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校园_美攻但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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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校园

  第一百四十五章校园

  许可斯带陈戚佰回了自己家。

  从坐上车的那一刻,他们就谁也没说话,紧绷的气氛让管家先生以为他们吵架了,不敢出声打扰,只尽快的把车子开回家。

  却不知道他们之间连一个眼神都不敢对视,是因为空气中缠绕着一点就着的火光,噼里啪啦的一看就会不受控制的烧起来。

  可即便是这样,陈戚佰的呼吸还是在持续加重,放在身侧的手慢慢蜷起来,隔的不算远的距离坐着许可斯,明明没有触碰在一起,可还是觉得有根羽毛在不停的撩拨他的心。

  好像连车内都散发着对方同样躁动难.耐的气息。

  “咚”的一声,陈戚佰用额头抵住了玻璃窗,妄图用这点冰冷来消灭他身体里蹭蹭往上涨的热气。

  听到他声音的许可斯没有回头,却能透过车窗将他的样子尽收眼底。

  现在的许可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抿着唇,镜片后的双眼幽深入骨,交织着浓郁的欲.气与山雨欲来的风雨。

  窗外路过的风景都变得麻木又敷衍,匆匆掠过,好像一颗心那样跳的急促。

  气氛越加紧张浓稠起来,管家先生也不由得绷起了背,将车开的更快,似乎空气中带着无形的催促。

  一只手从他的衣摆伸了进去,在他的颤栗中,许可斯站在他身后说:“先喝口水吧,免得待会儿喉咙痛。”

  他用力抓着枕头,头低低地垂落到床上。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许可斯欺负人!

  但许可斯还是用遥控器将客厅的门窗全都锁紧,连阳台的窗帘全都紧闭,朦朦胧晕黄色的光瞬间将这个宽阔明亮的大厅变得暧昧迤逦。

  陈戚佰已经哭过一轮了。

  他努力地回过头,嘶哑着嗓子说:“喝水,想喝水……”

  不过谁管它呢。

  车子没有停留的开进车库,熄火的那刻,管家先生松了口气,觉得那种紧绷绷的感觉一下子就松懈下来,可还没等他回头,两声解开安全带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是用力的关门声。

  没办法,他控制不住。

  在他愕然的视线中,两个人已经维持着非常快的步伐离开,顷刻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只白皙修长的手这才仿佛怜惜他那样,将床头柜的水杯拿了过来。

  实在喊不出来了。

  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也是他生来就压不住许可斯。

  沙哑的声音冷冰冰的在身后响起,覆盖下来的身体却热的要起火。

  反正陈戚佰要睡的也只有许可斯的床。

  陈戚佰站在前面的背影一僵,不自觉的挺起了背。

  陈戚佰伸长了手臂抓住床头柜,小麦色的肌肤上挂着的汗珠颗颗分明,覆盖着肌肉的小臂冒出了青筋。

  好半晌才“啪”的一声,房间内灯光大亮,掀开被子,一个精瘦高挑的身体赤.条条的下了床。

  “你已经喝过一次了。”

  上楼的时候,他顺路拿了一杯水上去。

  2526睡了一觉,睁开眼,却两眼一黑,乌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陈戚佰抽泣着掉下两滴泪,十分可怜地说:“真的……想喝水……”

  路过客厅,上楼,走进卧室,是不需要犹豫的过程。

  陈戚佰浑身一抖,头垂下来,腰也软的要塌下去。

  轻敌了。

  陈戚佰立马低下头将嘴唇凑近杯壁,只是一口水还没喝进去,身体用力一晃,水洒了出来,弄湿了床头。

  请再快一点。

  尤其是两条腿和腰,已经麻的没知觉了。

  “咔哒”一声,许可斯从后面走进来,反手落下了锁。

  陈戚佰又想哭了,眼里含着泪,睫毛湿漉漉的可怜的不像话。

  “跑去哪?”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浑身都软趴趴的提不起劲。

  不过他怎么也不想想,能够轻轻松松把他背起来的许可斯力量怎么可能比他小呢。

  许可斯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要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拉住床头柜,他用尽全身力气往前爬,却刚将手伸直,就被抓着脚踝拖了回去。

  在许可斯这里,不存在什么客房,上次说装修没来得及整理的房间一直空置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有整理好。

  可那双箍着他的手却完全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想法。

  身后的声音十分不留情面,又捞着他的腰用力捞了回去。

  许可斯没带眼镜,眼里已经褪去了之前在床上的攻击性,却也不显得像之前那样温和,反而有些冰凌凌的冷锐,里面的风流也变为沉甸甸的幽深。

  细看,他眉眼间皆是还未完全散开的欲.色。

  2526立马捂住了眼睛,想大骂一声流.氓!

  可悄咪咪的多看了几眼,又忍不住嘿嘿两声,觉得对方身材真好。

  穿着校服和白衬衫的时候,一副银丝眼镜的许可斯,看起来斯文又清瘦,现在赤.条.条的整个人,反而腰细腿长的让人移不开目光了。

  再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床上一片凌乱,湿的脏污更是团成一团。

  米白色的被单上趴着一个肌肉轮廓清晰,小麦色皮肤却红的白的一片的人,旖.旎又色.情,半露出的一双眼睛还红通通的,显然睡着前才刚刚哭过。

  许可斯弯下腰,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嘴角轻轻一扬,他转身走进了浴室。

  没多久,里面就响起了水声。

  趴在床上的陈戚佰动了动,哭红的鼻头耸动了一会儿,慢吞吞地睁开眼睛,哭湿的睫毛粘在一起,黑漆漆的眼珠被泪水浸过后透亮无比,看起来居然还有点可怜兮兮。

  他弓着腰想爬起来,却麻的动一动都像生锈的齿轮那样迟钝。

  于是没有完全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虽然在床上哭的时候很不男人,但陈戚佰控制不住,完全控制不住。

  听到浴室的开门声,陈戚佰立马又爬回床上,还将脸埋进了枕头里装死。

  一个带着水汽的身体靠近过来,浑身都散发着热气。

  嗯,现在倒是不洗冷水了。

  “累不累,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温柔的声音一下就让陈戚佰的鼻头酸了。

  真男人在床上哭就算了,好手好脚的怎么还能让人带他去洗澡。

  “要。”闷闷的鼻音带着一点哭腔。

  当什么真男人。

  他就想要许可斯哄他。

  不过被抱起来就大可不必了,耻度太大了,尤其他还赤.条.条……

  许可斯手臂一伸,搂着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托着他的臀,带着他的双腿夹紧了自己的腰。

  比公主抱还要羞.耻!

  算了。

  陈戚佰搂着他的脖子,将脸枕在他的肩上,自觉的用两条腿环住他的身体,贴上去之后,还嫌不够那样又将他紧紧地圈住。

  他总是无法拒绝任何与许可斯的亲密接触,还总是想要更多。

  许可斯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将他抱进了浴室。

  外人看过去的时候,总是显得陈戚佰高高壮壮,于是也总觉得他比许可斯高。

  但其实不多不少,许可斯比他高了一公分左右。

  从小就压他一头。

  浴室的门没有关,反正外面门窗紧闭,一只鸟也飞不进来。

  大喇喇的赤着身体,可能做都做了,陈戚佰也抛弃了羞.耻心。

  他一条腿落地,另一条腿倒是还环在许可斯的腰上。

  然后就被推着靠上了有水汽的墙壁。

  刚刚哭完的眼睛忍不住瞪大。

  还……还能来吗。

  “想哪去了。”许可斯暼他一眼,抬起他那条腿看了看。

  “抱歉,之前没轻没重,忘记你这条腿还伤着。”

  骨感清晰的脚踝上被掐住了一点清晰的红印,那是他屡次想跑的时候,被许可斯拖回去留下来的痕迹。

  “没……没事,不疼了。”他支支吾吾地看着许可斯,涨红的脸有些不好意思。

  当时许可斯抓着他的脚踝往后拖,他的心脏跳的都快爆炸了,根本记不起这条腿还伤过。

  “其他地方疼不疼。”许可斯抓着他的脚没放下来,脚跟又勾上了他的腰。

  许可斯的腰很细,非常的细且柔软。

  虽然在床上差点把他撞死,但也拦不住陈戚佰此刻的心猿意马。

  “啊……啊?”心里荡漾,他一时没听清许可斯的话。

  许可斯眼眸一眯,那双流露出一点深意的桃花眼幽幽的转深了颜色。

  陈戚佰被他的双眼一烫,两只手背在身后撑着墙壁,腿软的开始有些站不住。

  “不……不疼……”

  主要是麻的没什么感觉了。

  “真的?”修长好看的手摸上他的背,顺着一路下滑。

  陈戚佰猛地颤了一下,后腰顿时软塌塌的陷了下来。

  他竭力维持着自己的面子,倒是也想恶向胆边生的将许可斯反压上墙壁。

  但谁让他一条腿还在对方腰上,现在连要害都落在了对方手里。

  他低下头,气的眼冒火光。

  不争气!

  许可斯往前一靠,贴上了他的身体。

  身上那点轻薄的布料根本就什么也挡不住,反而隐隐约约的更加让人觉得火烧火燎。

  “要接吻吗。”许可斯伸手将被汗湿的头发顺到脑后,那张清丽俊逸的面孔直勾勾地看着他。

  “要!”

  许可斯笑了。

  他总说他是笨蛋。

  那是因为他总会对他自投罗网。

  升起了马赛克板板的2526打了个哈欠,幽幽的感叹,年轻人身体真好。

  还好,天还是黑的。

  看一眼时间,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左右。

  这一次倒是没这么禽.兽了。

  语——

  熙——

  床单被套已经全部换过一轮。

  许可斯穿着松垮轻薄的家居服,戴上眼镜,人又是那个斯文俊秀的人。

  谁知道他刚刚在浴室里做了什么呢。

  陈戚佰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床上,露出的后脖颈有个鲜红的吻痕。

  许可斯回头看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趴在床上的陈戚佰动了动,好半晌才支起身体爬了起来。

  他回头看向门口,黑漆漆的眼睛好像发着光。

  大概是五分钟,又或许是十分钟。

  外面敲了敲门。

  穿好衣服的陈戚佰走向门口,打开门,外面是许可斯捧着蛋糕的样子。

  “生日快乐。”

  他嘴角微扬的低下头,小声嘟囔说:“哪有在这个时候给人过生日的。”

  但他也知道,那是因为很小的时候他就无比相信,生日这一天许的愿望一定会实现。

  所以无论有多晚,许可斯从未错过他任何一年的生日。

  “谢谢。”

  他映着蜡烛跳跃的火光,眼里也好像盛满了星光。

  宽大的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蛋糕上的蜡烛还在跳跃。

  陈戚佰一个人高马大的大男人,却拥有这点不可告人的童心。

  他看着蜡烛,心里有些犹豫,去年他郑重的许下一个愿望,却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期望,今年的愿望更贪心,可去年没实现的愿望总归也是他心里的遗憾。

  眼睛里跟着那点跳跃的火光,他开始认真地纠结起来。

  好像他生日这天无论许下什么心愿都会被认真实现。

  于是一个普通的心愿也变得郑重起来。

  许可斯侧过头专注地看着他的脸,心里淌着温水,还有向来不会流于表面的热切。

  见他如此的纠结,他轻轻一笑,凑到他耳边说:“你去年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陈戚佰一顿,猛地转头看向他。

  忽然想到什么,他瞳孔微震,眼眸明亮的闪烁起来。

  他早就知道了不是吗,只是在许可斯亲口说出来的那一刻,他还是不可遏止的觉得心脏在疯狂跳动。

  这是许可斯能做出来的事。

  从小到大都是。

  每个小孩子的心里都会有一个圣诞老人,因为他们相信会有那么一个神明来实现他们的愿望,就好像天上的星星真的是他们思念的人。

  许可斯就是他的圣诞老人,也是他的星星。

  陈戚佰去年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能和许可斯上同一个学校。

  他落榜了,失败了,他从小学一直追到高中,还是没有追上。

  可他不甘心,所以他从头来过,想着这次无论怎么样他都会努力追上许可斯。

  却不想回过头,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许可斯复读的原因,可哪有什么原因呢。

  他只不过是想帮陈戚佰实现愿望而已。

  “许下你今年的愿望吧。”

  许可斯温柔地看着他。

  陈戚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认真的在便签上写下自己今年的愿望,然后折成了一个小小的千纸鹤。

  这样他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我想要和许可斯一辈子都在一起。

  许可斯笑的眉眼弯弯,眼里是流淌的春水和温柔的湖泊。

  他们会一辈子都在一起。

  因为陈戚佰的所有愿望,他都会帮他实现。

  夏天变得更加炎热,变成了碧空如洗的晴天,变成了高耸嫩绿的大树,变成了不一会儿就会融化的雪糕,还有吱哇乱叫的蝉鸣下噗嗤一声转开的汽水。

  高考成绩出来了。

  无数学子想要报的志愿也开始提上日程。

  州二中每年都会出一个荣誉榜,那上面是一些成绩优异没有落榜的同学名单。

  这样做的意义是能激发下一届的学弟学妹,同时还有各色优异的大学可以留给他们参考。

  当然,除了下一届的学弟学妹,考完的高三毕业生也会回去看一看。

  看一看荣誉榜上自己的名字还有并排在一起的理想中的大学,那么就会觉得自己这三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荣誉榜放出来的那天很多人都去看了。

  每个人的第一眼下意识的都是看向排的最高的那个名字,第一第一,总是能更让人注意到。

  看到之后都是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果然啊,可看到他对应的学校,神情一滞,不敢置信的再次看过去。

  a大!

  怎么会,上一届许可斯考的不就是a大吗。

  可是他复读了啊!

  怎么还是a大!

  只有一个人的视线从第一名许可斯的名字一路划到最后一个名字。

  陈戚佰(体育特长生),a大。

  关锌大概明白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也不是每个人都是同类相吸。

  他以为许可斯这样优秀,便先入为主的认为他可以走近他。

  可有时候,感情却可以跨过数百个人的名字,变为一座跨越山河的桥梁。

  这里面还有更优异的学校,a大属实算不上亮眼,甚至配上许可斯漂亮的成绩有些不够看。

  但对于堪堪够上分数线的陈戚佰来说,这已经是他努力后能攀爬的最好的结果了。

  想来这就是最好的关系。

  无论隔的有多远,我退一步,你进一步,很久很久之后,我们总能重合在一起。

  毕竟陈戚佰已经追了很多很多年了。

  关锌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是保送生,这些对他已经没有意义,说不清他还来看荣誉榜的心情,可能就是为了确定这个结果吧。

  真的确定之后,谈不上多么失落,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释然。

  只是真的确定许可斯这一年只是为了陪读,还是觉得震撼。

  看着那两个仍旧隔着数百人的名字,眸中明暗闪烁。

  他又想起了那个在钢琴赛上惊艳了他的少年。

  考上了!

  他考上了!

  陈戚佰一路狂奔回去,隔着远远的距离,他看到了坐在阳台上看书的许可斯。

  眼睛一亮,头顶的太阳好像刹那间迸发出了强烈炙热的光芒。

  “许可斯!”

  听到他声音的许可斯回过头,然后笑着张开手臂,将他扑过来的身体抱进了怀里。

  “许可斯,我考上了!我可以和你上同一所大学了!”

  陈戚佰看起来是那么快乐,那双漆黑的眼睛宛若宝石那样散发着耀眼的光。

  许可斯抱着他,深深地注视着他的眼睛。

  “恭喜。”

  陈戚佰看着他眼里的自己,温柔的声音一下子就打中了他的心。

  不知怎么,他鼻头一酸,眼泪瞬间模糊了眼眶。

  是快乐,也是酸楚,还有对于许可斯那浓烈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的感情。

  “许可斯……我考上了……”

  眼泪吧嗒一下落了下来。

  体考那天,他奔向终点线的时候终于拥抱了他的梦。

  声音一下子就变得哽咽起来,哽在喉咙里艰涩无比,越来越多难以言喻的情绪全都涌了上来。

  怎么能不辛苦呢。

  跑起来的时候怎么不疼呢。

  考试的时候怎么不害怕呢。

  他再也不能赔许可斯一年青春了。

  还好,还好,他的星星帮他把愿望实现了。

  他搂着陈戚佰哭的一抽一抽的背,心里像被塞了团棉花那样柔软,满满涨涨的好像要被陈戚佰的眼泪哭化了。

  原来不是棉花,是棉花糖。

  他笑了一下,双眼明亮,向来矜贵自持的面孔也笑出了一点愉悦和灿烂。

  “陈戚佰,你真棒。”

  “许……许可斯……”陈戚佰压抑着哭了出来。

  他真的烦透了自己控制不住的眼泪,一点都不男人。

  每次他预想中自己应该把许可斯抱起来,可最后总会变成他趴在许可斯的肩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但现在也没有比眼泪更好的表达方式了。

  陈戚佰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他只觉得,有许可斯真好。

  “许可斯……”

  “许……许可斯……”

  “嗯。”

  “嗯,在呢。”

  他叫一声,他应一声。

  许可斯真的是被他哭化了,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摸着他被汗湿的头发,感觉到他在自己肩膀上蹭动摩攃的动作,他无奈一笑,捧着他的脸,拿出手帕认真的帮他擦着眼泪。

  陈戚佰从小就爱哭,一哭就吸鼻子。

  第一次哭的时候,许可斯带过来的纸巾全用完了也没擦干净。

  后来他带了手帕,做工精致柔软的手帕,这样擦起来,才不会弄疼他哭红的鼻子。只是一条手帕不够,两条手帕不够。

  陈戚佰哭起来就跟开闸的洪水一样。

  后来三条四条,五条六条,许可斯的衣柜里专门有一个隔间用来放手帕,他身上也好像百宝箱那样,一条一条,永远准备着干净的手帕。

  陈戚佰心情好的时候,会捧着手帕闷闷的带着哭腔说一句,“许可斯,我喜欢你的手帕,好香。”

  不高兴的时候就会把手帕丢到地上,凶巴巴地瞪着他。

  “许……许可斯,我喜欢你的手帕,好香……”

  陈戚佰一边抽噎一边用手帕擤了下鼻涕,然后团吧团吧放进他手里。

  许可斯笑的眉眼弯弯,摸摸他的头和脸颊,温声道,“不哭了吧。”

  陈戚佰又揉了揉眼睛,“嗯。”

  “那要接吻吗。”

  他抬头看着许可斯取下眼镜的动作,那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深深地看着他。

  “要。”

  他永远喜欢和许可斯接吻。

  许可斯永远愿意满足他。

  真好。

  他们天生一对。

  许可斯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样子,搂着他的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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