连手都不想抬的地步。

  渐渐地,关智闭上了眼,整个人缓缓地倒在贺君渊身上。

  贺君渊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关智,帮了弄了个舒服一些的姿势。

  “贺先生,”前面的司机轻声叫了一句,说:“他们让我通知您,医生已经在您家里等着了。”

  “嗯。”

  贺君渊伸出手,很小心地摸了摸关智的头。

  贺君渊记得,他失去弟弟的时候,是十五岁。一个尴尬的年纪,不能够完全为自己做的任何事负责,却又不能逃避。那可能是他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的错,眼睁睁地看着弟弟被大火吞噬,却无能为力。

  贺君渊不知道自己一生中还会犯多少错,但是唯独亲手毁掉了自己最爱的人,那可能已经是对他的最大的惩罚。

  而当他被告之自己的弟弟还活着的时候,贺君渊已经无法去形容自己当时的感觉了。无论什么感觉,好像都不真实了。

  但是当那种激动和兴奋还没有来得及加深,却知道他的弟弟可能就是关智的时候,贺君渊犹豫了。

  对于关智,像是没来由的钟情,可是称之为“莫名”。贺君渊从来不理解为什么会对关智有特别的兴趣,也许是那次在温泉里看到他可笑而让人忍俊不禁的样子。但是如果说这样过于牵强的话,那现在,“血缘”可能是更好的解释。

  像他弟弟,而又没有血缘关系,简直是“天作之合”。以为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十几年,现在又出现,那种感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贺君渊承认,一开始,他可能的确只是想拿关智来填补什么,替身也好,代替品也罢,前提是关智是跟他无关系的人,没有顾及,他们就不会有更深羁绊,最算再喜欢,他也不会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

  但是现在,一切可能会为时已晚。

  他现在暂时不能确定关智的身份,但是化验dna的确是最好的方法,简单而又准确,只要几天时间就能得到结果。

  但是贺君渊犹豫了。甚至是痛苦。

  验,如果匹配了,那关智就是他的弟弟,他最后的、唯一的亲人。是他最爱的弟弟。但是这样意味着,他们做了永远都不会被原谅的事。那是他们谁都无法承担的罪。

  不验,可能还留着一丝侥幸。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提起,他不会告诉关智的,谁都不会告诉。

  而第二条选择,是根本不会被原谅的。那就是变相的逃避,明知道没有希望,却还要用这种自己骗自己的方法给自己一个希望。

  房间里,贺君渊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不远处床上的人。

  关智睡得很熟,回到这里已经有十分钟,再加上车上的一刻钟左右,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那种药的效果因为而异,而很显然,它对关智的效果非常的好。

  这让贺君渊更加的感觉有罪恶感。

  关智平躺着,不知不觉间微微侧过头对着贺君渊,后者看着他的脸,没有熟悉的感觉,但是关智本身给他的感觉,就已经与他的长相无关了。

  皱了皱眉,贺君渊觉得他可能刚得到,就马上要失去了。似乎没有人或事可以两全,对他来说,到底怎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敲门声响起,贺君渊缓缓抬起头,然后说了声进来。

  推开门,进来的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衬衫领带眼镜一样不缺,斯斯文文的,手里拎着一个小型的医药箱,看到贺君渊,轻轻一点头示意了一下。

  “贺先生。”不卑不亢,带着恭敬却并不过分。

  “嗯!”贺君渊抬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想去拿烟,却在中途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时男人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床上的关智,问:“是这位么?”

  贺君渊点了一下头。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沉默了几秒,最后贺君渊闭上眼点了点头。

  走到床边,男人看了一眼睡得快要打呼噜的人,半跪在地上,打开医药箱之后,突然转身问:“贺先生,要用血,还是毛发或者口腔粘膜?”

  用血验最快,后两样时间则要长一些。

  贺君渊愣了一下,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人,良久,说了一句:“血吧。”

  “好。”男人回过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了一支一次性的注射器和消毒用的东西,然后站起来卷起了关智的衣袖,露出他整个手臂,用橡皮管系在上臂让大动脉浮现。一系列动作下来,睡梦中的关智没有任何反应。

  贺君渊看着关智,缓缓皱起眉。

  准备好之后,男人动作熟练地拆开注射器的包装,正准备在关智的手臂上消毒时,身后的贺君渊突然叫了一声。

  “等一下!”

  男人拎着医药箱,像他来的时候一样,被两个保镖送出了贺府的大门。拒绝了对方要送他回去的建议,男人自己走到路边准备拦计程车。

  他是贺君渊的私人医生,虽然说是私人医生,贺君渊用到他的时候却并不多。当然,因为那个男人很健康。

  认识贺君渊的时候,他才刚刚医学院毕业,在还没决定去哪间医院就职的时候,贺君渊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说可以给他开一间私人诊所,而条件则是让他当他的私人医生。

  作为一个刚毕业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条件了。

  当时他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疯了,但是贺君渊脸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直到今天,他仍然不知道贺君渊为什么会找上他,就当是一时兴起也好,他已经不想再追究,毕竟他现在生活的很好,还有就是,有些事知道得越少越好。

  站在路边等了不到一分钟,计程车没有等到,却有另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男人愣了一下,车窗缓缓放下,看到车里的人之后,他露出微笑。

  “苏禾啊!”

  车里的苏禾也笑了笑,冲男人扬了扬下巴,“上车吧!去哪里我送你。”

  男人想了想,点了一下头,绕过车坐进副驾驶座上。

  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医药箱,苏禾笑着问:“怎么?你的雇主生病了?这么一大早的叫你过去?”

  “啊~不是。”男人把医药箱放到后座上,重新坐好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不是他病了。应该,是他弟弟什么的吧--”

  “弟弟?”苏禾一愣,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

  “贺君渊有弟弟?”

  “啊~”男人耸耸,伸手推了一下眼镜,“大概吧!我猜的,看上去应该是他弟弟,而且他让我来是给那个男人抽血化验dna的--喂!你看前面啊!”

  重新把视线移到前方,苏禾握在方向盘上的双手不知不觉地握紧。

  认识贺君渊的人,都知道他完全是孤家寡人一个。父母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于事故,连尸体都没留下,至于弟弟,更是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就算是领养,以贺君渊的年纪,领养个儿子都不过分。

  而且--皱了皱眉,苏禾觉得,这弟弟出现的时机,也未免--太过巧合。

  有些人和有些事,碰到一起的时候,分析一下,自然会让人产生让人疑惑和怀疑。而现在,苏禾几乎是没费什么脑筋,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另一个人。如果事实的确如他所想,其实也并没有什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禾一想到那两个人在一起的画面,就有种奇怪的感觉,现在,越发地明显起来--

  “怎么了?想什么呢想那么出神?”见他一言不发,表情严肃,旁边的男人问了一句。

  苏禾没说话,一言不发地开着车,片刻之后,他问男人:“那个贺君渊的弟弟,长什么样子?”

  头好晕。

  关智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长,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已经醒了,为什么却又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呢?

  虽然头很晕,却并不难受,床上软绵绵的很舒服,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那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简直像是午后晒太阳的猫,就差心满意足地磨蹭一下了。而想到这里,关智也的确用脸颊磨蹭了一□下的被子,满足的快要呻吟出声。

  只是短暂的满足之后,他察觉到了周围好像不只只有他一个人。关智睁开眼,首先被眼前自己的姿势吓了一跳。

  他弓着身体,整个人贴在贺君渊怀里,后者一只手还搭在他腰上,睡得比他还熟。

  两人这种“缠绵悱恻”的睡姿,着实让他有马上滚下床的冲动。不过他忍住了。

  吓过之后,倒也冷静下来了,关智没有马上起来,他跟贺君渊再过分的事都做过了,躺在一起又算得了什么,况且还穿着衣服呢。

  像是接受了现在的事实,关智缓缓低下头,安静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贺君渊的胸口。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安静地呆在一起,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平常的生活一样。他感觉得从贺君渊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度,闻到了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闭上眼,甚至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这种感觉,对关智来说是陌生的。一生中,除了关尹之外,还没有人这么接近过他。

  对于贺君渊,关智一觉得这个男人在抽疯。什么时候清醒或者腻了,自然就会对自己放手。他怕麻烦,不想玩“你追我躲”的把戏,但是游戏什么的,终究是要有个结束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随时抽身,所以把主动权留给贺君渊,而现在,看来他可能错了。

  在贺君渊面前,他根本连“被动权”也没有。

  抬起手,关智闻了闻自己的袖子,上面残留的一点几乎闻不到的香味,普通人自是无法辨别那是什么,但是关智身为警察,又是混过“三教九流”的,很容易就闻出那应该是什么东西,而且八九不离十。

  贺君渊,你他妈的跟我玩阴的!

  咬了一下牙,关智在心里冷笑两声,他不知道贺君渊这是要干什么,用这种方法把他带回来,算是情趣么?

  正想着要不要趁贺君渊还没醒给他一巴掌然后再装睡,他突然听到贺君渊在睡梦中说了什么。

  像是梦到了什么,男人的微微皱了皱眉,那表情不像是痛苦,而是有几分悲哀。疑惑了一下,关智稍稍往前凑了凑,想听听贺君渊在说什么。

  “小智--”

  从男人嘴里叫出的名字,关智浑身一抖。贺君渊的轻声呢喃,深情呼唤让他瞬间鸡皮疙瘩掉了一床。

  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关智一下子坐了起来,刚侧过身要下床,手臂突然被扯住了。回过头,贺君渊已经睁开眼,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你去哪?”

  关智愣了一下,然后说:“上厕所。”

  此时贺君渊好像也终于醒了,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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