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_落魄成Omega后我被强行揣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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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什么期?

  程清脑子有点懵,顿了顿才回答:“没事,易感期刚开始是会难受,没事,那个,明天,哦,今天,今天好好休息,我早上有一节课,上完之后就去你宿舍陪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放得很轻柔,许斯乾易感期情绪不稳定,被哄了几句之后不知道怎么又想到了白天的时候一群乱七八糟的人跟着程清,今天上课肯定也有一群人跟着他的苗苗哥哥,但是那明明是他的苗苗哥哥!

  许斯乾哭得更伤心了。

  许斯乾长大之后哭或多或少都带着点装模作样,总归是拿眼泪当同情的通行证,他已经很久没有哭得这么委屈这么真情实感了,程清是真的有点心疼,干脆直接起身开了灯:“好啦,别哭,我现在去找你”。

  第一次易感期的Alpha非常痛苦,身体内部的成长和生**的退化过程会让年轻的Alpha浑身都疼,爆发的委屈和占有欲会侵蚀Alpha的脑神经,让他们变成一边哭一边生气的情绪废物,这些都是正常的,第一次过后就很好很多,但是情绪上的变化却终生都难以避免。

  但是程清的第一次易感期其实并没有那么明显的不适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从小忍痛能力强的原因,持续一个月的易感期他也只是难受了一周时间,整体来说简直不像是个高等级Alpha。

  但是换成许斯乾的时候真的是不得了,他第一次易感期的那一个月,整个许家都被闹得不得安宁,许斯乾的Alpha父亲都被迫搬出去,整个许家只剩下Omega爸爸和Beta佣人,程坤被许斯乾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昨天还在跟他撒娇说想去游乐场的弟弟嗷嗷哭着想让他去陪着过易感期。

  天空还是蔚蓝色,但是程清的心情有点破灭,许斯乾每一次有关于Alpha信息的提醒都会让他回想起之前的“结婚”戏言,然后羞耻得不行。

  但他还是去了,那一个月,他是唯一一个在许斯乾的易感期下能随意出入许家的Alpha一一这个待遇连许斯乾的Alpha父亲都没有。

  刚开始的几天,在程清看来,易感期的许斯乾跟平时差别不大,只是更粘人一些,占有欲也更强一点,程清的眼神不在他身上时,许斯乾的情绪就一直不高。

  等到程清看着他跟他聊天的时候,才稍微好一点,但是之后几天,就因为程清跟佣人多聊了一会儿,许斯乾直接把佣人辞退了,程清因为这个还跟许斯乾发生了一点冲突,结果许斯乾哭着把枕头摔在地上抱着头哭,他的声音都在发抖,说他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程清被他的样子惊到了,一时之间有点不知所措,最后还是上前抱住了许斯乾的脑袋,给他擦眼泪。

  ……然后在许斯乾的床上发现了他之前丢失的几件贴身衣物。

  一点不开玩笑程清当时人都麻了愣在了床上。

  Alpha的筑巢行为,Alpha成长的标志,一般是要喝红豆汤的一一但是,是对他这个Alpha。

  凌乱的大床上,程清被许斯乾死死抓着胳膊,比自己小了一岁的男生藏在自己的怀里,害怕被抛弃一样缩着,但是他在发育,在进行Alpha的第一次蜕变,短短几天时间,他的肌肉已经抽条成长了一圈,线条流畅漂亮,已经逐渐褪去少年的清秀漂亮,悄无声息却又无比张扬地积累着属于男人的俊朗。

  “哥哥,哥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脸还是漂亮的,剔透的眼中盛着晶莹

  的泪花,声音带着点男人都懂的哑,程清本来被他拽着自己的不安模样弄得有点心软,结果一听许斯乾的声音太阳穴就是一跳。

  最后程清没收了许斯乾床上的所有衣服(甚至找到了一些很久之前不见的一些物件)程清脑壳生疼,拐出门迎着冲他微笑打招呼的许家人连头都不起来。

  程清起床穿鞋子,许斯乾还在电话那头哭,声音都哑了,一声声叫他。

  程清有点心疼了,Alpha的易感期其实是有预感的,往常许斯乾易感期恨不得提前十天通知他,一年一次的易感期简直是当度假,每次直接就把假请好,刚开始两年直接把程清的假也给请了,程清警告了两次才瘪着嘴放弃两人度假计划,但是后几年还是保持着一直提前跟程清要求作陪。

  程清都已经习惯了,乍一听还真的不习惯许斯乾已经开始易感期这么痛苦的声音。

  是因为最近有点冷落他吗,还是因为出事之后两人没有之前那么亲近了?程清的声音尽放得温柔匀润跟他聊最

  近的课程,聊一些琐事,许斯乾被他转移了一点注意力,也听到了程清那头不断的脚步声,整个人的情绪和声音都平缓了很多,甚至还破涕为笑,跟着程清东拉西扯的思路。

  手机里传来风声,程清已经出了宿舍楼到了室外,他的手机叮叮两声,分出几分心神点开通知信息,是魏衍珏,信息没头没脑的,就五个字:“我等不及了”,程清脚步一顿,紧锁着眉,许斯乾的声音到室外没有那么清晰,但是还在叫他,问他到哪儿了,还有多久才到。

  程清暂时抛下魏衍珏的事情,回许斯乾:我马上﹣”

  后脑剧痛,他眼前一黑。

  疼、好疼。

  再有意识时,后脑的钝痛感几乎让程清无法思考,眼前黑沉,偶尔眨眼有星芒,眩晕、想吐,应该是有点脑震荡。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态,视线受阻,手脚被绑,身后有坚硬的冰凉触感,应该是被绑在椅子上,不锈钢或者铁质,无法移动。

  程清的身体状态不是很好,暂时放弃挣扎,闭着眼睛保持之前昏迷时的姿态,听觉提到最灵敏。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但是在不远处停留了大概一分半之后又离开了,高跟鞋咔哒咔哒。女性?

  头部的晕眩有所好转,手被绑索,手指勉强活动摸索一下,锁死的尼龙绳缠绕捆绑裹了大半个胳膊,凭借他的能力基本是弄不开一一尤其是他感受到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布料跟别说锋利的武器了。

  屈辱,恶心。

  但是情况不明,他将腾盛的火气都压了下去。

  试了试手腕能不能脱臼逃脱,但是他的大半个手臂都被绑紧,整个人都没有办法动弹,咬着牙试了试就放弃了,现在就只能被动等待绑架他的人过来讲条件了。

  说实话,他还有一点好奇,毕竟程家出事

  人尽皆知,理应不该有人把绑架的主意打到他

  的头上来。

  “瞪、瞪、瞪......”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距离更近。

  程清几乎能听到女人轻微的呼吸声,她似乎是在操作机器,滴答滴答的声音在整个空间回响。

  从回声简单可以判断出这是个很空旷的地方,而且面积不小,他现在可能已经不在军校,甚至最坏的可能是他甚至已经不在帝国。

  程清还在听,微微侧头仔细凝神,希望能分析出更多信息,但是下一秒,一只冰凉的手拂过他的后颈,激了他一身鸡皮疙瘩,一个声音幽幽道:“醒啦?”

  男人的声音一一他身后有人!

  他的警惕心一直很强,别说是身后了,相隔数米的人他都会有所防备,但是现在的情况就是,有一个男人,在他醒来到现在这样一段不短的时间一直站在他的身后,而他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

  这个人没有呼吸吗?

  程清的脸色不太好看,但是既然被发现了,也没什么隐藏的必要,他直起身子微微侧头,语气平缓:“请问是哪位,绑我做什么?”

  男人的手还搭在他的后颈,闻言笑了笑,手指微动,指尖绕着程清的腺体打转。

  程清的反应很激烈,但是因为束缚,他几乎要从椅子上蹦起来的动作只能是轻微扭动了一下。

  腺体是Alpha或者Omega最为敏感和珍贵的地方,也是最脆弱的地方,行军打仗都会备有腺体保护的装备,本是除了父母亲人和伴侣,几乎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的地方,现在被一只冰凉的手肆意抚摸。

  男人像是对他的腺体格外感兴趣也格外满意,抚摸的动作细致温柔,程清浑身汗毛倒竖。

  反胃和冷汗的感觉侵蚀着程清的神经,换做任何一个Alpha这会儿都已经破口大骂了,但是程清勉强还是保持住了冷静,但是语气终究还是森冷了一些:“自重。”

  男人哈哈大笑,笑声清朗像少年人居然显示出一点天直丝毫没有现在所做变态事情的自知自觉,程清咬牙,挤出一声质问:“你们想干什么!”

  “干嘛呢,别闹了。”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是之前高跟鞋的主人,她的声音慵懒,语气倒是轻快,好啦,要开始就赶快开始吧,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手,别再闹什么幺蛾子。”

  男人的手离开了,但程清的心却深深沉了下去,这显然不是一场简单为财为祸的绑架,应该是预谋已久,他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

  “你们想做什么?我对你们有什么价值?我只是一个普通的Alpha。”

  程清的声音再次放得平缓,但是身后的男人闻言只是轻笑,没有再说什么,脚步声从身后逐渐远去,空间安静下来,程清咬唇,不安在心头不断积累。

  两个人很快就回来了,程清仔细辨别了一下,男人又一次站到了他的身后,不知道按什么按钮,他身下的椅子突然直接解体,程清一瞬间被带着哐当后落,他的后脑嗑在坚硬的椅子上。

  也许现在该叫窄床了,又是一阵眩晕,男人的手扯掉了他的眼罩,刺眼的光让程清不适,整个人几欲呕吐,男人掰着他的眼看了看,然后又搞了一些仪器来检测他的状况,声音很轻快:“没事,问题不大,轻微脑震荡而已,凭你优质Alpha的恢复能力,下午就能开始实验了。”

  程清被刺的溢出一点生理泪水,缓了一会才能视物,他第一眼看到的全是白色,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白的,墙壁地板到眼前的白大褂,明亮的白炽灯下的纯净色彩刺激着人的眼球,程清一瞬间就明白,自己是被绑到实验室了,而且应该还是背景深厚的世家管理的实验室。

  帝国对于实验室一类管控向来严格,议会那边对于实验室的态度也一样严肃,在程清之前的记忆中出现的实验室,基本都是科研世家掌控且必须经过帝国不定期检查。至于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那当时是许斯乾他家本身就是科研世家,许家的实验室他还去过,当时也是如此这般的,眼前全是纯白,气氛严肃又压抑,迈步进入纯色的实验室大门,似乎就被封印了身上不属于实验科研的部分,只留下冷静。

  严苛且不苟言笑的那个部分,他曾亲身体会许斯乾的Alpha父亲,本来一直是笑容温暖的人,但是一进入实验室,纯白的实验服上身,立刻就像是封在冰块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干扰,冷着脸气势全开吩咐着手下的实验员,程清甚至不敢跟他搭话。

  想到许斯乾,程清混乱痛苦的脑子突然一空。

  他是在去找许斯乾的路上被袭击的,当时还在通话,许斯乾肯定是听到了什么,但是信息太少,许斯乾那边救援的难度太高了,而且……程清锁眉,许斯乾的易感期。他很少承诺,但是答应的事情都会做到,安抚许斯乾的易感期是他今天给出的承诺,但是他注定要错过了也不知道许斯乾现在怎么样,是不是非常难受。

  思绪纷乱,但是终究掩盖不了自己危险的境遇。

  身侧的男人察觉到程清的走神,居然直接

  把头凑到程清的眼前,有些好奇地问他:“你在想什么?”

  程清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个男人的样貌,很年轻帅气的长相,带着金边眼镜留着长发,头发丝垂落,距离程清的眼睛不过短短几厘米,

  程清闭了闭眼,突然有点莫名的熟悉感,这个人的长相他似平在哪里见讨尤且余边眼搭配长发这样的组合给人的记忆点相当深刻,但是一时之间脑内却非常模糊。

  男人有点不喜程清的沉默,追问:“你刚在想什么?”

  被死死绑在床上的程清有点无语,长出一口气:“我在想你们要对我干什么,我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男人的笑容很灿烂也很温柔,但是程坤扫了一眼,有些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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