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夜·四面风铃3-4_一千零一夜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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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夜·四面风铃3-4

  3【秋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m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y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yang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x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r的形状非常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g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x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喱士x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x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x,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wei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x前美得碍眼的那双豪r,她的x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m我热炽的x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x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x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r房掏出来,令双峰被x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x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色嫩r。

  大熟练了,太x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T啜迷人的r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r缝之间露出来的美r。而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xyang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r房露了出来,向x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r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rr从我手指间漏了出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的yang具一下子c入她的yx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下体被疯狂抽c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c,疯狂快速的抽c。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c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断的拍打屁股,捏夹r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r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y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x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r体wei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巴往妈妈的私处抽c,发出〝噗滋噗滋〞的y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y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存,原来私底下她g本就是一个y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g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x欲而和儿子luanlun、就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n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r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s进来…好吗?’

  ‘好!呀呀…s…要s进来…呀!一定要s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sj!?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巴拔出来,大量jy在半空中喷s,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jy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xyang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x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r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jy,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x口深处发酸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yang具掏出来,狠狠c入眼前贱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c,妈妈的贱x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sj不断sj,我要搞大妈妈肚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g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r头,用手指狂c她下体,还夹着chu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j神及r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jiao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jiao往过,那人一脚踏两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jiao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g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

  4【冬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x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dong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dong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r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y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yang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wei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wei自己,那只是j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j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被吓至j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处于崩溃边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为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r体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痹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糢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彿都已被浓烈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c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及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钟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怎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r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叫唤我…

  ‘爸爸!’

  ※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y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y间来说,这里不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么光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yang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糢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加添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懒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么仍结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么?’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妈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着光芒,天边jiao界处星光闪闪的糢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g在她的脑海里,死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到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么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处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处玩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亮可爱。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x,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奸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姊姊和爸爸很相似,就像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x,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y乱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己儿子乱搞一通的y乱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个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处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凄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的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么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yang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yang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yyang的jiao界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yang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处的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么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舌jiao缠,轮流相互吸吮。

  我双手揉搓她饱满高耸的x脯,接触之处,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裸!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吋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透,仍是令人爱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yang具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g头一圈一圈打转。

  在我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巴。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m,最后用小嘴将我的yang具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y囊培育出的j子所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T食生她出来的地方,丁香小舌在我g头的浅沟折位挑逗T吮,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裸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育完全,x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玉r,送到面前让我尽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wei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x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x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但当吻T的是自己女儿的小n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爱。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y屄,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r丁。冬儿很不自然的扭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y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yang具慢慢c进她的小蜜x里。

  冬儿的y道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yj,带来一种类似破处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抽c。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让她拼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x玉r。

  感到冬儿rx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高潮,我将她两条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yang具捅进那峡小的r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y屄,直至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高潮之中,全身肌r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弟姊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处女子g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蒙,娇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小x不住源源流出父亲的jy,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么这样chu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第一次〞…’一旁的妈妈有点看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屄里。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x。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爱,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冬儿过来硬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爱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抵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r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g被我狂力撑开,子g颈被张开了的壸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g头,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频密的抽c。

  被密集c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y,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y邪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抽c。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g头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j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yjyy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yj与r壁的隙缝间泄s出来。

  被妈妈爱y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后一个高峰,火热的luanlun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s,融入妈妈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

  ※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物,包括妈妈与冬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蒙。

  ‘妈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处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来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什么都愿意!’

  ‘好…’

  ※※※※※※※※※※※※※※※※※※※※※※※※※※※※※※※※※※※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y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么想?世界上的人怎么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硬要知道真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硬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么了。’

  ※※※※※※※※※※※※※※※※※※※※※※※※※※※※※※※※※※※

  透明亮体的yang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充满了yang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睡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爱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眯着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爱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yang光下尽情地呼吸。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四面风铃完】

  ☆★☆★☆★☆★☆★☆★☆★☆★☆★☆★☆★☆★☆★☆★☆★☆★☆★☆★☆★☆★

  最长笨象:‘这是在下的第三篇征文,亦是以文章女角名字为题目的〝征文三步曲〞的最后一篇。

  基本上这些年来,在下已没有什么题材特别想写,因此,这几年来在下的征文题目只有一个––贴题。而今年,在下选了〝灵异〞题目,顺便加上之前两年的〝堕落女人〞及〝两母女〞,自订的〝四面床戏〞,与及某某要求的〝搞大母亲肚皮〞、〝复数女角〞及〝村上feel〞一次过大镬炒,说白些,和以前一样,又是一篇左堆右砌的〝杂锦炒饭〞啦。‘

  发三儿:‘虽然您说这是篇大杂烩,但是手艺实在是高招。看起来完全没有拼凑的感觉呢。’

  最长笨象:‘四面床戏方面,今年想用一对母子来贯穿四种最大路的母子恋,分别是〝偷奸〞、〝通奸〞、〝虐恋〞和〝人鬼〞,原本构思第四种该是〝出卖〞,但愈写心就愈沉,最后实在写不下去,请各位见谅。’

  小悴:‘看完整篇,我只感到一种出乎寻常的美感,温和而丝豪不带有暴戾之气。并没有那些鬼故事的中常有的哀怒怨念,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了。’

  黑暗海虎:‘我要说,这两个母亲的形象塑造的太出色了。铃音集传统女x的优点于一身,无私、善良、肯牺牲,能忍耐,太合我的心意了。而小雪的妩媚则将母亲的另一面完美的展现出来,妩媚、成熟,诱惑人心的一言一行,正是施虐的最佳对象。可惜〝虐恋〞的这一部分,没有完全展开来描写,不能不说是最大的遗憾啊。还好,最后这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终于合体,最完美的母亲,也不过如此了吧。

  发三儿:‘冬儿,冬儿才是最好的!描写并不多,但是已经将一个可爱的小恶魔、小天使刻画的活灵活现了。所有女x角色,我最看好她。至于小雨这个受害迫想狂,能被冬儿附身,我想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小色鳖:‘我不同意,小雨的柔弱与感x,才最能激起男人的苛护之心。无论是情人还是女友,我都会选她的。’

  最长笨象:‘为了将所在题材和无数时空片段融合,写作过程出乎意料的非常痛苦,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也试过迫自己对着电脑一整晚,但结果一只字也写不出来,中途更放弃了两次,到踏入05年,觉得做事应该在始有终,才硬着头皮将它完成,结果出来的感觉和原本构思几乎是两回事。’小色鳖:‘您写的辛苦,但是我们阅读起来就是一种享受了。看整篇文章,就如同在欣赏一部优秀的电影一般。能有这种感受,真是要谢谢了。’最长笨象:‘无论如何,最后能够将三步曲堂堂完结,仍然是非常快感的事情。’

  发三儿:‘难道您认为,我们之前在这里胡扯了半天,会是为了一篇被退稿的作品吗?您这篇可是扛鼎之作,请放心的跟大家说句祝福的话吧。’

  最长笨象:‘那么祝新春快乐,万事盛意!再见!’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杰出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八夜·诱母全功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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