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亡伴读3L-T-游-街/笞T打X/初入惩罚室例行受责罚_疑犯惩/罚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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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伴读3L-T-游-街/笞T打X/初入惩罚室例行受责罚

  许孟是光着屁股跟随皇甫昱明离开大理寺的。皇甫昱明没允他再穿上裤子的时间,话音一落,许孟人就被影卫反剪起双臂押走了。

  影卫面无表情,一行人抄小路步行至惩戒狱,一路上晚风不断地吹拂起少年单薄的衣摆,不时露出他两条一丝不挂的白腿,连带两腿之间春光乍现的器官也一并从里面暴露出。

  许孟羞得两颊绯红,一路上不时去拉扯自己本就不怎么够长的衣摆。

  小路人虽极少,可那零星投在他光裸臀腿上的猥亵眼神却还是让许孟异常难堪,有如骑木驴赤条条游街。

  不过几条街的距离,许孟只觉每一刻都仿佛滚在热气腾腾的铁板上那般羞耻煎熬。大约三刻钟,经过一条不甚宽的侧道,他们终于来到惩罚狱门前。

  惩罚狱,原本是由前朝抄没至国库的一处官员豪院所改建。

  狱门朝北,道路两头均有侍卫把守。其中惩罚室位于正中心主殿,门窗四闭,刑房位于主殿地下,受关押者姓甚名谁往往无从得知。

  且也没有人档案打听,毕竟此处是专属于皇家的隐秘刑讯场,像许孟这样的官家公子往往只闻其名,却从没谁亲眼见过。

  可现如今,许孟却亲自此地。

  今日起他也将成为那“谁也打听不得”的一份子,直到招供出皇甫昱明所想要的信息,方才能够结束接下来足以让人终生噩梦的折磨。

  许孟在暗卫钳制下赤脚跟随于皇甫昱明身后,旁边跟着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面色皆是一片苍白。毕竟他们多少都曾听说过,从惩罚室里出来的哥儿,今生只剩下堕入娼门一途了。

  过了夹道来到半大门前时,许孟双臂反剪得酸痛,白皙的脚底板早已在鹅卵石的铬压蹂躏下一块青一块红了。

  “孤去更衣,你带他们俩走走流程。”皇甫昱明指了指跟在身旁的大太监德忠。

  德忠嗻一声应下,尔后来到门前朝影卫招招手:“快,带过来。”

  影卫颔首,拎起二人进入正殿。

  进入半大门,眼前这屋子就是恶名昭彰的惩罚室了。

  门关闭刹那,许孟心头猛地一沉。纵使事先做好了准备,但望着墙上充斥着淫靡意味的各式刑具,尤其是斑驳灯火照亮下那一个又一个的阴茎轮廓,就好像一则判决,决定了许孟的生死与以后沦落进尘埃的生活。

  许孟不想如此,他更不希望垣儿受自己连累,今后也不得不过那种卑微下贱的生活。

  于是在暗卫放开许孟瞬间,少年朝太监德忠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公公,”许孟强稳住情绪,“贱罪求您放过垣儿,所有的事他全都不知晓,贱罪愿一己之力承担一切责罚!”

  “不,公子——”听到这话,垣儿下意识地想要挣开暗卫,扑上去堵住许孟的嘴不教他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垣儿!”许孟偏头皱眉,低喝一声后跟着做了个“闭嘴”的口型。

  “不行、不行啊公子......”可这次垣儿却不想照做,“有什么苦什么难,让我和公子一起受着!”

  垣儿说着,两步过去与许孟一并跪在德忠前。

  太监德忠突如其来受跪,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扬起一道轻蔑的弧线。

  “主仆情深呢,真让人感动啊。”太监那双肥胖的眼一眯,“既然你们都情愿,那就如了你们所愿吧,来人,老地方笞四十!”

  “是!”几个等候在房间里的卒子上前,毫不留情地按住两人。

  他们扯住许孟和垣儿的衣服衣服利落地撕扯,随着嗤拉拉地几下布料碎裂声,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一干二净,两具白皙青涩的双性人身体旋即暴露在幽暗的灯火下。

  许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垣儿也羞得额头都起了汗珠,嘴唇发颤,眼眶里浸出了潮湿。

  但男孩仍强忍着恐惧安慰许孟:“公子别怕,垣儿替你受着。”

  跟着,他又抬起头看向太监德忠:“公公,求您......只打我一个人!”

  垣儿脸色通红,额角上的汗凝结成珠顺着脸颊向下淌,眼里尽是局促不安,语气却依旧很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德忠眼底划过一阵惊讶,瞧着眼前的人,玩味地一哂笑。

  “罚代受可不行,”他说,“杂家可是受了殿下的令,带你们俩各走自己的‘流程’。”

  垣儿怕得脸色一片煞白,可还是膝行着向前两步叩首告求:“公公,求求您......”

  而这回德忠脸色却一变。

  “杂家没时间听废话!”太监脸色骤然转阴,“来人,把他们两个都给我捉紧了,掰开屁股认真打!”

  两人原以为笞杖只是单纯的去衣笞刑,就像入罪狱前必须挨二十廷杖那样,羞耻归羞耻,打得是屁股,养一段时日也就好了。

  可紧接着,他们才发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卒子们从墙上拿下笞杖,在垣儿的哀求与尖叫声中,按住两个哥儿肩膀,掰开他们的双腿。

  空气凉飕飕略过从未被人玷污过的隐秘部位,即便许孟再强作冷静,还是难免浑身打了个寒颤。

  惩罚室的笞杖原来是打两腿中间这最见不得人的软肉——两个哥儿心中登时咯噔一声,两人谁还都没婚嫁过,被那么多人观览穴口与失身无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此,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就连钟鸣鼎食的世家哥儿进过惩罚室,毕生也只剩下落入娼门的缘由了。

  垣儿首先被掰开臀缝,露出中间柔嫩的穴口。

  “别、别弄那里......”男孩带着哭腔乞求。

  只不过下一刻,笞杖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男孩这片稚嫩软肉上。

  “啊!疼、疼!”垣儿整个身体猛然绷紧,刚打下去,紧致的阴穴口皮肉顷刻泛起一层殷红。

  许孟也同样受着打,他臀肉比垣儿稍稍厚一点,因此笞杖每一打都必然“照顾”上两侧白软的臀峰。

  “哈啊......唔、嗯......”逼口火辣辣地疼,许孟痛得攥紧了十指,豆大的汗水沿着少年额边一滴滴滚落。

  墙边烛火照映着两个受刑哥儿,在地上映出他们体软圆润的轮廓。

  屋子里充满了粗重的呻吟,还有笞杖责打在肥厚皮肉上的低沉啪、啪声。

  大约是阴蒂也打肿了,不知谁率先受不住,穴口里溢出些潮湿汁液,在笞杖打上逼肉时听起来更显出某种难以启齿的淫靡暧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哥儿都疼得涌出了泪花,脸上梨花带雨地,说不清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着害怕。

  “公子......公子那个地方......啊!夹紧、紧些......就、嗯!不会太疼......”垣儿一边哽咽一边小声说。

  “唔、嗯......”跪在垣儿旁边的许孟疼得要命,无暇顾及回应。

  不过十几下,许孟整个阴阜就都抽成了殷红色,左右穴唇高高肿起,夸张地夹在两侧臀扇之间,挤压得向外敞开缝隙。

  然而疼痛还是在飙升,特别当笞杖抽中阴蒂时,那股灭顶的酸酥全然不亚于阴唇带来的疼痛,里面甚至夹杂着那么一点点麻痒,令许孟内心羞耻骤然倍增。

  “轻点......疼,轻一点......”许孟低低哀求,声音听上去已显发颤。

  “公子......真的好疼......哈啊......公子......”垣儿也淌着泪,声音喑哑,神情濒临崩溃。

  区区四十笞,对于行刑者来说不过是半盏茶时间。但对于受刑的哥儿,仿佛被拉扯成数十年这般漫长。

  “不、不要!疼......轻点、疼......”垣儿年纪小怕疼,脸上汗液混杂着眼泪说不出的狼狈。

  许孟则更糟,他似乎被卒子找到了最敏感不过的弱点,细长笞杖每一下都必定抽上他加在唇肉当中的小肉球,那肉球已红肿充血,强烈疼痛中间混杂着让人难看不已的麻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痒意渐渐从那红肿的小肉球向四周泛滥,少年连喘息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丢丢的甜软意味。

  许孟死死咬着下嘴唇,照垣儿所说夹紧穴口,不想让自己再发出那教人羞耻的呻吟声,深红色的齿印都咬得渗出了血丝。

  正当他眼前一阵阵发黑,人几乎要昏厥过去的前一刻,厅堂大门一开,接着刮入一阵带有淡淡龙涎香气息的微风。

  “停。”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卒子应声住手,停了责打立杖至两边。

  “殿下。”太监德忠一笑走过去作揖。

  又是皇甫昱明,他换了一身玄色窄袖的长衫,现下回到惩罚室准备审讯。

  皇甫昱明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垣儿。

  “你刚刚告诉他夹紧点不疼?”他一扬眉,昂起下巴指了指垣儿身边疼得快要晕厥过去的许孟。

  “......不管你的事。”垣儿一只手撑地遮住皇甫昱明看向许孟脚心的视线,忍着痛回嘴护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儿执拗不服软的模样极容易引起他人的征服欲,看着垣儿固执却又里外透着淫靡狼狈的样子,皇甫昱明心头不禁一痒。

  不过比起一个小厮,他更想征服旁边那位看似稳重沉静,实际内心中惶恐却早已沸反盈天的许孟,让那美人神智崩溃求、着他停止折磨或许才是最有意思的。

  “在孤的地方受刑,不关孤的事?”皇甫昱明好似听到了个笑话般地勾唇一笑,“既敢偷奸取巧,那必然也做好了受双倍惩罚的准备了,对不对?”

  许孟知道垣儿这单薄的身子骨实际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害怕皇甫昱明再加罚垣儿,少年忍着腿心阵阵灼痛,挪动双腿转身伏首。

  “殿、殿下......”

  “住嘴。”可男人却打断了他没说完的话。

  许孟一滞,立刻闭嘴。

  “既然你们选择取巧,那之前罚过的都不作数,”皇甫昱明脸色阴森,绕过太监德忠坐到最前面头的主位上。

  “来人,”接着他朝卒子挥手,一指下方许孟主仆,道,“现在,重新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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