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_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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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那脸可阴着呢,就是陈碧也得怕,她天生胆小,受不得惊吓,被他那么一阴,嘴里的话哪里还能上得来,心里想的是到不如去找叶苍泽——

  “听说那风、风景很好——”她挤了半天儿,当着他的面,挤出个话来,一挤出话来,她的话就没完了,“听说那里很不错,我这里也不熟,想去那里走走——”

  话都说到这地步,叶茂要是真弄不明白她脑袋想的是什么,都对不起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阅历,便是她一个动作就能想到她想干什么,拉她挤在书柜前,“想卫嗔了?”

  一语中地。

  陈碧顿时安逸了,她确实想说,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主要人家是忙人,不像她上班请个假跟没事人一样,这世界离了她照样能转,他不一样,这得多少大事等得他来——她也不会好意思,她也会觉得麻烦了人,才有的这么一出。

  “带我去九里山。”她终于讲得坚定了点,难得这么坚定,上他的眼呀,那眼里呀酿着暗沉色,让她的心瞬间都往嗓子眼跳了,她赶紧收起那点子坚定,“你要是没空,我一个人去。”

  她这是善解人意,按她自己来理解的,话出口了,才想起来这是麻烦人,她纠结的想,这多不好意思的说。

  叶茂眉头微皱,一瞅她游离的眼神,就知道她不劲,脑袋瓜子里的想法又不知道是跑哪边去了,“你说的哪件事,我没答应过?”还没有空,她一个人去,这话不是戳他心窝子了!

  她脖子赶紧一缩,想了想,到也是老实,除了让下套让她答应了二十天之外,好像真没有什么不答应的事,那个汗颜呀,好在她是个有错必改的人,两手呀可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尖儿,往他脸上亲——

  那叫亲?那叫蜻蜓点水,一晃就没了——

  叶茂脸色更黑了,敢情这是认错?认得真够让他气着的了,一点认错的态度也没有,诚意明显缺了一大把,哪里是叫认错,分明是想蒙混过关。

  首长同志将她的行为定性了,“谁告诉你的九里山?”他拉着她,一手就将她羽绒服的拉链拉下来,这个不止,围脖子从她头顶绕□,细细的脖子,锁骨都露在外头,他低头过去。

  她一问,她一愣神,不知道是不是得把叶则交待出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八个字还没从她脑袋里闪过,唇已经叫他啃了个正着,她嘴一张,到让他夺了个先机,紧紧的吸吮她舌头,吸得老紧,就跟吸奶一样。

  他吻得可仔细了,嫩嫩的唇瓣儿跟娇花儿一样叫人怜,他没敢太重,生怕叫她疼,嘴里的每一处内壁,都他深深地探过,一点没漏过,一手扣住她后脑勺,叫她高高地抬起头,两眼儿迷离,叫他吻得更深,恨不得最好就是这么唇齿相依,怎么都分不开那才是最好——

  这吻得深,叫陈碧几乎站不住脚,两手紧紧地勾住他脖子,让他吻,她喜欢这滋味,软在高大男人怀里,小鸟依人样,脸颊儿微红。

  男人嘛,就是洪水猛兽,来得快,轰得她都快没脸,还没怎么着,打底裤都给扒下了,厚厚的打底裤一扒,让她身子一缩,眼神就有那么点怨念了,嘴到让他深深厚厚的堵着,便是有声音,也没能出来。

  首长同志那是一本正经,谁都这么说道,他的“忠臣”们都知道他身边没人,为了这个还急得不行,都差得干出抢人的事来,当然这事儿阴差阳错没成功——

  久旷的人呀,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就昨天那点点的味儿,哪里能让他满足了!手沿着她底裤边缘进,霸住那一块小小的地儿,跟鱼咬着饵,不松口。

  她站在那里,背着书柜子,羽绒服被他拉开,房里暖气足,她到是不冷,反而是热了,毛衣还在她身上妥妥地穿着,巍然不动,是人都有两只手,一手探下,一手往上,兵分两路,分得目标极准——

  唇舌相缠,缠得她的牙齿都哆嗦,被他的舌尖舔过牙龈,人往后一靠,几乎是站不稳,她扭着头,想躲开,躲开快将她搅得没有力气的薄唇——

  首长同志是好相与的吗?

  从来都不是,别看着正经严肃,在“忠臣”面前一丝不苟,在她面前完全是她的“忠臣”,让她高兴了才是第一要务,她一扭头,他吻得更深,手挤入她的胸衣里,掐弄柔软的肉坨坨。

  那一掐,她疼得眼睛都快飙出来,拿沾着湿意的眼儿一瞪——那手指头带着个薄茧,粗粗的叫她难受的扭腰想逃,却叫他发狠地用手指夹着顶顶的莓果儿,趁她失神际——

  他更过分,撩起她的毛衣,自个儿那脑袋就往她毛衣里钻,远瞅着她毛衣瞬间鼓起,跟个快临产的妇人般,圆滚滚,她到是咬住唇瓣,不肯叫声儿从嘴里漏了半声,——这不外头还有人。

  夹着莓果儿,敏感果儿叫他一夹,立时就起来,还没完全起来,就被灼热的、湿热的薄唇含入——

  “唔——”这会,她真控制不住,声儿从嘴里泄了出来,透着娇娇声,人都快软了,要不是后边还抵着书柜子,估计是早软得没边,“别、别……”她求饶了。

  求饶有用不?

  没用!

  首长同志说了,非得给她个教训不可,免得她脑袋瓜子里不知道想什么,在他面前还敢一次两次地提起“卫嗔”,卫嗔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她大惊小怪,太放在心上了?

  首长同志有决心,有毅力,送上门的陈碧遭了难,她原本就打算着去九里山一次,哪怕没有首长陪着,至少能让他叫人陪着她去,就算她把卫嗔的坟扒了,都没有人找她麻烦——

  她就想得这么简单,别的真没想,谁知道,这么一会儿就让他占了主动,个久旷的人,动起手来都没个控制,牙齿不客气地咬她果儿,让她差点缩起身体,想把自己全缩起来——

  不是疼,要是尖锐的疼,她到还能坚定点,深入骨子里的疼,又不疼,矛盾的身体,矛盾的感觉,让她软得跟没骨头般,要不是他撑着她,就算后头撑着书柜,她也得慢慢地滑下去。

  她想摆脱,摆脱这种尴尬的境地,又想让他重一点,重重地咬住她,让她疼——她又怕疼,进退两难,呼吸一点点加重,已经快在崩溃的边缘。

  她害羞,这是她的本质,什么事都能做,不见得不会害羞,她很害羞,胸前抽抽的疼,从一边到另一边,两边的肉坨坨儿都叫他疼过,狠狠地疼过,手从她的毛衣里抽出,托着她的蜂腰儿,几步就走向桌子,堆满文件的桌子。

  手一把,文件掉满地,他将她放在桌面,瞅着她潮红的脸,不由低低笑出声来,手碰碰她的脸,有点烫,一抽开,听见她不满的哼了哼,不由笑得更见满足。

  “别急呢——”他附在她耳边安抚她,充满了温柔,跟水一样温柔,谁说如钢铁般的男人,就不能瞬间柔得跟水一样呢。

  退开身,他也不脱衣,脱得精光那是没有的,从风纪扣一直到下面,扣子通通都解开,洁白的衬衣,他都来不及解扣子,索性手一掰扯,扣子掉地,皮带一解,拉链一开,露出他的四角大裤衩——

  她软在桌里,呼吸微急,呼吸声有点重,呼出的热气,叫她都要以为感冒了,连呼出的气都是热得惊人,双手抵着个桌面,上半身稍稍个仰起,她瞅着他——刚好见他将肿胀的物事儿放出来。

  “你——”她轻声尖叫,声儿一出来,连忙捂住嘴儿,头转向另一边,像是见到世上最叫人惊悚的东西,罪恶感涌上心头,她整个人坐了起来,两手试图将打底裤往上拽,还没有碰着打底裤,视线到是薄薄底裤的湿痕给惊了眼。

  她的身子最最敏感,被他手指抠弄过,那里便不知羞耻地做出最真切的反应,比她的心还要诚实,觉得自个儿没皮没脸,当是没见过一样,还叫出声来,虽说声音轻,也够让她困窘。

  窘得没地方躲了——

  又羞又窘,再加上恨不得把她埋起来的表情,都让叶茂高兴,他一手养起来的娇娇儿,便娇得矫情,也能入他眼,一手掰过她脑袋瓜子,不让她躲开视线。

  一米八十几的身高,军人的缘故,他从来不缺乏锻炼,胸腹肌肉结实的叫人想用手亲自摸上去,不像动作片里硬汉们累累的肌肉,他是结实不夸张——

  脑袋瓜子里想着,手立即付诸于行动,她是思想上的弱者,却是行动中的强者,不想以后,更不想从前,她被他吸引,本想撑着自己起来的两手剥开碍事的衬衣,与结实的肌肉来了个亲密接触——

  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十指张开,她摸着那里,脑袋里涌出纠结的想法,认为这个动作不动,她赶紧撤开手,跟个受惊吓的小姑娘般,潮红的脸色,微微褪。

  首长同志是那么容易叫人躲开的?他打定的主意,从来就不会变,早前不会变,现在更不会,他自认是没有碍眼的啤酒肚来影响她的视觉,都说“女为悦己容”,男人嘛也会这种情结。

  细撩撩的腿儿,从桌子上晃荡下来,打底裤要掉不掉地挂在她腿间,奶色的肌肤叫黑色的打底裤衬得更鲜明,他的大手哟,从她的膝盖往上爬,趁她还没有缓过神,手指已经强势地探到她腿间——

  底下一凉,暖气十足,底裤被撕破,还是叫她忍不住一个瑟缩,不冷,不代表她没感觉,毫无遮挡地面对空气,让她既恼且羞,到是不敢看自己那里,一眼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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