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_给恶毒炮灰一条活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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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章节四十六

  舞会是在露天甲板上进的,就算有灯光照亮,可夜的游轮周围都是一片漆黑的深海,能照亮的范围也十分有限,假使走到灯光照不到的暗处,不是仔细找的话,根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参加化装舞会的人很多,游轮上提供的面具都是些廉价的批发货,所以许多客人脸上都戴着样款式的面具。

  不过周乔宁还是在人群中一眼就发现了戴着款面具的江随和秦怀。

  他和徐晴温也戴着面具,而且跳舞的人很多,有人群掩护,周乔宁并不担会被秦怀、江随他们立即认出来,所以放心大胆地和徐晴温走到了舞会中央的甲板上,拉着徐晴温的手跟随着音乐跳起舞。

  江随是一个人来的,没有舞伴,自然不会去跳舞,他拿了杯香槟,走到一处远离人群的角落里,倚着栏杆边悠闲地喝酒边欣赏海上的夜景。

  而秦怀则不动声色地隐藏在距离江随身后不远处,双眼紧盯着江随的一举一动,焦急地想舞会都已经开始,怎么江随的情人怎么还不出现,压根儿没往热闹的舞池里看一眼。

  舞会音乐是乐队现场伴奏,一曲结束,跳累的客人走到一旁休息,换了另一批客人涌进舞会中央翩翩起舞。

  周乔宁和徐晴温对跳舞兴趣不大,跳了一会儿便场了,找了服务员拿了酒和盘,走到甲板上人相对少一点的地方,自在地喝酒聊天。

  今晚是七夕,游轮上还给客人们准备一场浪漫的烟花秀,舞会开始没多久,就听到游轮上空响起一声尖锐的哨声,众人抬头看,只见有个红色的火星破空升起,升到最处时,在空中炸出了一朵硕大的红色烟花!

  烟花秀就此拉开帷幕,无数五颜六色的烟花噼里啪啦地盛开在夜空中,甲板上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空中绚烂的烟花给吸引。

  这是个开溜去找秦怀的好机会,于是周乔宁便以要上厕所为由让徐晴温在这里等他,名正言顺地离开徐晴温身边。

  徐晴温浑然不知周乔宁其实根本没去上厕所,只是走远换了个面具,便又回到了甲板上,一直保持着仰头的姿势,注意力都在烟花上。

  周乔宁快步走到秦怀藏身的角落,冷不丁地拍也在抬头看烟花的秦怀,把秦怀吓一跳。

  低头隔着面具确认来的人是周乔宁后,秦怀不禁小声抱怨:“你怎么才来?”

  周乔宁反咬一口:“还说呢,谁知道你藏在这鬼地方,害我找了半天!”

  秦怀连忙作势要捂他的嘴,警告道:“你小点声,没看到江随就在前面?”

  周乔宁压低了声音,明知故问道:“怎么?人还没来?”

  “没有。”秦怀摇摇头,语气带着些怀疑,“我盯了他快一个小时了,他一直都是一个人,你确定他是带情人上来的?”

  “废话。”周乔宁信誓旦旦地说,“不然的话,谁会在七夕晚上一个人来游轮度假?闲的蛋疼吗?”

  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没错。

  秦怀也不相信江随会是这么闲的一个人。

  周乔宁一手摸着巴,冥思苦想猜测道:“会不会是他已经发现你,所以把人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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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怀犹疑地说:“不可能吧,我一直都挺小的,他应该没有发现我。”

  “那就再观察一会儿好。”周乔宁拉着秦怀离开角落,“你站这儿这么久也累了吧?反正他人在船上也跑不到哪里去,先去休息一吧。”

  秦怀也郁闷呢,好好的一个浪漫的七夕夜,本该是花前月,你侬我侬的时候,结其他人都在看烟花跳舞调.情,他却在这里浪费时间跟踪江随捉奸,早就想甩手不干了,并没有犹豫便跟着周乔宁离开。

  烟花秀还在继续,甲板上跳舞的人不多,周乔宁拉着秦怀走到放着酒水饮料和小点心的餐桌旁,找了个座位坐来欣赏烟花。

  秦怀看会儿烟花,转头朝周乔宁那边瞥了眼,发现周乔宁手边不知道么时候已经空了好几个酒杯,他忍不住问:“你是打算把自己灌醉吗?”

  周乔宁又一口气喝光酒杯里的酒,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是香槟,才多少度?哪那么容易醉?你也喝啊,这酒适口性不错,来,为了今晚干杯!”

  秦怀和他碰了一杯子,不放心地叮嘱:“就算度数低也少喝点。”

  周乔宁不耐烦地挥手,“知道知道,婆婆妈妈的,是不是男人,大老爷们喝个酒哪儿那么多话。”

  虽然香槟度数低,但周乔宁属于喝酒上脸的那种人,一碰到酒精就会脸红。

  他白皙的脸颊此刻变得粉扑扑的,连巴也变得粉-嫩了起来,眼睛看起来水润润的,亮如星辰一般。

  嘴唇更是在酒水的滋润下染上水色,变得晶莹剔透,像汁水丰沛的红色浆一样,引人想要采撷。

  秦怀有些猿意马,佯装生气伸手掐掐周乔宁面具下面露出来的脸,恶狠狠地说:“胆肥了是不是?要不要现在就让你试试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周乔宁转过头,嘴角要笑不笑地睨他,“呦,你想怎么试啊?”

  秦怀凝视着周乔宁的眼睛,言简意赅:“回房间。”

  周乔宁一指江随的方向,“你不抓人啦?”

  秦怀已经色.欲熏心,哪里还管得那么多,“也不急着非要今天逮人,反正只要有这个人的存在,迟早能抓住他们的把柄。”

  周乔宁嘴角扯了扯,忽然脸色一变,一把紧紧抓住秦怀的手臂,眼睛盯着远处的江随,头凑到秦怀耳边压低声音说:“来人!”

  秦怀一听也紧张起来,暂时忘要回房间的事,往前定睛一看,然看到有个陌生男人的身影走到了江随旁边!

  陌生男子和江随说了几句话,因为两人都戴着面具,所以看不清这两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但两人说完话后,江随竟然就跟着陌生男子一起离开舞会现场!

  “一定是他!”周乔宁假装激动地站起来,无比肯定道,“江随的情人!”

  秦怀也坐不住了,起身问:“现在怎么办?”

  周乔宁当机立断:“跟上去!”可往前走了一步又停来,“不,我们两个人一起行动目标太大,容易打草惊蛇,要是被发现了,事情就难办。这样,你去跟住他们,我去前台看看能不能查到他们住在哪间房,然后去他们房间外面蹲他们,既然是捉奸,当然是要捉奸在床才有信服力!”

  事情紧急,眼看江随和那个陌生男子就要消失在甲板上,没有么给秦怀考犹豫的时间,于是同意了周乔宁的提议,“好,我跟过去,你注意看手机,随时保持联系。”

  周乔宁还不忘在秦怀临走前表现一自己对他的关心:“凡事小心。”

  等秦怀和江随都消失在甲板上,周乔宁对着两人离开的方向,脸上浮现出一个诡谲阴险的笑容。

  其实哪有么情人呢,那个陌生男子是周乔宁提前找好的服务生假扮的,他让服务生找借口引走江随,他好骗秦怀离开,这样才能顺利地进一步计划。

  烟花秀已经进到了尾声,周乔宁重新换回原来的面具,悄无声息地站到了徐晴温身后,等徐晴温反应过来好像周乔宁已经很久没回来了,正想回头找人呢,忽然感觉到背上被人拍一。

  一回头,便看到周乔宁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后。

  “你才回来的?”徐晴温怀疑地问。

  周乔宁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反驳:“当然不是,我一直就在你旁边啊,只是你只顾着看烟花,没注意到我回来而已。”

  徐晴温眨了眨眼,他好像没有理由不相信周乔宁的话。

  周乔宁岔开话题,问:“烟花好看吗?”

  “还。”徐晴温往甲板上看一眼,“接下来我们干嘛?继续跳舞吗?”

  周乔宁抬起手,装模作样地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两个男人跳舞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啊。”徐晴温求之不得,牵起周乔宁的手就想走人,却被周乔宁反拉住,“等一。”

  徐晴温不解地回头看他,“怎么?”

  周乔宁:“我先回房间,你在这里再玩一会儿。”

  徐晴温:“为什么?”

  周乔宁搂住徐晴温的肩膀,嘴唇贴在他耳边语气暧.昧地说:“我回去先做准备工作,等我准备好了再叫你回来。”

  徐晴温明白了周乔宁说的准备工作指的么,喉结滚滚,嗓子紧绷道:“……我可以在房间里等你,外面不是有阳台吗?为什么一定要在这儿?”

  周乔宁语气坚决,“不,你在房间里,我会不好意思。”顿了,语气又软和来,诱哄徐晴温道,“就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好,然后你就可以进来了,好不好?”

  周乔宁有意无意地吐口气吹在徐晴温脖子上,年轻人血气方刚,哪里禁受得住美人计的诱.惑,被周乔宁撩的满脑子都是香.艳的画面,血气都冲到了头顶,因而轻易地就相信周乔宁的话。

  周乔宁安抚住徐晴温,头也没回地一个人离开化装舞会现场,径直朝船舱里的电梯方向走过去。

  与此时,秦怀一路顺利地跟踪江随来到了船舱九层套房区,就在他以为江随和那个陌生男子是要回房间的时候,那两人却在走廊入口前的大厅里分开,而且一个人往左,一个人往右,秦怀愣在原地,一时都不知道该跟上谁才好。

  他忽然记起周乔宁跟他说的,会去前台那里打听江随住在哪个房间,既然江随那边有周乔宁盯着,那他就无所谓跟不跟上去了,先弄清楚陌生男子的来历身份才是要紧事。

  于是他犹豫一会儿,毅然无视江随的身影,朝陌生男子消失的方向快步跟上去。

  准备回房间的江随,一路上都感觉很奇怪,他正在甲板上看烟花,忽然有个不认识的男人过来找他,说自己是住在船舱八层,他房间正面那间房的客人。

  男人说自己刚刚在房间里休息的时候,听到楼上江随房间里有奇怪的响声,他找了游轮上的服务员问是什么情况,但服务员说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得住客在场,他们才好进入房间,服务员告诉他江随在这里参加化装舞会,所以他便找了过来,麻烦江随和他一起回去看是什么问题。

  江随跟着他回到了船舱里,可到了九楼,那个男人却突然说自己有点急事要处理,让江随先回房间,他等会儿再过来叨扰,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既然已经都回来了,江随也懒得再回去继续参加化装舞会,他本来就是一个人,待在那儿也没什么意思。

  之所以会过去,只是想看看周乔宁和秦怀会做么罢了,然而到了那里,每个人脸上都戴着面具,黑灯瞎火的又到处都挤满人,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一想到周乔宁今晚会和秦怀两个人浓情蜜意,共度春宵,江随胸口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一样难受,满腔无名之火无处发泄,更有一想把周乔宁找到,从秦怀身边抢过来的冲动。

  可是他没有立场这么做。

  就像周乔宁今天说的那样,当初找周乔宁合作的人是他,提出要周乔宁假扮自己的堂弟去勾.引秦怀的人也是他,现在眼看计划就要水到渠成,他凭什么阻拦呢?

  凭什么呢?!

  所以他里现在这么堵,这么难受,都是他自找的,他自作自受!

  江随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关上门后还没来得及摘面具,便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他以为是楼房间的那个客人来了,想也没想便重新打开门。

  然而门一打开,还没来得及看清外面的人是谁,只觉眼前一花,便有个人带着满身酒气朝他扑过来。

  江随怕那个人摔在地上受伤,全凭本能接住了那个人,等扶着那人站起来一看,男人脸上戴着一张白底黑花纹的半脸面具,虽然看不清全貌,但一对上那双熟悉的桃花眼,江随便认出了这个闯进他房间的人是周乔宁。

  周乔宁好像喝不少酒,有些醉,脚步都站不稳,全靠江随扶着他,才没摔倒,他眼睛半睁不闭地盯着江随看会儿,憨憨笑道:“我回来了,你不兴?”

  江随并没问周乔宁为什么没去找秦怀,反而回到了他这儿,因为他里某个角落里有个声音一直不停地说,希望周乔宁今晚就这么一直醉去,不要清醒才好。

  江随不发一言地一脚踢上门,把周乔宁扶进房间里扔到沙发上,然后在周乔宁腿边坐,拿起桌上的水壶倒杯温开水,把杯子递到周乔宁脑袋边,并没有想喂他喝的意思,只是干巴巴地说:“喝水。”

  周乔宁睁开眼,看着杯子委屈地扁扁嘴,“你不喂我?”

  “你是三岁小孩吗?喝水还要人喂。”说是这么说,江随还是把人扶了起来,摘掉周乔宁的面具,把水杯递到周乔宁嘴边。

  周乔宁乖乖地就着江随的手喝完杯子里的水,喝完还打个饱嗝,忽然盯着江随的脸傻笑起来,“你戴这面具真好看。”

  江随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面具还没摘掉,伸手正想去摘,却被周乔宁握住手阻拦下来,“别摘,我喜欢看你戴面具的样子。”

  他说什么?喜欢?

  江随心脏好像被电流电麻一,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声道:“……喝醉吧,说什么胡话。”

  “我才没喝醉呢。”周乔宁忽然勾住江随的脖子,趁他不备,飞快地亲一江随的嘴唇,“我就是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江随还拿着水杯的手一抖,杯子瞬间从他手里直直掉来,掉在了地板上,骨碌碌滚出去老远。

  江随很想问周乔宁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又觉得自己这一问有点多此一举,人都走到他房间里来了,还能不清楚他是谁吗?

  所以周乔宁这句“喜欢你”,当然是对他说的。

  原来,周乔宁也喜欢他吗?所以他午说的那些要去找秦怀的话,都是假的,是故意气他?

  江随还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用“也”这个字,周乔宁又对着他神神秘秘地一笑,狡黠地眨眨眼,“对了,我有好东西要给你,今晚给你的七夕礼物。”

  江随心又乱了几拍。“么?”

  “在我裤子口袋里。”周乔宁低头用下巴一指,“你帮我拿出来。”

  江随伸手探进去,等在口袋里摸到一个火柴盒形状差不多大小的小盒子,便立刻明白了是什么东西,掏东西的动作凝固住,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把东西拿出来。

  周乔宁见江随不动,扭了扭身体,催促他:“快拿出来啊。”

  江随犹豫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把小方盒拿了出来,紧紧攥在手掌里用力捏扁,仿佛这样,才能稍稍令他里的躁动平息。

  江随锐利如鹰隼的目光穿透面具的两个孔,直直地注视着周乔宁,“你在和我开玩笑吗?”

  周乔宁没有回到,侧过身子,又把另一边的裤子口袋露出来,“这个口袋里也有,拿出来。”

  江随低头扫了眼,那个口袋里也是鼓鼓的,看凸出的形状,好像是一个瓶状物。

  他伸手进去把东西拿出来,是一个红色包装的塑料瓶,上面写着“水溶性润滑剂”。

  江随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好几,感觉今晚的周乔宁真的是在他的理智边缘来回试探,这傻子是怎么敢这么撩他的?是觉得他真不敢拿他周乔宁怎么样吗?!

  “你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干什么?”不过几分钟,江随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如渴了好几天的人一样,“我又用不着。”

  “怎么用不着?”周乔宁歪头舔舔嘴唇,先指着小方盒说,“这个给你用。”然后又指着红色塑料瓶,“这个给我用。”

  江随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咬牙忍耐地说:“我看你真是醉的不轻。”

  “我都说我没醉!”周乔宁不兴地拍一江随,“你不是早就想这么做吗?这时候装么正人君子?”

  江随:“……谁告诉你我早就想的?”

  周乔宁的手灵活地游走到江随心脏位置停,双眸微眯望着江随,眼里弥漫上似雾非雾的朦胧感,勾唇笑道:“这里啊。”

  江随的,诚实地剧烈跳动了两下,好像在响应周乔宁一般。

  忽然房间里的灯闪了两下,应该是电压不稳导致的,可就是这两下,仿佛闪电一般劈进江随的脑子里,一子劈断了他脑中那根名为理智,已经紧绷到极致的弦!

  灯光闪烁第一时,周乔宁已经主动地吻住江随,两人的呼吸隔着一张单薄的面具搅乱在一起。

  起初江随还没有回应,只是周乔宁一昧地自己将往他嘴里送,但等灯光不再闪烁,房间里恢复明亮时,便换成江随紧紧扣住周乔宁的后脑。

  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今晚注定如海面之涌动的暗流,无法平静……

  …………

  清晨,折腾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的江随和周乔宁,被游轮即将靠岸的汽笛声吵醒。

  周乔宁懒洋洋地想翻个身,刚一动,就感觉腰部以好像被车轮碾过一样酸疼难忍,忍不住在心里咒骂,操,早知道做0这么累,他就该硬气一点说么也要把江随强上!

  这时“罪魁祸首”伸了条手臂过来揽住周乔宁的腰,翻身过来亲昵地蹭蹭周乔宁的脸,声音仍然沙哑着,却透着餍足。

  “醒?”

  周乔宁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复习一早在心里过过好几遍的台词,慢慢转过身对上身后人的脸,等看清江随的脸后,双眼倏地睁到最大,一副仿佛见鬼的震惊表情,慌乱地推开江随的手,从床上坐起来。

  江随被推开,坐起来面带一丝不解地看着周乔宁问:“怎么?”

  “哥……”周乔宁的表情看起来快哭出来了。

  江随猜想周乔宁应该是害羞,懒散地弯嘴角,“谁是你哥?”

  做都做,还叫什么哥?

  周乔宁自觉地翻身滚床,连裤子都忘穿,抱着衣服就要出门,“好的江总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滚回去捡垃圾!”

  江随愣了一,随即狠狠一拳砸在床上,冲着周乔宁的后背咬牙低吼:“回来!这样子出去,你还想勾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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