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面对贱人,再不留手_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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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面对贱人,再不留手

  ?当年朱泽遭歹人迫害差点命归黄泉的真相虽然在襄阳城里已查到些苗头,甚至也猜出真正的幕后真凶是谁,可是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没有断言;毕竟,知道当年全部真相的人死的死,关的关,徒留下一腔余恨回荡在九天之下,红尘之中(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035章)。

  可是,当旧事重提,将所有的细枝末节全部都串到一起的时候,当年被精心布置的阴谋已是跃然纸上。

  曾经少年青稚,虽说亲身经历丧亲灭门之痛,可一腔行医救人之志却是从未断绝;踏着父辈们曾经走过的那条路,年少时期的朱泽背起竹篓拿着药锄,一身白衣孤身行走在天下路上;也就是在这时,他遇到了正处在最好年纪的大宛穆家之女穆流溪。

  乖巧可爱的少女如初春花蕊,明媚似九天的光芒,将少年那颗孤冷的心缓缓照亮,稚嫩的爱情萌芽也是在这时悄悄扎下;可就是在这最美的时光中,在一切美好快活的表象之下,却滚动着阴谋的种子,丑恶的。

  在朱泽知道穆流溪也想跟之始的地方。

  他曾以为得到了全天下的背叛,所以性情越来越乖戾,情感越来越淡薄,纵然行医救人却也不再似当初那样逢难必施,逢病便治;他变成了后来人人口中传言的拥有绝世歧黄之术,却不愿救治世间疾苦的无心神医;他的行踪飘忽不定,纵然机缘巧合被他碰见一两个病患,他也是随着心情,愿意施救便治一治,可若是不愿意,便能做到一边大笑着离开一边欣赏着病苦之人苟延残喘的惨叫。

  人们称呼他为神医,同时也称呼他为毒医;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他擅长施毒,而是他冷漠的心,堪比世间最毒的毒药。

  但朱泽怎么也没料到,就在他放弃自己,放弃希望,像一个游魂野鬼一样飘荡在世间的时候,有一个用真心爱着他的女人错以为他已与她天人永隔,带着无比强大的仇恨之心嫁入仇人之下,悄悄的展开了自己的报仇之路。

  她说,纵然她身嫁周家妇,可她的心却是无比干净,她的灵魂永远都属于那个身着白衣济世救人的可怜身世的少年;纵然将来的有一天所有人都不记得在这个世上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过,那她也要深深地记住他,深刻到自己的骨髓里,灵魂中;哪怕是到了阎罗森殿,她也要记得他,找到他,告诉他:当年药香深处,白衣花环,你可知我挚爱你之深?(启奏皇上皇后要出轨035章)!

  如今再回忆起,曾经的一颦一笑全部都随着记忆变的斑斑驳驳,只剩下满脸的泪水无处流逝,无尽的思念呜咽嘶哑。

  着欢喜的话:如果皇上知道娘娘的胃口这般好定然也会很喜悦的。

  徐昭捏着帕子擦拭嘴角的动作一顿,用眼尾看向一脸机灵的冰菊,突然笑了笑:是吗?皇上会高兴吗?

  冰菊肯定的点头,道:娘娘这几天身体不好,昨天皇上守在身边时看娘娘脸色苍白,对着宮侍发了好大一通火,吓得奴婢们连大气都不敢出,可见在皇上的心里是有皇后娘娘的,且还是疼极了娘娘。

  徐昭听到这话,装作娇羞的垂眸笑着,在眼角觑到冰菊的脸上露出自以为是的神色时,脸上的娇羞之态更是表现的愈加明显。

  在这宫里住了这许久,宫里的奴才究竟是个什么德行她多少也摸出些门道来;纵然是楚烨调教出来的人又怎样?只要是这宫里的人,多少都会有这种毛病;自以为聪明伶俐,故意在她们这些后宫女人面前说一些讨喜的话,便以为给了她们极大的恭维的同时还得到了甜头,这个冰菊虽说是个稳妥老练了,可这也是她最大的弊端;越是稳妥,反而越是圆滑,越是圆滑,便自负的越是以为自己才是聪明的那一个,别人都是傻子。

  看来智慧如楚烨有的时候也会下一步糊涂棋的时候,如果楚烨真的了解她,就该知道对付想她这样的女人,派一个心里活泛机灵无比的眼线在她身边还不如派一个心地单纯直接的耿直丫头在她身边来的更能达到目的。

  徐昭依旧做着擦拭嘴角的动作,只是这次她却是抬起头对着冰菊慈眉善目的笑着;好,你想让老娘当傻子是不是?那老娘就当给你看看。

  徐昭因为胃口好多吃了些,等膳食撤下去后这才察觉吃得有些撑了;这些日子她因为身体缘由一直拘在宫里养着甚少在外活动,如今一举一动被人盯着,她倒是想四处走动走动了。

  所以在徐昭一抬手,冰菊就极有眼色的走上来搀扶起她,问:皇后娘娘可是要到哪里去?

  徐昭含笑盈盈的看着她:如今这天气一天比一天暖了,想必御花园里的话也开得正好,本宫想出去走走。

  冰菊一听她要出去,下意识的就要张口阻止,可是在看见徐昭突然回头看她时,立刻将快到嘴边的话收住,对着她便是恭敬笑着。

  徐昭微微蹙眉,看向冰菊:怎么?你这意思是要阻止本宫了?

  冰菊忙低头赔罪: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在思考昨日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那里的丁香已经打了花骨朵儿,这时候皇后娘娘去看,想必定是绽放了,娘娘一定能够闻到丁香的香气。

  听到冰菊这样说,徐昭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跟着一扫先才的威严,同样也带起了笑:是啊,本宫甚是喜欢闻丁香花开的香味儿。走吧,咱们一起去赏花吧。

  御花园里,随着皇后娘娘的凤驾亲临,偌大的御花园里也没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人敢四处走动;徜徉在花园中朵朵绽放的花海之中,徐昭本是阴沉烦闷的心反倒是平静了许多。

  今日的她并未像往日那般盛装出行,而是一身轻便,连妆容都是极淡的;但奈何她的容貌本就极为艳丽精致,再加上自从封为皇后后自带一身威仪,所以就算是今天徐昭的装扮极为简单普通,纵然身处于无数的花海之中,娇艳欲滴的花朵也都没将她出色的姿态和容颜压下去一分,反倒是这些新鲜娇艳的花朵成了陪衬,愈发衬托的她清丽出尘,宛若九天仙子;袅袅步态间,竟有几分乘风欲去的仙姿。

  负责宫城安危的一支御林军在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自然也是看到了皇后的凤仪,这些负责皇家安危的御林军们几乎各个都是些年轻的毛很多都是出身京中贵族之后,从过不少关于皇后娘娘的流言蜚语,传说的最盛的便是说娘娘仗着容貌绝色,霸占着皇上死不放手,甚至还言说这位徐家的皇后嫉妒心颇重,眼里最是容不下宫里其他的嫔妃,所以才会让周贵妃进宫这许久之后都一直在坐冷板凳。

  以前,他们这些宫里当差的人听到这些话都不免当成一个乐趣咧嘴听着笑笑也就罢了,毕竟御前当差,谨言慎行是他们职业要求;他们可比不得前朝的那些耍嘴皮子的言官们,敢指着皇后娘娘说她狐媚惑主,更敢说她红颜祸水之类的。

  可如今,在看见徜徉在御花园的花海中笑的天真纯净,娇容花颜的皇后娘娘时,这些毛头是被这般佳人天天霸着了,恐怕他们都会忍不住天天凑上去霸着这绝色美人了。

  所以说天下言官都是一个屁样,最爱的就是多管闲事,管着皇上吃喝拉撒也就罢了,竟然连皇上回到后宫喜爱跟那个美人在一起睡觉他们都要管一管;所以说当皇帝未必是天底下最好的美事,连睡个自己的老婆都要被人指指点点,睡多了自己会被扣上一个不贤的罪名也就罢了,连跟自己睡觉的媳妇都会被骂成狐狸精;这一觉睡的,感情比睡了别人的媳妇还要猪狗不如;还不如他们这些当差的寻常男子,只要好好的干自己的活儿,回到家里想宿在哪个起年幼时期的回忆,一边拍着徐昭的后背给她最大的安抚。

  徐昭当然是知道这是兄长在宽她的心,也是在逗她乐;当下她便在徐诺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眨着泛红的眼圈,声音嗡嗡道:人家的那般调皮。

  你还不够调皮?徐诺眼神宠溺的看着自家妹妹的头顶:就你到这里,徐昭都忍不住咯咯笑出声。

  这些记忆她最为记忆深刻,也是她一生中最甜蜜的回忆;幼年的童真嬉笑,父母的呵护保护,兄长的顺从爱护,她就是在这片爱声中长大的;如今想起这些记忆,曾经越是美好,如今却越是心口酸涩;心底深处,更是有一个声音坚定地响着:哪怕是穷极所有,她都要守护这些人,不让他们再被任何人伤害一分。

  早就听闻皇后娘娘与兄长感情深厚,今日一见,果然传言非虚。

  突然一声的女子之音在这时传来,徐昭对这个声音极为敏感,自然一下就听出来说出这番话的人是谁——周兰。

  徐诺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周兰,放开徐昭就对着她抱拳行礼。

  周兰含笑抬了抬手,从不远处娉婷走来;自从入了宫之后,她倒是极为恪守贵妃的仪容,成天一身珠光宝气浓妆端庄,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本宫很尊贵’的气息,就连是一颦一笑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了一样,让人看上去虽然挑不出什么刺,可却又觉得总是透着股怪异。

  就像今日,徐昭一身简单妆容,连乌黑的长发都没梳起,只是用一根白玉金叶的簪子稍稍点缀,虽说过于简单但却胜在出尘绝色;而周兰今日依然是华服加身,珠宝熠熠,虽说身条娇美,走来步步娉婷,可也只是一眼望过去的美人,再多看几眼后就觉得平淡无奇,甚至还觉得她那一身妆容颇为累赘,总是有股冲动想要亲自动手将她那一头的珠宝点缀拔下来三两个才会看得舒心些。

  周兰走近了,倒是规矩的冲着徐昭行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这些时日臣妾总是听下面的人说皇后娘娘似乎因为身体不适而甚少出宫,如今可是无碍了?

  徐诺突然听到这话,下意识的就转头去看徐昭;他这段时间忙得有些焦头烂额,所以也没多留意内宫之事,或者说是他对皇上是放心的,故而认为皇上不会亏待了他的妹子,阿昭在内宫里绝对是锦衣玉食好生生活着的;却没想到兄妹多日没见,听到的却是关于她生病的消息;仔细再看她的脸色,是微微带着些苍白,难道是真的病了?

  徐昭在察觉到徐诺的视线后就知道自家老哥是为她担心了,抬起头对着徐诺绽放出一个放心的微笑后,就对着周兰凉凉说道:本宫前些日子有些劳累,所以这几天只是有些食欲差罢了,倒是有劳贵妃记挂。

  周兰听到徐昭的回答,眉心之间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皱了一皱,在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后,她忙收敛神色,又陪着笑道:臣妾担心皇后身体,只要娘娘能够身体康泰,便是后宫上下之福,也是臣妾的福气。

  徐昭差点忍不住要大笑起来了,尤其是在看见周兰那副明明是只不怀好心的禽兽却偏偏要装人的样子,更是想笑的捶胸顿足;试问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之辈,她也算是长了见识。

  既然贵妃如此挂念本宫,那本宫就更应该好好保重才是;一定要让自己活个百八十岁,好称了贵妃的心意。说到这里,徐昭突然一伸手从花丛中折下来一朵蔷薇花,艳红色的蔷薇花在她白皙的指尖微微的转动,衬得那手更是如玉般精致细白,可徐昭在看过两眼后,竟是漫步走到周兰面前,抬手就将蔷薇簪在她的发鬓间,脸上带着和气的笑容:贵妃容色清丽,倒是与这艳丽的蔷薇颇为相配,瞧瞧,簪了这花后多好看啊。

  说完,徐昭便后退了一步,对着因为她的突然动作而愣神的周兰微微笑着。

  反倒是站在徐昭身后的宮侍们,在看见周兰耳鬓间的那朵蔷薇花后,都有些忍不住的低下头,甚至有几个忍力劲儿不太好的,都微微抖动着肩膀,似乎快要被憋在心肺中的那股笑给憋炸了。

  原来,周兰本就一身的珠光宝气,尤其是头上,光是凤簪少说都有五六支,更别提其他的珠宝点缀了;她这样的妆容本来瞧着就累赘,但胜在还算端庄也算是勉强能过得去;可就在徐昭簪了一朵花上去之后,乖乖!这哪里还是一个妆容端庄的贵妃娘娘的模样,简直就像一个珠宝铺子里插满头饰的人形假头,看上去没什么美感也就罢了,竟然还有几分可怖。

  可奈何这朵花却是皇后娘娘簪上去的,就算是画蛇添足难看到了极点,周兰也不敢拿下来扔掉,只能咬着牙龈冲着徐昭笑言:臣妾谢娘娘美意。

  徐昭端静的站在周兰面前,看着她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欲要烧死自己的模样,同样也婉颜一笑,如星子般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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