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6_始乱终弃后他称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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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怎么会有魏家的玉佩。

  “母亲入宫前有心悦之人。”周雪燃道。

  周雪燃看到那块玉佩,料想到母亲信纸上所提及到早已私定终身之人是魏家的人。

  上京大家世族之间多有来往,梁家和魏家家世最为清白,两家衷心为君,理想一致,自然也能谈到一起去。

  “是这块玉的主人?”许清渺每每谈及梁嫔,都要顾着周雪燃眼底的神色。

  他竟然一直关切着梁嫔的事。

  还有,这些事周雪燃是从何得知的?

  梁嫔去得早,坊间和皇宫早已没了她的消息。逝者为大,旁人也不敢轻易提及太子生母。

  留下的,只有梁嫔良善温婉的品性,及皇帝对她的宠爱。

  看来这件事背后的隐情远远比表面看到的要有晦暗。

  许清渺将玉佩递给周雪燃,目光移向木盒中梁嫔的遗物。

  历经多年,这些饰物保存完好,未受分寸侵蚀。

  “嗯。”周雪燃接过玉,看到玉上刻的一个小字。

  并非是玉佩主人的字,是一个梁嫔名中的一个“舟”字。

  刻字工整,笔锋清朗。

  许清渺现在知道了梁嫔是周雪燃的心事,不知哪来的胆子问出这样的话。“梁嫔与先帝并非如传闻一般恩爱?”

  周雪燃许是很早就知晓了这些事情,这些世人眼里美好的帝王独宠,实则冰冷残酷至极的囚.禁。

  全天下的人都羡艳的谎言,只有周雪燃一个人知晓真相,他应该是很痛苦的。可他从来没有和许清渺说过一句。

  周雪燃道,“她被软.禁于宫殿,只为诞下先帝的子嗣。以她一人,担任起梁家与周家的衰势。”

  梁家需要皇权维续百年世家的落没,皇帝需要一个嫡子维衡佞臣想要皇族外孙掌控天下的阴谋。

  牺牲一个女子可以换来两个盛权的平衡,不亏。

  “原来梁嫔不爱先帝。”许清渺本以为皇帝与梁嫔是相爱,如此说来,周雪燃是梁嫔为不爱之人生下的子嗣。

  梁嫔在后宫过得犹如人间炼狱,没人知道她经受了什么身心酷刑。

  许清渺会体恤女子的苦难。

  但如今她竟共情不到梁嫔的难过与痛苦,明明她也怀过周雪燃的孩子。

  明明她也怀过不爱之人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铤而走险

  魏家后院。

  长公主虽然被禁步于后院之中,但她是皇宫里出来的狠角色,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一只体态小巧的红嘴小鸟落在枝头,张着尖嘴发出两声灵脆的鸣叫。

  长公主身边的贴身婢子快步上前,取下细如枝桠鸟脚上的一卷密函,再匆匆回屋呈到长公主面前。

  四十多岁的妇人葱指莹白,面靥含威,看着估摸三十年岁。

  长公主看了信纸上的内容,平静威仪的面容变得扭曲,不顾仪态地摔杯,“当真看不出魏言训如此狼子野心,先帝才去,他就迫不及待地软.禁了本宫和追随先帝的忠臣。如今,更是胆大到在先帝后宫过夜,真是颠覆贞礼。”

  侍女们跪在地上,垂着首大气不敢出。

  皇宫。

  后宫内。

  天刚露鱼肚白,凤栖殿的铜镜前,宫女们簇拥着皇后梳妆。先帝去后,皇后茶饭不思,面容憔悴,点了朱唇掩住无力的苍白。

  皇帝和太子都不在了,就连梁家也不盛如初,如今的她,是江上的一叶扁舟,随波飘曳。

  江上雾蒙蒙,零碎细雨,舟底的深江里翻涛暗卷,飘零的孤舟,稍有不慎,便会翻坠沉溺。

  “魏将军在门外。”一名年轻的小宫女疾趋入殿,俯身在皇后耳边禀道。

  皇后面无波澜,她看着铜镜,看的却不是自己,而是那名小宫女。

  她豆蔻年华时,家族昌盛,出世就与皇帝有正妻之媒,还有个黏人乖巧的妹妹。

  “叫魏将军进来吧。”皇后平静道。

  该见见老熟人了。

  当年手握重权的佞臣送了嫡女入后宫,那女子生性霸道,欺凌每一个嫔妾,连她这个皇后也不放在眼里。

  好在宫外的魏将军帮持,铲除了佞臣,这也是皇帝一直以来礼让魏言训三分的原由。

  华服男子步履沉缓,骨架高大,他踏入殿内那一刻,所有宫人低着头,不敢不敬。

  “魏将军。”皇后坐于窗边,桌上倒好了两杯热茶,白雾延出。

  “皇后好雅兴。”魏言训看向窗外细碎的飞琼,洁白无暇。

  “当年我们姐妹在宫中,幸而有魏将军托人照料,那段日子也不至于煎熬暗晦。”皇后抬手请茶。

  魏言训的目光瞥了一眼上好的清茶,“我这么做,与你无关。”

  “我知道,将军是为了妹妹。”

  魏言训默然。

  “二十一年前的仇你报了,先帝死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杀太子?他是妹妹的孩子。”皇后瞬时红了双目,她眼疾手快地用指尖点去眼尾的水珠。

  “太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皇后是亲眼目睹了妹妹怀胎十月的进程,生而为母,也知其中不易。

  魏言训沉目,“皇帝当年想要母家尊贵的儿子,而如今我要让他周家的血脉断送于此,不仅是太子,其他皇子,皆是。”

  要怪就怪太子过于警慧,今时不除,日后必定铸成大患。

  皇后瞠目,顿时心如死灰。

  “梁家就该在二十年前随着晚舟的离开而坠陨。我要梁家和周家乃至整个天下给她陪葬。”魏言训说罢起身。

  皇后袖中的手指止不住发颤,面上血色全无,红胭都盖不住的惨白。

  魏言训,大抵是去过梁嫔的宫殿了。

  二十年前,梁家开始走下坡路,两个嫡子接连遭遇不测,梁太师因此一病不起,不久后撒手人寰。

  想来这一切的一切,都与魏言训少不了关系。

  宜都上空徐徐飘雪,小如撒盐,绵凉凄切。

  街上的人更少了。

  一位女子穿着冬日的厚衣,依旧可以看出窈窕有致的玲珑身段。

  她撑着伞,堪堪遮住容颜,伞檐抬起,是一张姝丽清泠的面容。

  许清渺清晨用完早膳,脑袋发沉,竟然睡了过去,她思来想去,定是周雪燃给她用了药。

  药效过去时,许清渺听到屋内还有好几个男子的声音。

  厚重的帷幔落下,许清渺看不清外面的人影。

  隐隐听清,他们在商讨的是上京的事。

  正当许清渺惶恐不已时,她听到了周雪燃的声音,这些人竟然是周雪燃的人。

  原来周雪燃在余川的这段时间,对外界的事依旧了如指掌。

  如今上京的局势是魏言训囚.禁了所有对四皇子登基有异议的朝臣,就连林将军都被从上京赶到了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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