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5_始乱终弃后他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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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周雪燃不在东宫,许清渺轻松很多,她趁冬日的日光好出来晒晒。莫兰和银铃跟在许清渺身后,除了她们两个,还有五六个宫女跟着。

  许清渺和周雪燃说过,这么多人照顾她太小题大做了,周雪燃这件事上没同意她。

  这也没什么害处,后来许清渺没再提起。

  外头有人通报说是公主来了。

  是四公主,周韶仪。

  周雪燃不在,许清渺还是让人放四公主进来了。

  她近来还算乖巧,没有惹周雪燃不快,故在东宫有些话语权。

  宫人虽犹豫,但在许清渺的直视下还是放四公主进来。

  许清渺对周韶仪还有印象,那日太傅府在许樱的及笄宴上,周韶仪还说要与许清渺做朋友。这事许清渺还记得。

  周韶仪进了东宫,步伐稍急。

  “四公主。”许清渺叫住从边上匆匆走过的华服女子。

  周韶仪闻转过来,先是行礼,“三嫂安。皇兄可在?”

  “殿下他出宫了。”许清渺不知一向平和的四公主何事着急,莫名心生想帮她的想法,“怎么了?”

  周韶仪向许清渺走来,四目相对,她面上一闪而过惊诧,断断续续踌躇道,“三嫂。可否,摘下面纱?”

  许清渺将手指放在了挂着面纱链的耳根处。

  莫兰银铃一行宫女立刻跪下,“太子妃。”

  许清渺若摘下面纱,周雪燃会降罪这些陪着她宫女。以周雪燃的性子,断不会让这些宫女们好过。

  许清渺收回了手,无奈摇摇头。

  莫兰和银铃这些宫女平日里冷面冷语,但对许清渺照顾周到,她不能害她们。

  谁料,周韶仪光是看着许清渺的眉眼和身段,就道,“是你,对吗?”

  许清渺还是不语,她眼神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宫女示意周韶仪不要再说了。

  “你怎么会嫁给三皇兄?”周韶仪没顾到这么多,上前抓住许清渺的手,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语无伦次道,“那你想想办法,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去求三皇兄,你不能这么绝情。”

  许清渺不知道周韶仪怎么了,怕她再这样下去会拖累这些宫女,便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四公主请回吧。我乏了,要进殿了。”

  周韶仪没想到她这么狠心一般,立刻急了,“皇兄害得许钧默生死未卜,你真能心安理得待在他身边吗?”

  “你说什么?!”

  周韶仪难忍眼泪,“许大人,应是已经被皇兄害死了。”

  作者有话说:

  第48章滑胎原因

  镇北王一死,牵扯出来的反臣举家被流放,引起了一时轰动。

  反臣中不乏平日受人颂赞的,百姓们不知其中详情,只是讶异。

  许家被抄家那日,四公主周韶仪想方设法打探下落,想暗度陈仓收买押送许家的禁军救下许钧默。

  几番周折,周韶仪煞费苦心打通了禁军关系。

  一切万事俱备,周韶仪在宫中坐如针毡地等待。等回来的却是她安插的眼线独自一人回来,眼线说,许家没有许钧默的身影,但往流放的名单里却已经有了许钧默。

  这意味着有人带走了许钧默,但送押的禁军通报给皇帝的名单里显示许钧默已经被流放。

  这可是欺君之罪。周韶仪买通禁军花费了不少心血,没想到竟被人提前一步带走了,是谁速度比她还快?

  流放一事十分周严,一路上有通关的官兵层层检视,周韶仪又惊慌又诧异,连她都是冒死行事,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周韶仪不知许钧默是落入了谁的手中,重金托人调查,她存蓄不多,便卖了许多饰品珍宝才查出了蛛丝马迹。

  一切踪迹指向的是东宫。

  这都说得通了。

  去抄家的是左禁军,东宫的青止大人是左禁军的统率,有了左禁军统率和太子的令,想要从流放罪犯中带走一个轻而易举。

  不像周韶仪,无权无势,没有可以依靠求助的人。费劲所有心血去救自己想救的人,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东宫。

  太子傍晚才回。

  宫人禀告太子,白日里四公主求见,太子妃放她进来了。

  周雪燃和宫里的兄弟姐妹交集甚少,平日鲜少来往。

  青止盘问宫人细节,四公主也不是主动与兄弟姐妹亲近的性子,像主动拜访东宫这种事从未有过,此事怕是有蹊跷。

  周雪燃没听宫人的详解,径自向寝殿走去。

  许清渺在寝殿内干坐着等周雪燃回来。

  周雪燃一进门,她便迎上去质问,“我兄长呢?”

  许清渺步子很急,有摔倒之势,周雪燃跨步上前扶住她,“慢些。”

  “我兄长呢?”许清渺用力推开他,双目通红,怒形于色。

  周雪燃被她一推,收回顿在半空的手,温声问,“四公主和你说什么了?”

  “她若不和我说什么,我这辈子都要被你蒙在鼓里。连自己在和杀害兄长的仇人同床共枕都不知道!”许清渺一想到无辜的兄长被周雪燃害死,悲不自胜。

  兄长死了,她还低三下四地讨好着杀兄仇人,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

  许清渺悲愤交加,心痛到呼吸难受,泪水断了线地坠,湿润了脸颊。

  周雪燃定和以前一样看着这段时日她可笑可悲的模样。

  许清渺比起恨他,更恨自己。她恨自己的愚昧自大,恨自己不自量力。周雪燃能坐上储君这个位置自是有手段的,她怎么玩的过他。

  一直以来,她都在献丑。

  在东宫朝夕相处的日子里,许清渺过得太安详平稳了,周雪燃还给了她太子妃的位置,以至于她有时居然萌生出一直和周雪燃在一起也是不错的想法。

  如今看来,都太可笑。

  伴君如伴虎,周雪燃以往说要杀她,现在看来也并非说笑。

  周雪燃缄默地听许清渺说这些话,等她把话说完了,伸手去擦她面上的眼泪。

  许清渺挥手打掉他的手,重复问,“我兄长呢?”

  “孤将他安置在城外的茅屋中,安排了人照料,夜里他逃了出去,坠下崖了。”周雪燃平淡地陈述,“孤派人去寻了,不一定是死了。”

  许清渺见他开口了,紧着质问,“为什么要关着他?你关了他这么久,也不允他给我写信,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遭受欺骗,她像疯了一样地逼问着,完全没有仪态可言。

  即便许清渺几近癫狂,平静的周雪燃也不落下风,反倒冷静得让他比许清渺更可怕。

  “你一直在问孤,那孤告诉你,因为他要置孤于死地。你知道他在查什么吗?他想让孤死。”周雪燃冷笑,嘲讽地看许清渺受骗后愤懑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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