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快不行了。_穿书后剧情崩了(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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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他快不行了。

  初夏的夜里还是冷的,更何况是刚刚下完雨。

  云知岁将自己能穿的所有衣服都穿在了身上,这才感觉到暖和一些。

  刚刚云知岁本想逃出城去,可找了半天城门,云知岁也没找到,所以只能等到明日一早有路人了,云知岁在打听一下。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云知岁肚子饿的直叫,可是大街上空无一人,更别说会有卖吃喝的了。

  明明是穿到书里来,如果自己想要回去的话,是不是就得按照书中写的那般才行?

  云知岁在现代生活中是个孤儿,可起码生活是习惯的。到了这里,连怎么活下去都成问题,更别其他了。

  云知岁有些犹豫了,长长叹了口气,云知岁突然抬手锤了自己脑袋一下。忘记了额头还有伤,这一下震的云知岁呲牙咧嘴。

  正在她想不通的时候,突然前面的巷子里传来噪杂的声音。

  其实要论起来,那边声音并没有很大,只不过大街上太过安静,所以才显得那边很乱。

  挡不住好奇心,云知岁纳闷会是谁家这么晚乱成这样,索性踮着脚尖凑了过去。

  偷偷躲在墙角处,云知岁探了探头,只见巷子里直对着的府邸,挂着方府的门匾。

  方家府门大开着,只见一个肥头大耳的女子,揪着一个人的头发,将人活生生从府里扯出。

  云知岁看的自己头皮都发疼,不由得撇了撇嘴。

  “我们方家怎么就出来你这么一个不知检点的?朱老三不嫌弃你出身,上门提亲你抵死不嫁,转头就怀了野种!

  外面这事都传到我耳朵里了,一天什么都做不好,还尽给家里丢人,我方家只当没你这个人,和你那死爹一起滚!”

  肥头大耳的女子骂的难听,话落将手里的人狠狠地上一摔,刚好那人的脸,冲向云知岁。

  云知岁倒吸了口气,蹭地一下站起了身,惊讶到张大了嘴,刚刚那被肥头大耳女人扔出来的人,竟是方初尧。

  未等云知岁反应过来,方府里的侍卫又将一个穿的有些破烂,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出头的男子赶了出来。

  男子看到地上几近晕厥的方初尧,连忙跑上前,跪在地上将他抱住。

  “家主,这事里面定有什么误会,尧儿是个好孩子,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求家主开恩,尧儿回来后便一直在发烧,您这个时候赶我们出来,不是要了尧儿的命吗?”

  看到这里,云知岁算是知道,原来那个男子便是方初尧的父亲,而那个肥头大耳的女子,便是方初尧的母亲了。

  方父口口声声唤着方母家主,而非妻主,这一点也看的出来,方母根本未将方初尧和他父亲放在眼中过。

  方家不大不小也是个贩盐的,一看方母自己肥头大耳、穿金戴金,在瞧瞧方父和方初尧,真的是……

  “死了更好,这样给方家丢人,要死也死远点,呸。”

  方母朝着方初尧和方父吐了一口口水,毫不留情的转身回了府。

  咣当一声府门紧闭,只留下方父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方初尧痛哭。

  云知岁心中动容,男子在这里本来就是弱势,没有了母家和妻家的依靠,就连活下去都成问题。

  无论方初尧是不是真的被自己害成这样,云知岁只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云知岁横了横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自己穿到这里与方初尧也认识一场,看见了便应该管。

  确定方家在无人出来后,云知岁蹑手蹑脚走上前。

  方父是有功夫在身的人,听力也极好,如同护着崽子的鸡一般,猛地转过身,将方初尧护在身后,虎视眈眈看向云知岁。

  “你是谁?”

  “我,我是……”

  云知岁哪里敢将自己真实身份说出来,但未等云知岁想好怎么说,突然四处的房出去怕是要丢死人。

  可毕竟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方父心疼大于生气。

  方母不管方初尧身子,让其跪在院中责骂殴打。方父想要阻拦,可方家人多势众,纵使方父会武也救不下方初尧。

  方初尧任凭打骂就是不肯说出腹中孩子是谁的,方母大怒,便将他们清了出来。

  “姑娘,今日之事多谢你了。”

  道了句谢,方父将方初尧背到了背上准备离开。

  云知岁被方父的举动弄的一头雾水,他们父子现在身无分文被赶出来,方初尧随时都会流产。

  眼下又是梅雨时节,他又发着烧,若是在着了凉,怕是一条命直接就完蛋了。

  “叔叔你要去哪儿啊?”

  方父停住了脚步,云知岁是个姑娘家,他与方初尧是两个男子,若是同云知岁在一起,怕是会落人口实。

  更何况,他们是被赶出家的,云知岁看起来是个好人,方父自然不能拖累云知岁。

  “方家容不下我们了,尧儿这个样子,我总是先找地方让他歇息。知道姑娘你好心,但我们两个都是男人家,姑娘你跟着也实在是不方便,咱们就此分道扬镳吧。”

  方父声音哽咽,他身上没钱,所以连带方初尧去医馆的话也不敢说。

  看着方父背着方初尧离开的背影何等凄凉,云知岁心里不是个滋味。

  但方父都已经说了不让她跟着的话,她也不好死皮赖脸跟着。

  一屁|股坐到包袱上,云知岁蜷缩个身子靠在墙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次日,连着下了这么多天雨的江南,今日一早终于出了太阳。

  云知岁被阳光刺到眼睛,慢慢转醒过来。

  街上一早卖东西的小贩,都开始陆续支起摊位,新出炉包子的味道顺着风吹进云知岁的鼻子里。

  嗅了嗅,云知岁捡起包袱顺着味寻了过去。

  小贩见有人,连忙招呼起来:

  “姑娘来几个包子?这可是早上第一锅,最香的。”

  看着又大又白的包子,云知岁吞咽了下口水,摸了摸包袱里的首饰,云知岁开口道:

  “大姐,您知道哪儿有当铺吗?”

  见云知岁不是来买包子的,小贩的脸立马拉了下来,但还是好心的告诉了云知岁:

  “往前直走,第三家便是。”云知岁谢过后,连忙赶了过去。

  当铺也是刚刚开门,掌柜的见云知岁进来,迎上前:

  “姑娘可是有东西要当?”

  点了点头,云知岁将包袱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柜台上。掌柜的拿了个西洋放大镜,挨个看了一圈。

  “姑娘想怎么个当法?”

  “您看着给。”

  当铺老板里里外外总共给了云知岁五两银子,当然,她那些东西都是顶好的,五两若是想买,怕是只能买到其中一个。

  云知岁不太了解这些,就算是吃亏也只能认了。

  不过五两在坊间也不算少了,足够一个四口之间用一年半载的。

  又同掌柜换了些许铜钱,云知岁回到了刚刚那个卖包子的摊前。

  “你怎么又回来了?”小贩看到云知岁,不由得开口问了句。

  “大姐,给我来两个包子。”

  刚刚没钱,但是现在有了,亏了什么也不能亏了自己肚子。

  小贩见云知岁这回是来买包子的,连忙用油纸给她包了两个。

  包子不贵,三个铜板一个,云知岁付完钱接过,便站在包子摊前吃了起来。

  吃了一半,云知岁又向卖包子的问了问城门的方向,小贩给云知岁指了路。

  边吃边往城门外走着,没一会儿的功夫,一个包子下肚,云知岁竟有些吃不下了。

  云知岁是觉得,云家在江南家大业大,若是她继续留下去,保不准什么时候便会被云家人找到带回去。

  为了能够活下去,怕是只有京城讨生活最为方便,所以云知岁准备上京去。

  这一上午也不知要走多久的路,看了看剩下的包子,云知岁还是准备将它趁热吃了。

  第二个包子下肚后,云知岁也看到了城门。心中欣喜,云知岁加快了步子。

  经过离城门不远处的药铺时,云知岁突然看到方父竟从里面被赶出来。

  方父抓着赶他出来的药铺老板衣角,边哭边道:

  “老板求您行行好吧。”

  药铺老板紧皱着眉头,开口呵斥:

  “我这里是药铺,不是救济堂,你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打扰我做生意。”

  打掉方父的手,药铺老板一把将方父推开。

  云知岁见方父踉跄的要摔倒,连忙跑上去一把将人扶。

  方父先是一怔,转头看到来人是云知岁时,直接跪到了她面前。

  “姑娘,求你救救尧儿吧,他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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