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针-刺-花泬敏-感点/烈X媚薬发作/美人失态Y叫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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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针-刺-花泬敏-感点/烈X媚薬发作/美人失态Y叫

  “——啊啊!”

  灸针猝不及防地刺进许孟脆弱的敏感点,双性少年身体骤僵,眼眶中登时盈满了泪水。

  可怕酸酥一浪浪拍打着许孟紧绷的神经,穴肉抽搐得更加激烈,两股颤颤,连大腿根都在尖锐快感中不停地发抖。

  欲火陡然飙升,少年的喘息声渐渐急促,连带之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也都止不住地流溢出声,难耐又甜颤,甚至吵醒了几个睡在牢房贴近走廊一侧的双性囚犯。

  双性犯们人纷纷朝许孟主仆这边投来了困惑的视线,他们已经在惩罚室里受了太久的刑,习惯了疼痛与情浪,区区花穴灸针早就不足以掀起丝毫畏惧感了。

  “才五针?”其中一个面容刻薄的少年蹙眉一笑,“要知道我们进来那时候可是挨了足足三十多针才罢休。”

  少年面露鄙睨,语气不屑,又像是因想起过往经历不甘心而心声怨怼。

  牢房里跟着传来一阵不忿的低声嘀咕。

  “闭嘴!”卒子扬鞭唰地抽上栅栏门,牢房里的祟祟私语这才立刻消停。

  刚刚那少年有点眼熟,许孟酸酥中艰难地分出了点思绪去回忆,半晌,他想起这是当年兵部侍郎杜家的小公子。

  那小公子也是个双性哥儿,在家中向来受尽宠溺。为人飞扬跋扈,于城中当街纵马斗殴亦是常有之事。

  直到五年前他那朝中仰仗着妹妹郑淑妃才身居高位的爹一朝犯错入狱,三族人丁家财均抄没殆尽。当年这集万千宠爱的杜小公子也惨遭退婚,连带落了个押入大理寺候审的下场,自此再没有任何音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孟当真没料到自己竟是在这惩罚室里又遇到了杜小公子,他犹记得杜家案子是由与太子同母的七皇子瑞王侦办的。

  少年眼底带着一丝诧异,他为此感到惊讶。可这紧接着被又一阵刺痛所打乱,太医再将一根银针探入穴里,正刺在刚刚那根针扎着的壁肉旁。

  第二根针扎得比第一根略微有些深,针尖穿过敏感点,刚刚好触碰到与那里一层淫肉之隔的前列腺。

  酸酥的快感从那针戳刺着的软肉上氤氲生出,顺着神经往四肢百骸肆意蔓延。

  “啊哈......疼、不要......那里别......”快感一波波冲蹿向头顶,少年忍不住哭着尖叫,只是这声音却听上去越发地媚软。

  教坊司的药针开始奏效,针锋淬了药性尤其强烈的“绝尘合欢”。

  难耐的淫痒让许孟顿时发出一声颤抖的媚吟,袋囊跟着充精膨胀,胯间原本垂软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昂起了头。

  风吹过走廊,架子上的烛火悄然一摇曳。

  针刺在媚肉上的疼痛随着时间推移慢慢退却,“绝尘合欢”的药效逐渐发作,即便廊中阴冷,许孟还是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异样。

  少年脸颊下透显出一层淡薄潮红,心脏砰砰地跳,呼吸也越发地深沉急促。

  思维变得模糊不清,感官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再然后,那股灼热从针刺的软肉上徐徐向外扩散,就像是一场燎原的欲火,焚烧所及之处的皮肤均呈现出一层暧昧潮红色。

  “啊、那里......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孟的视野也趋见模糊,瞳孔涣散,目光迷离,身体在快感中沉沦,思绪仿佛徜徉于流淌指尖的慵懒琴声,思绪就如同笼罩在一层薄雾里,除却快感什么都无法将之集中。

  再后来,许孟发觉自己连掌控情感的能力都没有了。

  腿心里湿淫成一片,激烈绞弄着一汪淫汁,内里壁肉酸酥无比,甚至想要去吸嘬太医探进来扎针的手指,籍以缓解体内的淫欲。

  每一口呼吸都被快感拉扯得极其绵长,令许孟全身心地只想要追求那潜意识里渴望至极的性高潮,脑海里全无半点矜持与尊严的痕迹。

  在许孟身边的垣儿情况也基本相似。

  少年毫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两侧臀肉有节奏地一收一夹,像是幻觉中有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在狠狠肏干他那般,唇穴阴蒂皆是一片淫靡水色,粉色嫩肉在清冷空气中瑟瑟缩缩。

  “不要......哈~不要弄了、呜......”

  “想要......摸一摸、摸一摸里面......呜嗯嗯......”

  电击般激烈的欲火不断在体内燃烧着,两个少年的哭叫声都早已变了调,软糯中带着黏腻的淫软,里面不时夹杂几下甜颤啜泣。

  十足的淫亵意味弥漫在周围狱卒的眼里与讨论之间,在他们面前,许孟与垣儿就是两块亟待分割的肥肉。

  等到五根针上的药全部扎入,太医拔出用过药之后的银针,又从箱子里掏出一根手指场的粗粝细棒在两人针扎过的轻轻搔了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里......哈啊、再、再多点......再用力......”许孟顿时发情地扭摆下腹,痴了似流淌着口水一声吟叫。

  卒子们的眼神顷刻更加亢奋,同时太医收回银针擦了擦,起身满意地欣赏着长凳上这两个自己亲手使之汁水丰沛横流的“完美杰作”。

  “可以了,”太医满意一眯眼,挥起巴掌掴在许孟穴口,“如此——明日晚刑他们谁都不可能熬过去,殿下想必会有收获。”

  巴掌掴上穴口,旋即传来一阵湿泞的酸麻酥痒。许孟神智昏昏然,被打得轻哼了声,穴口霎时翕动得更厉害。

  过量的快感将少年身体笼罩,眼前一片茫然的白,扑通扑通的急遽心跳中,双性人只听到什么晚刑、殿下之类的,身体便下意识地泛起颤抖。

  殿下?是那个肉根粗壮让人舒服至极的男人吗?然而濒临昏厥的少年下意识想到的却只有快感。

  灭顶的愉悦几乎将人逼疯,身体仿如被掏空了似地,只剩下腿心那抽搐的一小片。

  鲍肉肆意吐露着腻稠的汁水,袋囊沉甸甸地一紧一抽,往铃口不间断分泌着精液。

  太医见状,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尿道栓塞住了少年的铃口。

  穴肉流着汁水痉挛颤抖,快感却彻底被堵住了发泄渠道,重新集聚在小腹深处愈演愈烈。少年浑身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颤抖,大腿一歪,身体朝一侧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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